準備這餐的目的,只是為了慶祝自己擺了方榮多年的糾纏。
然而,看在易北眼中,明顯不是這麼回事。
跟他領了證,又是唱歌慶祝,又是燭晚餐的,的心就這麼好?
方池夏哪知道他會想那麼多,滿意看著自己收拾出來的餐桌,目看向了他,「好了。」
易北面無表走過去,拉開一張椅子坐了下來。
的晚餐準備得很隨意,吃的時候其實還有點怕他刁難,一直在不聲盯著他看。
好在一頓晚餐下來,易北卻是什麼話都沒說。
這樣的他,讓方池夏不明白是因為比較好養,還是天生話。
不過,不管怎樣,來到這棟別墅,沒有在方家那種拘謹,也不用隨時防著誰。
晚餐結束的時候是八點半,還早。
「好了,你想做的事都做完了,現在該忙我的了!」餐才一擱下,易北打橫抱起就往樓上走。
「等,等等!」方池夏沒想到他會這麼直接,看他那張臉明明一副慾式的樣子,遇上這種事卻這麼急,在他懷裏忽然有些不知所措了……
「怎麼?後悔了?」易北挑眉看著,那口氣,帶著濃濃的諷刺。
提出結婚的人是,婚前音擲有聲地說著會盡好妻子義務的人是,現在這算什麼?
擒故縱?
「我,我……」方池夏攪了下服,目不經意間泄了幾分張,但是卻仰著掌大的小臉,鎮定自若地說,「我只是想先去洗個澡而已。」
易北幽暗的眸絞著的眼睛,盯著看了好一會兒,眼神里寫著濃濃的不滿,不過,抱著來到房間后,還是將鬆了開。
方池夏輕吁了口氣,目在屋子裏掃視了一圈,瞥見浴室的方向,一溜煙地就沖了進去。
房門,隨後被「砰」的一下甩了上。
易北房間的浴室很大,空間和一般的臥室差不多,裏面的東西應有盡有,甚至連浴巾沐浴這種東西,都備了兩份。
方池夏靜靜地看著浴缸邊上擺放著的士油,不明白這是之前就有的,還是易北答應和領證后讓人臨時準備的。
不過,這又有什麼區別呢?
就算是之前有的又怎樣?誰曾來過這裏都和沒有半點關係。
在浴缸里放滿一大缸溫熱的水,點上幾滴油,還把旁邊剛好擺放著的一小籃玫瑰花瓣全灑落在了水中。
一切工作準備就緒,方池夏舒舒服服地躺了進去。
證都領了好幾個小時了,其實還是沒適應自己嫁人的事,這個時候腦袋還是暈乎著的。
就這麼結婚了!
,訂婚,結婚,別人可能花個幾年還搞不定的事,幾分鐘就把所有的流程走完了。
這樣的自己,方池夏自己都覺得對自己很不負責。
可是,有什麼關係呢?
其實仔細想想,結婚也沒什麼不好的。
和易北是婚,不用花費時間和力去理他的人際圈,平時兩個人也互不干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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