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

哈桑見蘇默搖頭嘆息，心中惶恐至極，顧不上上有多難就跳起來將蘇默抱進懷裡，生怕他一怒之下轉離開。“蘇默，對不起，對不起……別走，你怎麼懲罰我都可以，別走……”

蘇默無奈地翻了個白眼。誰說他要走了？哈桑這白癡還是一如既往地神經搭不上線。

沒有覺到蘇默的抗拒，哈桑心裡終於漸漸安定下來。靜靜地抱了蘇默一會兒，哈桑低聲道，“其實我不是不相信你。我是不相信自己。”

“不相信自己什麼？” 蘇默深深覺得人的腦回路一定和人類不一樣！

“不相信自己……值得你喜歡。”

哈桑難堪地低下頭。“我年紀那麼大了，長得又不好，一直不討雌喜歡，而且……和你在一起的時候又那麼。你看不起我，隨便玩弄我也是應該的……”

“哈桑你是白癡嗎？！”

蘇默簡直斯達了。哈桑竟然覺得自己年紀大了長得不好又太！“我有沒有說過我喜歡你，不管你什麼樣我都喜歡？我什麼時候看不起你了！連'我你'都是我先說的好嗎！你憑什麼覺得我是在玩弄你！老子玩弄你會玩弄到願被你上嗎！你……”

見蘇默氣得發抖，哈桑心慌極了，抱著他一迭聲地道歉。蘇默氣了一會兒，覺得自己跟個白癡生氣簡直不能更白癡，於是推開哈桑冷冷問道，“現在知道我為什麼要懲罰你了？”

哈桑用力點頭。他辜負了蘇默的真心，的確應該被狠狠地懲罰。

蘇默也懶得再問他到底知道了什麼，免得問出奇怪的答案來又氣到自己，而是問道，“那你說，該怎麼懲罰？”

哈桑非常為難。尾都已經被進去了，還要怎麼懲罰？不是他不願意，而是他在這方面的想像力實在非常匱乏。

幸好蘇默也沒真的指他。在手床上靠墻坐好，再往腰後塞了個枕頭，蘇默將自己調整到最舒服的姿勢，然後對哈桑道，“自己坐上來。”

哪怕上縛著繩索，後裡還著尾，哈桑還是毫不猶豫地從命了。他輕輕拉下蘇默的子，坐在蘇默腰上，慢慢沉下。

蘇默的在哈桑的親手引導下慢慢後，挲著茸茸的尾，帶給蘇默奇異快的同時，也帶給哈桑幾乎令他瘋狂的刺激。“呃啊啊啊……”

哈桑劇烈地痙攣起來，後也激烈絞，然而被束縛住部的卻只能徒勞地跳著，慢慢地滲出一兩滴白。

從未被這樣折磨過的哈桑完全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無法噴發地慾令他難至極，他痛苦地著起伏，讓蘇默的頂撞他的那隆起，想獲得更多足以高的快，而結果可想而知。

“呃啊啊……嗚……啊啊啊……” 哈桑慘起來，再度痙攣。被強行遏制的高將他的痛苦加倍，他甚至無法再支撐自己的，只能抖地靠在蘇默上。

“想嗎？” 蘇默著哈桑汗的短發，聲問道。

“想……想……啊……蘇默……讓我……” 哈桑終於明白這又是蘇默折磨他的手段，只得聲哀求。

“想也可以，等我了之後你就可以。” 蘇默頂了哈桑一下，“快點，這樣磨磨蹭蹭的，什麼時候才能讓我出來！”

“啊啊！”

哈桑慘呼著撐起，抖著吞吐蘇默的。其實他約知道這是個不可能完的任務，之前哪一次不是他了十次八次之後蘇默才會，這次竟然要等蘇默先！更別說這會兒上正綁著折磨人的繩索，後裡還著自己的尾！

所以這就是蘇默對他的懲罰吧。哈桑咬著牙一次又一次地痙攣著，強迫自己執行蘇默的命令。後被和尾雙重苛責，瘙得幾乎讓他發瘋。他只能通過更用力更暴的來緩解這種瘙，然而頂弄到隆起卻又無法的高更是讓他痛苦萬分。

“蘇默……蘇默……” 哈桑低啞地著，已然腫脹到疼痛。他無法克制地拉起蘇默的手，覆在自己的上。

“你幹什麼！”蘇默想回手，卻被哈桑牢牢攥住，不由惱怒的低喝道，“放開！”

