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說,怎麼辦?”村長反問。
那人噎住了。
“再說江家還能拿出第二個棺材嗎?”村長看向江老太。
似乎嚇傻了,一時之間沒有回話。
“放進去,封棺吧。”村長擺擺手,“他們本來就是夫妻,葬在一起也沒什麼,而且還給江家省下一筆棺材錢。”
站在外圍的江小花和霍景佑也被驚住了。
霍景佑看著臉發白的江小花,拉著離開了江大家。
“霍...霍景佑,你看到了嗎?撞向棺材的時候是笑著的。”江小花嚇得話都說不利索了。
霍景佑點頭,他看到了。
那個人撞向棺材時,眼里滿滿的意。
“你和我說說他們的事吧。”霍景佑轉移江小花的注意力。
江小花深吸了口氣,緩緩講起了王大丫和江大以及木的糾葛。
霍景佑聽完說了句,“這倒是個敢敢恨的人!”
傍晚的時候,江小花就把打電話告訴了木藍。
木藍放下電話,一臉的唏噓。
王大丫的熾烈癡,如果江大也喜歡,那王大丫這一生必定是幸福的。
可江大顯然不是良人,他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小人,偽君子,渣男。
最后王大丫以那樣的方式結束自己的生命是木藍沒有想到的,沒想到瘋了的人在生命的最后時刻竟然清醒了,還知道代好自己的后事,這王大丫也算求仁得仁了。
生同衾,死同。
木藍明白王大丫要求合葬的目的,和江大的糾葛不會因為兩人的死去而結束,而是要生生世世糾纏下去。
木藍搖頭,這樣的既令人佩服,也讓人窒息、害怕。
王大丫的一生毀在了江大上,不祈禱自己來世不再遇到渣男,竟然還想與他糾纏下去。
木藍不能理解王大丫的想法,更不敢茍同的做法。
一個人遇到雙向奔赴的可以全力以赴,如果沒有遇到,搞事業獨自麗不香嗎?為什麼非要把自己的一生搞得如此狼狽!
木藍打電話告訴了慕謙王大丫撞棺而死的事,慕謙久久無語。
一個敢敢恨的人,卻沒有正確的觀,如果在知道江大背叛婚姻時及時,而不是用那種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方式去報復江大,現在就不是這副景了。
晚上霍景宸下班回來,木藍也說了這事。
霍景宸只是驚訝了一下,只說了一句:“渣男害人不淺。”
木藍點頭,明白霍景宸的意思,如果不是江大,木不會死,王大丫也不會。
也不會小小年紀就沒有母親,被迫在別人手底下討生活。
現在這兩個人都已經死了,人死債消,木藍與他們的恩怨也隨之消散。
*
開春以后,天氣漸漸暖起來,木藍組織了一次家庭春游活。
霍老、慕謙、霍建國夫婦、霍建章一家、霍景平一家,霍景宇一家、霍景佑和江小花、盛寧、以及幾位阿姨,帶上吃的、喝的、用的、坐的,一大家子浩浩去了距離大院最近的公園。
“丫頭,你這活組織得好,天氣暖和了出來走走還好的。”霍老爺子笑呵呵地說。
“窩了一個冬天了,上都快發霉了,春天萬復蘇,一派欣欣向榮,正是踏青的好時節。”木藍笑呵呵地逗著兒。
“寧姐,過來坐,吃食讓男人們去準備吧,咱們不著急。”木藍笑呵呵地對著盛寧招手。
盛寧看了看,男多,果斷放下手里的食材找木藍和小寶貝去了。
“說吧,特定找我過來什麼事?”盛寧笑著看向木藍。
木藍微微一笑,承認了,“果然什麼都瞞不過寧姐?”
“到底什麼事?”盛寧被勾起了好奇心。
“我想問問,你對文榮先生是什麼覺?”木藍直接開門見山。
和盛寧公事了半年了,知道盛寧是一個不喜歡拐彎抹角的人。
“我不討厭他,也默認了他的行為,至于最后的結果就給時間吧。”盛寧也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怎麼覺得,你心里有人呢?”木藍看著。
盛寧心里一驚,暗自嘆木藍好敏銳。
不過說實話,這小半年來因為文榮的強勢闖,最近這一個月,想起慕謙的時間越來越了。
難道對慕謙的一見鐘敗給了對文榮的日久生?
還是僅僅是被慕謙的皮相吸引?
“確實有人,不過對方不知道。”盛寧倒也沒再瞞。
本來就放棄了慕謙,把那份在了心底。
“我已經放棄了,只是一時半會兒還沒有完全走出來,其實最近因為文榮,我很想起他了。”盛寧看著遠方。
那里慕謙正和霍景宸聊天。
木藍心里一驚,不會吧,不是想的那樣吧。
不過既然寧姐不說,就裝作不知道吧,反正爹爹是不可能再接其子的,寧姐應該也明白,所以才沒有說出來,要不大家都尷尬了。
“文榮這個人看著像花花公子,接后才知道不是。”木藍說了一句。
“嗯,他那個人很有紳士風度,很會把握人與人之間的度,不會讓人有被侵、犯的覺。”盛寧笑著說。
“看來寧姐對他滿意啊。”木藍笑著說。
“雖然我快四十了,但我也是人,也有虛榮心,說實話,比起暗的痛苦,被人追求就相對高興了。”盛面苦,“雖然一見鐘,但并沒有到了非君不可的地步。”
“寧姐能及時想明白就好,有人看不到你的好,也有人拿你當寶,世界的不就是這樣嘛。”木藍看向盛寧。
“真羨慕你和景宸。”盛寧慨了一句。
“我們剛開始也不是這樣的。”木藍笑著說。
“哦,你剛開始不喜歡景宸?”盛寧倒是來了興趣。
“就算我和爺爺悉后,我也幾乎見不到他,而且我才十二歲,知道個啥。
等懵懵懂懂的時候,景宸就跟個大叔似的了,頭發、胡子都老長,但是那雙眼睛很吸引人,讓我想了解這個人。”木藍把能說的解釋了一下。
“那他呢?他對你是一見鐘嗎?”盛寧興趣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