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枝一時間沒說話,主要是他說這話,讓也不知道怎麼開口合適。
好在傅寒州很快掛了電話,南枝剛鬆了口氣,就看到角落裏兩個穿西裝的高大男人朝走來。
瞳孔一,源自於江澈的影,下意識想調頭回醫院裏面報警。
男人已經快步到了跟前,「南小姐,我們是趙特助安排的,您沒帶傘,是否需要我們護送您去目的地?」
南枝一愣,「趙特助?你們一直跟著我?」
男人顯然有些不好意思,「我們是雇於傅氏的私人安保,也是怕有人在對你的人安全進行恐嚇,如非必要,我們是不會出現在你面前的。」
南枝雖然有些不高興,但現在確實特殊時期。
「我要回傅總的別墅,你們在那附近找個超市將我放下吧。」
「好的。」
上了車,南枝才想起來給姑姑回消息,告訴那戶人家不計較了,但還是要楊雨桐知道利害關係,不能總是這樣替屁,本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裏,還有賠償什麼的,等回市區了,還是最好帶楊雨桐過去道個歉,表達立場。
「姑姑明白,枝枝你也好久沒來家裏吃飯了,最近有沒有好好照顧自己?」
看到姑姑關心的消息,南枝鼻子有點發酸,但已經不是以前可以趴在姑姑懷裏哭泣的年紀了。
「我一切都很好。」
-
傅寒州晚上臨時有個會,讓趙禹跟南枝聯繫的時候,已經在超市買菜了。
隨便給自己買了點沙拉當午飯,就開始琢磨傅寒州會喜歡吃什麼。
趙禹的電話來得很及時。
「沒關係,我等他。」
一般這種酒局,也不會是吃飯為主,回了家空腹還難。
「趙特助,傅總他的口味傾向於哪一種呢?」
趙禹斟酌了一下,「傅總的母親是海城人。」
「好的,我明白了。」
南枝買了點排骨還有魚,這才重新回到了傅寒州的別墅。
在門口拖鞋的時候,才發現突然多了一雙的拖鞋,與傅寒州的是同款,尺碼也正正好。
南枝有些訝異,本以為家裏來了其他人,等到裏面轉了一圈,才發現依舊是只有一個,只是客房裏多了一整套的洗漱用品,跟家裏的是一樣的,梳妝臺上也多了全新未拆封的護品。
大有一種,好像要在這常住的樣子。
手機震,南枝拿起來一看,是傅寒州發來的消息。
「無聊的話可以去地下一層影音室,今晚我會比較遲。」
「好。」
南枝將包放進行李箱,換上了自己帶來的家居服,才開始去廚房理今晚要做的菜,距離晚上還有一整個下午,開始觀察起了傅寒州的家。
本來以為只有兩層,才發現室電梯往下,還別有天。
泳池、健房、還有一個小型的全包式圖書館,落地窗直接打落,氛圍十足。
可惜傅寒州絕大多數都不在家,南枝直接略過了書房,卻發現走廊盡頭居然還有一個樂室。
傅寒州會彈琴?南枝的視線落在被白布矇著的大提琴上,眼眸中閃過黯然,默默將樂室的大門關上,才去了影音室。
選了一部小眾的電影,蓋上了毯子有些昏昏睡。
是夜
傅寒州盯著手機,反正酒桌上,能灌他酒的人還沒出世。
「傅總這一晚上都在看手機,是不是有什麼要事?」
因為傅寒州邊向來沒什麼伴,大家也沒往人那茬上想。.
「不算要事。」傅寒州清清淡淡回應,抿了一口酒才道:「昨晚上撿了一隻小野貓,不知道在家會不會無聊。」
野貓的含義就太多了,在場的都是人,對視一眼後果然下一茬就沒提再去其他會所。
傅寒州扯了扯領帶,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深夜。
餐桌上擺了盤子,他略看了一眼,竟然跟他的口味不謀而合,雖然已經冷了。
他先去客房找了人,床鋪沒人過,他這才略顯急躁得一間一間找下去,直到在影音室找到已經睡的小人。
卸了妝,本就白凈的皮著一層態,紅潤的隨著呼吸微微開合,雪白的小腳在毯子裏,看得男人結一滾。
南枝覺到了呼吸近,睜開眼的時候,正巧看到了傅寒州俯準備抱。
嘟囔道:「菜都涼了。」
有些不高興。
這樣隨自然的態度,清醒的時候從來不會用。
傅寒州眸一暗,聲線帶著幾分喑啞,「我去熱一熱。」
南枝點點頭,自己坐了起來,「我給你煮點醒酒湯。」
他上那酒氣,一下就聞出來了。
傅寒州其實今日喝得不多,聞言還是挑了挑眉,「聞得出什麼酒?」
在酒店任職,也是學過相關品鑒課程的,想了想道:「羅曼尼康帝。」
傅寒州輕笑,突然俯吻住了,近乎兇狠地輾轉的舌,在失神的時候又驟然分開,「年份呢。」
茫然,男人又再次靠近,額頭與相抵,「說錯一次,親一回?」
南枝紅了臉,「還不都是你佔便宜。」
傅寒州聞言又要親,南枝怕他槍走火,尷尬道:「先吃飯。」
這話的意思,就是今晚剩下的時間都是屬於他的。
他並非急之人,聞言將打橫抱起,朝著外面走去。
「怎麼想起來做這些菜。」
就是那魚上的刀功,就得下一番功夫,一個人作可想而知有多麻煩。
南枝勾著他的脖子,隔著西裝外套,著男人充滿力量的。
平心而論,傅寒州是個很吸引人的男人,不然也不會讓這麼多人趨之若鶩,若論皮相,南枝覺得自己撿了個大便宜。
「你不喜歡麼?」問道。
傅寒州難得勾了勾角,本來早上還算繃的氣氛,現下已經消散殆盡。
「喜歡。」
回到客廳,傅寒州將放在沙發上,本想翻上來,南枝抵著他,「先去洗澡。」
傅寒州嘆了口氣,「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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