或許蘇默自己都不知道，這一句“放開”中蘊含了多濃濃的嫌惡和深深的恐懼，然而聽在哈桑耳中卻如同驚雷。他突然從慾的煎熬中清醒，想起之前有一次他製住蘇默的掙扎，蘇默也曾流出同樣驚恐的神，後來甚至一整晚都拒絕他的。

結合蘇默悲慘的過去，有一個猜測在哈桑心裡漸漸型。他握著蘇默的手在自己上套弄，低聲息道，“蘇默，幫我一下好不好？”

“放開我！” 蘇默拼命想回自己的手，驚恐與反再也無法掩飾。

的確如此，不會錯了。哈桑眼中閃過一抹決絕。

（105）

原本令行止的哈桑這一次竟然罔顧了蘇默的喝令，非但沒有放開蘇默，反而手捉住了蘇默的另一隻手。

“哈桑！” 蘇默又驚又怒，厲聲怒喝。

他想要回手，卻完全敵不過哈桑的力量，一手被迫握住哈桑紫脹得可怕的，另一手……蘇默眼睜睜看著哈桑挑起他的食指，直頂端的鈴口之！

“嗚……”哈桑死死地咬牙關，還是有劇痛的嗚咽從嚨深溢出。蘇默是看著就覺得背後騰起一片冷汗，的手指僵的一都不敢，生怕為這已經十分可怕的行為造更嚴重的後果。

哈桑急幾聲，從劇痛中回過神來，握著堪堪第一指節的手指繼續往裡深。手指越往後就越，可憐的鈴口被撐得幾乎裂開，哈桑整個都痛得不斷痙攣，繃的後幾乎將蘇默的咬斷。

“哈桑！你想幹什麼！住手！哈桑！” 蘇默的聲音發抖，簡直要被他這瘋狂的行為嚇哭。

哈桑低頭看著被得幾乎變形的，低聲道，“其實你很討厭這東西，對嗎？”

蘇默微微一僵，沒有回答。但是他稍縱即逝的僵沒有瞞過哈桑的眼睛。

“其實我早該發現的。” 哈桑苦地笑了一笑，“你總是能不它就不它，就算不得已了，也都是惡狠狠的，從來沒對它溫過。”

哈桑想了想，又補充道，“除了我著你吸它的時候。對不起，蘇默，委屈你了。”

蘇默有些茫然地搖了搖頭，不知道哈桑為什麼突然提起這些，而且這和他莫明其妙的自殘到底有什麼關係？！

“我也是剛剛才想明白，你為什麼會討厭它。不，其實你是害怕它。”

哈桑低聲道，“雄的對你來說就是他們用來傷害你的兇，對嗎？就算他們沒有得逞……你還是會害怕。”

蘇默猛地咬住脣，生怕自己會哭出來。

“對不起，我之前都沒有注意到。我著你吸它，還讓它弄傷了你。” 哈桑滿懷歉意地親了親蘇默，“對不起。”

蘇默地咬著脣不說話。

哈桑在蘇默耳邊輕聲道，“所以，我們一起弄壞它吧。以後你再也不用勉強自己，再也不用害怕了。”

蘇默還沒來得及理解哈桑說的是什麼意思，哈桑就已握著他的手指，猛然沒而。

這一瞬間哈桑的臉埋在蘇默的肩窩，蘇默看不見他的表。可是耳邊炸響的極度忍又極度痛苦的悶哼仿若驚雷，將蘇默的整個腦子都炸開了。

“住手！哈桑你住手！” 蘇默驚慌至極，連聲音都變了。而哈桑竟然還在繼續！

哈桑的大手包裹著蘇默的手，在上漸漸收，越來越，越來越用力。蘇默覺得自己的手都快被碎，就連部的手指都有些疼痛。他都如此，那麼哈桑呢？

蘇默看不見被夾在兩人中間的，不知道它是何等慘狀。但是埋頭在他肩上的哈桑正在不斷痙攣，冷汗已浸了他的肩膀。

這個……這個……蘇默簡直不知道該怎麼罵哈桑。他竟然想這樣生生地廢掉自己！他竟然用這種方式來表達自己絕不會傷害他的誠意！這簡直！簡直！

“哈桑你夠了！” 蘇默怒罵。“誰準你弄壞它了！我還要留著慢慢玩的！”

哈桑的作一下子就停住了。“慢……慢慢玩？” 哈桑的聲音低啞得讓蘇默心痛。

“對！” 蘇默理直氣壯道，“一下子就弄壞了哪裡過癮？我要留著它慢慢折磨！”

哈桑低低地笑起來，手指漸漸鬆開。“好。留給你，慢慢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