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藥(修)
“沒事的,我幫你上藥。”介於年與青年之間的男子聲的安道,依然優雅而從容,彷彿在說一件很自然的事。
“不用的,真的,……我很好……”男人不斷的搖頭,臉紅得幾乎冒煙,連話都已經說不清楚。
何況,說到上藥,程振全的腦子裡突然浮現那位總是保持著優雅的微笑,卻讓他打從心底裡到畏懼的男醫生──讕。
那個人幫他上藥的方式,每次想起來,都讓他有種輕微的恐懼,但更多的是難堪。那人總是從容地制住他企圖反抗的,一邊溫的□著他,一邊卻又故意弄疼他般,那修長手指最輕微的一個作都能讓他有種被徹底侵犯的錯覺;有時候他甚至要懷疑那人為了看他痛苦的樣,會故意借著上藥給他弄出一些新的傷口,他的每一個反應。
他簡直搞不懂那個人到底是真的在醫治他,還是藉著醫治之名在玩弄他。
他知道承悅只是單純的好心,他也知道他的溫跟。
即使不說那些,自己那種難以啟齒的地方……怎麼可能讓承悅幫他上藥……
何況……那裡那麼臟……
“程叔,我不希你染……”
“……”承悅忽然換的稱謂,讓男人微微的發楞,卻突然覺,兩人的距離,似乎親近了些。
“別讓我再擔心了。”看著他的反應,男子的聲音也和了幾分,真切的擔心。
“那裡很髒……”對方那種因為擔心而出憂鬱表,讓男人心口輕微的揪疼,連拒絕也說不來了……只是淡淡的提醒。
“沒關係的……我不介意。”男子臉上的微笑依舊,甚至安般的了他的頭髮……
“……”男人沈默了半天,才臉僵的點了點頭,老老實實的趴著,有些尷尬的垂下疲憊的雙眼。
“我會很小心的,不會弄疼你……”
男子那樣曖昧的說著,讓程振全的心臟幾乎無法控制正常的頻率。隨後,他覺自己浴的下擺正被緩慢的撂上,冷空氣讓他不自覺了雙,越發的張起來。
即使沒有看到,他也能清楚的覺到後的視線正平靜的落在他難以啟齒的部位上。
極度的難堪跟恥讓他不自覺的握了拳頭,臉幾乎埋進了枕頭中間。鼻腔裡,滿是承悅特有的溫暖氣息,一瞬間才意識到,自己正躺在對方的床上.
一陣失神……
直到溫潤的手指,輕輕的覆蓋在上,才讓男人下意識的吸了口氣,極其敏的覺察到那乾淨而修長的手指正試探的微微拉開他的那裡的皮,似乎在檢查他的傷口。
接下來,是一陣死寂的沈默……
“……”男人自卑閉起眼,深深吸了幾口氣後,才低啞的問道:“我的傷口……很噁心吧……”停頓了下,他才再度開口,子也下意識的退了幾分:“還是不要了,其實我休息一下就沒事的……”
起的軀隨即被按住,後傳來男子已經變得有點低沈卻依然溫的聲音:“別擔心,上點藥應該沒事了。”
“可能開始會有點疼,你盡量的放鬆。”
作者有話要說:
修改。和諧…………
[心如死灰大师兄受x冷情冷心师弟攻] - 情之一字最难解。 言烬曾认为这只是那些道心不坚定的人给自己找的理由。 直到他遇到了师弟,无情道剑修断未酌。 之后数年纠缠。 甚至为此一念成痴,堕落成魔。 可这一切终是虚妄。 当他看到断未酌身旁站着的道侣时方才明白,这一切终究是他一厢情愿。 可他已经无法回头。 而宗门也因他的原因导致被其他魔修钻了空子,门下所有弟子惨遭屠戮,血流成河。 哪怕他杀了同为魔道的魔修,也无法挽回。 言烬最终自绝于师门前。 可他没想到,再一睁开眼却是回到了当年。 回到了自己因为师弟而堕落成魔,让整个宗门成为正道笑柄的那一年。 - 甲师弟:你知道吗?大师兄自秘境回来后好像变了,没再去找二师兄了。 乙师弟:听说好像是大师兄失忆了,忘记了对二师兄所有过往。 甲师弟松了口气:如此便再好不过了,毕竟二师兄修无情道,永远不会给大师兄回应的。 窃窃私语的小弟子并没有发现言烬就站在不远处。 他的眼眸低垂,表情平静。 这一世,我会如你所愿,只是师兄。 永远,只是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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