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心出了個苦計,功地幫甄妃「算計到」自己一次。
凜凜功取信於甄妃。
沒錯,經過這次事之後,甄妃直接知道了凜凜的存在。
甄妃把凜凜當了寶兒,時不時的通過寇珍來向凜凜請教如何斗素心。
在素心的「幫助」下,甄妃總算能和素心在靳庭年面前平分秋了。
這種狀況,持續了一年。
在這一年裏,凜凜和仲靈當然沒有閑著。
經過一年的蟄伏之後,兩人聯合素心,功發了宮變。
只是很憾的是,靳庭年攜著甄妃逃跑了。
不過他已經不氣候,素心展現出來了鐵腕手段,扶持靳庭年的子登基,自己垂簾聽政,很快把朝廷外清洗一番。
南華的臣民這才發現,原來這個把皇上迷得神魂顛倒的人,不是以侍君。
是真的有手腕。
不過南華這裏,因為比中原更開明,所以百姓對素心,並沒有多麼強烈的反對,反而覺得十分厲害,能夠長久穩住南華,說不定能再開盛世,所以並沒有多麼激烈的反對。
靳庭年的擁躉,很快被素心洗刷殆盡。
在曄兒和仲靈離開之前,素心承諾,一定斬草除,儘快把靳庭年斬殺。
但是其實不那麼做,曄兒和仲靈對,大概也沒什麼辦法。
不過南華江山,總算不是靳家掌握,對中原的敵意,大概也可以化解。
曄兒和仲靈的任務,這才算完。
惦記著家裏人,兩人選擇離開南華。
素心下皇太后尊貴的華服,換上便裝,卸下那些繁複名貴的珠寶首飾,打扮得清清爽爽,一如從前那個在善堂長大的小姑娘。
前來送曄兒和仲靈。
「哥哥,」大船開之後,素心大聲喊道,「此生素心在,中原安。」
曄兒對擺擺手,「保重。」
隨後他攬住仲靈的腰,一對璧人,在海上朝之中,漸行漸遠。
素心站立良久,直到大船變得越來越小,最後完全離開了視線……
「你還要看多久?」素心冷冷地道。
寇珍從礁石之後站起來,早已淚流滿面。
在甄妃和曄兒之間,選擇了曄兒。
其實在之前,無意之中發現了曄兒的破綻,也覺到他對甄妃甚至皇上不懷好意。
可是忍住沒說,甚至還主替他瞞。
然而就算到現在,曄兒也並不知道,到底為他做過多。
素心看著寇珍淚流滿面的樣子,淡淡道:「乾淚,喜歡上他那樣的男人,並不丟臉。」
這世上,又有幾個人,能抵擋得了那樣偉岸斯文淵博冷靜……窮盡所有好的詞語都無法形容的男人?
即使份所隔,素心也從來沒有後悔過喜歡他。
就是了。
他一場,無怨無悔。
從此以後,天下間再也沒有男人能眼。
寇珍卻蹲下,趴在膝蓋上大哭起來。
知道,他眼裏從沒有過。
可是喜歡他啊!
他走了,再也不會回來了。
海風獵獵,水翻湧,兩個子,一站一蹲,像兩個雕像般,長久站立——
這一生的,已經隨風而去。
惟願安好。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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