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壞剛想繼續開口,卻被向有為一把拉住“劉爺息怒,他隻是開車路過,小孩子不懂事,您別介意。”
“開車路過?”劉璋轉過頭看了王壞一眼“就這破麵包也他媽車?”
說完直接將手裏還沒有倒完的半碗麻辣燙直接潑在了王壞車子的引擎蓋上。
“給我當垃圾桶我都嫌破。”劉璋諷刺道。
“喂,幾位大哥,你們看不慣我可以罵我,打我都行,但是千萬不要我的車,要不然後果很嚴重的。”王壞說這話的時候臉上依舊帶著笑。
“你的車?我就了,怎麽了?我今天不僅要你的車,我連你的人一起,讓你知道在我的麵前,話是不能隨便說的。”劉璋說完手裏拿著那麻辣燙的碗直接朝著王壞的擋風玻璃砸了過去。.
看到這一幕,原本還臉上帶笑的王壞突然臉一沉,對於王壞來講,你們罵我嘲笑我這都無所謂,老子素質高可以不跟你們計較,但是你要砸我的車,那就不能忍了,這五菱宏可是王壞吃飯的家夥。
“啪”那飛向擋風玻璃的碗被王逸徒手住,然後一個箭步上前,直接朝著劉璋的臉麵掄了下去。
“砰”的一聲,劉璋隻覺自己的左臉一疼,整個人不控製的朝著地麵撲了下去,剛好趴在了剛才自己倒掉的那些麻辣燙上麵。
“吃麻辣燙也不用趴地上去吧,劉爺可真是勤儉節約啊。”王壞說著彎下腰直接將那麻辣燙的碗扣在了對方的臉上,狠狠的了兩下,然後迅速打開車門鑽了進去。
“我要弄死你,給我上,打斷他的,砸了他的車。。”劉璋趴在地上吼道。
“能追的上我再說吧,拜拜!”王壞說著朝對方揮了揮手,五菱宏轟鳴兩聲絕塵而去。
“追,給我追上去弄死那小子。”劉璋掙紮著從地上爬起,隻覺自己的裏一陣腥味,好像有兩顆牙齒已經被打掉了。
另外幾人甚至都還沒有反應過來,慌慌張張的將劉璋扶起,這才鑽進了寶馬當中,追著五菱宏衝了出去。
王壞左手靠在車窗上,右手輕輕的擺著方向盤,看到後麵追上來的寶馬,不屑的一笑一腳油門衝了出去。
“媽的,開輛破麵包車我就不信你能逃的掉,讓我追上了一定讓你後悔。”寶馬裏,劉璋捂著含糊不清的罵道,長這麽大,他劉璋還從來沒有吃過這樣的虧呢。
理論上來講寶馬追五菱宏應該是分分鍾的事。
隻是這晚上城市的道路,車水馬龍,就算是寶馬也無法發揮出它的能,眼睜睜的看著五菱宏越開越遠卻無能為力。
王壞這邊倒是也不著急,時不時還放慢速度等一等後麵的寶馬,而且他故意朝著郊區開了過去。
路越走越偏,路上的人和車越來越,終於在一個四下無人黑燈瞎火的地方,寶馬追上了五菱宏。
劉璋等人將五菱宏停,劉璋第一個從車裏跳出打開後備箱拎出了一空心水管,然後朝著王壞衝了過去。
“你這傻叉,想逃你逃的掉嗎?”劉璋拎著水管指著王壞罵道“今天我不卸你兩條胳膊我就不姓劉,反正這裏荒郊野外的,就算我們弄殘你了,也沒人知道。”
麵對劉璋的威脅,王壞也不生氣,直接從口袋中掏出一煙塞進裏,漫不經心的開口道“你說得對啊,這荒郊野外的,別說弄殘了,就算弄死也不一定有人知道啊,知道我為什麽要帶你們來這裏嗎?”
聽著王壞的話,看著王壞那一雙帶著哂笑的眼睛,劉璋等人突然後背一涼,一種不詳的預襲上心頭。
這種覺,怎麽說呢,就好像是一頭狼在追一隻兔子,追了半天好不容易追上,結果發現追的不是兔子,而是老虎……
劉璋晃了晃腦袋,驅散腦海中那種莫名其妙的覺。
“廢話,給我上,先打斷他兩條,讓他知道花兒為什麽這樣紅。”
劉璋手一揮,其中一個馬仔便直接朝著王壞衝了過去。
“砰”在那馬仔在距離王壞還有半米左右的時候,王壞那四十二碼的腳掌已經印在了對方的口,然後就看到對方整個直接倒飛出去狠狠的砸在了那輛寶馬上。
這樣的場景讓劉璋等人頓時一愣。
一個人的腳力竟然可以這麽大?
“上,給我上去弄他。”
剩下兩人也都撲向了王壞,但結局也是一樣的,一個被王壞踹飛,一個被弄得手腳臼,不到一分鍾的時間,除了劉璋外已經沒有一個人還站著了。
王壞將地上的水管拾起走到了劉璋的麵前,用水管輕輕的拍打著自己的手掌心道“如果我沒有聽錯的話,你剛說要打斷我的?”
“我,我……”劉璋有些語塞,剛才的囂張勁已經徹底消失,他沒有想到這王壞居然會這麽能打“小子,我大哥是唐宮的人,你,你要是敢我,你不會有好下場的。”
唐宮的全名堂皇娛樂有限公司,是杭城當地一家很著名的娛樂企業,經常去玩的人都簡稱唐宮,在唐宮工作的有不是社會上有頭有臉的人,所以一般大家對唐宮的人還是會有些忌憚。
當然,王壞並不是一般人。
“次奧,這個時候了你還威脅我,好有骨氣,好恐怖,我好怕啊,不過我這人有個病,就是最喜歡打有骨氣的人。”說著王壞一子掄下去直接敲在了劉璋的小上。
“卡”的一聲,劉璋自己仿佛都聽到了骨骼碎裂的聲音。
“啊,我的腳斷了,救命,救命啊,別打了,我錯了。”劉璋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喊著。
“就是說嘛,你早點跟我求饒不就好了麽,幹嘛威脅我呢。”王壞低下頭,輕輕的拍著劉璋的臉道。
這場麵,何其相似,就跟剛才劉璋拍向有為的時候如出一轍。
“對,對不起,爺,我錯了,我求求你饒了我,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劉璋裏還淌著鮮,一灘黃黃的流了出來,這小子竟然尿了。
“早這樣多好,有話好好說,幹嘛不就威脅人家。”王壞說完,一子掄在了劉璋的另外一條上。
“啊”劉璋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哀嚎
“我已經求饒了為什麽還要打我?”
“嘿嘿,忘了告訴你了,其實在我打人跟有沒有骨氣沒有太大的關係,主要看長相,你這長相嘛,不打對不起我的良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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