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大早,陳貴讓一位老嬤嬤帶著丫鬟們去荷香院伺候,眾人不敢進屋,便站在屋檐下等候,結果快到午時,也沒見里頭的主子們出來。
大家站的都酸了,卻不敢發出一點聲音來。
為首的老嬤嬤實在有些熬不住了,便出去找陳貴。
“大管事,國師大人和……和那位大人一直沒有出來,里頭一點靜也沒有,我和丫鬟們是直接進去伺候,還是繼續等著?”老嬤嬤看著陳貴,低聲問道。
陳貴聽了后眉頭皺,也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國師大人給皇上戴了綠帽子,公然帶著人住進了綠柳山莊,因貪歡,快到午時都不起。
這種事要是傳出去,皇上的臉往哪擱?
皇上沒臉了,他們還能活嗎?
“算了,你帶人先退出來吧!”陳貴嘆了口氣說道。
這事兒,他們就當不知道!
“是!”老嬤嬤聞言應了一聲。
“吩咐下去,事關國師,一個字都不許說,不然咱們都會沒命!”陳貴一臉凝重道。
老嬤嬤也是個人,當然明白陳貴的意思。
別看這綠柳山莊是皇莊,可就算在這莊子里伺候一輩子,也未必能夠見到京城來的貴人們。
大家都很謹慎的。
等老嬤嬤走了后,陳貴腦子里突然靈一閃。
世人都說,國師大人不僅醫高強,且武功絕卓天下,無人能敵。
國師大人出自上古宗門,所嫁之人必須比強大,否則……便不能嫁人。
皇上雖然特別厲害,可終究打不過國師大人!
正因為如此,國師大人才沒有嫁給皇上。
國師大人連皇上都沒能接,還能接其他的男子嗎?
里面的那位……該不會是皇上吧!
得出這個結論后,陳貴瞪大了眼睛,連忙了那幾個小管事過來,吩咐這皇莊里上上下下的人,一定要好好伺候的國師和那位大人。
里頭的人真要是皇上,就算他們不會因為伺候的好而升發財,那也賺了呀!
那可是皇上呀,作為皇莊的人,能伺候皇上,足夠他們嘚瑟一輩子了!
葉明沁和齊安醒來時,已經午后了。
兩人都還沒太睡夠。
可因為時間太晚了,還有些了,所以不得不起。
下榻的時候,葉明沁雙一,差點跌倒。
幸虧齊安手疾眼快,一把抱住了。
“我都說了,讓你輕點兒,你偏偏不聽,如果再有下次,小心我一腳把你踹下榻去。”葉明沁反手揪著齊安的耳朵,咬牙說道。
“好好好,下回我一定聽你的!”齊安連忙認錯。
至于能不能聽,到時候才知道!
但上是必須先服的!
葉明沁見他這麼聽話,心里的氣消了一大半,手輕輕推了推齊安:“我先去沐浴。”
“是不是很難?我幫你!”齊安連忙說道。
葉明沁聽了后氣不打一出來,兩只手都揪住了他的耳朵:“你是不是故意的?”
這混蛋,那種地方能嗎?
這是想連午膳都不吃了,天黑再起嗎?
才不會上當呢!
“不是,我真不是故意的!”齊安連忙說道。
葉明沁才懶得理他,氣呼呼的推開某人,往凈房去了。
渾黏乎乎的,得先沐浴更才行。
等兩人洗好用上午膳時,未時都過去一大半了。
“明沁,我看今日不怎麼熱,外頭是天,下午咱們出去走走?你想游湖,還是去看瀑布?還是要去山上轉轉?”齊安看著葉明沁,笑著問道。
葉明沁聞言白了他一眼,懶得理他!
某人昨日才開葷,一點節制也沒有,糾纏了一夜。
他這會兒看起來倒是神清氣爽,葉明沁卻想休息。
出去游玩?
虧他想得出來!
“你自個去吧,我有些困了,想睡一會兒!”葉明沁說完之后,放下手里的碗筷,便要回屋去了。
“我陪你!”齊安連忙起說道。
“不要,你今日都離我遠些!”葉明沁才不會讓他靠近呢。
昨兒夜里,某人明明已經好了,可抱著睡了一會兒,又蠢蠢。
葉明沁想好好睡一覺,當然要離齊安遠些。
葉明沁不出去,齊安肯定也不愿意去,他現在就想寸步不離跟著葉明沁。
“你放心,我離你遠遠的,不會來的,咱們一人蓋一床被褥,可好?”齊安笑著說道。
葉明沁當然不會相信他!
男人有時候說的話,那跟放屁差不多,千萬別當真!
可齊安臉皮夠厚呀,他磨泡了一會兒,跟著葉明沁一塊上榻了,不過……僅僅過了一刻鐘,他便被葉明沁一腳踹了下去。
……
看著突然關上的房門,齊安了自己的鼻子,一時不知該說什麼才好。
他被葉明沁關在了門外。
好吧,都怪他剛剛手賤,非要去葉明沁,結果把人家惹了。
齊安也不敢繼續去賴著葉明沁了,免得夜里依舊被葉明沁嫌棄,不準他上榻。
他灰溜溜的出了門,剛到荷香院外頭,就看見了守在那兒的大管事陳貴。
“奴才陳貴,拜見陛下,陛下萬安。”陳貴連忙跪了下來,一邊磕頭一邊說道。
齊安聞言有些詫異的看了他一眼。
這個奴才倒是很有眼力勁兒呀,居然識破了他的份!
“起來吧,此事不許告訴任何人,不然便是欺君之罪!”齊安淡淡的說道。
“是!”陳貴聽了后心中一陣狂喜。
原來,眼前的人真的是皇上。
原來,國師大人沒給皇上戴綠帽子。
昨兒個真是嚇死他了。
齊安當然不知道陳貴在想什麼!
他一邊往外走,一邊道:“碧柳山莊后頭的那片湖泊里,都有些什麼魚?”
山莊后頭的湖泊很大,湖泊后頭還有瀑布,風景很好。
他們住的荷香院后頭的那個大荷花池,便和外頭的湖泊相連。
“回皇上的話,那湖泊里有鯽魚、鯉魚、江團、青魚和烏魚……”陳貴一口氣說了許多。
齊安聞言去皺了皺眉:“在別人面前不許我皇上,我齊大人即可!”
“是!”陳貴連忙點了點頭。
“讓人準備一艘小船和漁網,我要去湖里捕魚。”齊安笑著吩咐道。
(本章完)
水洛藍,開局被迫嫁給廢柴王爺! 王爺生活不能自理? 不怕,洛藍為他端屎端尿。 王爺癱瘓在床? 不怕,洛藍帶著手術室穿越,可以為他醫治。 在廢柴王爺臉恢復容貌的那一刻,洛藍被他那張舉世無雙,俊朗冷俏的臉徹底吸引,從此後她開始過上了整日親親/摸摸/抱抱,沒羞沒臊的寵夫生活。 畫面一轉 男人站起來那一刻,直接將她按倒在床,唇齒相遇的瞬間,附在她耳邊輕聲細語:小丫頭,你撩撥本王半年了,該換本王寵你了。 看著他那張完美無瑕,讓她百看不厭的臉,洛藍微閉雙眼,靜等著那動人心魄時刻的到來……
簪纓生來便是太子指腹爲婚的準太子妃。 她自小養在宮中,生得貌美又乖巧,與太子青梅竹馬地長大,全心全意地依賴他,以爲這便是她一生的歸宿。 直到在自己的及笄宴上 她發現太子心中一直藏着個硃砂痣 她信賴的哥哥原來是那女子的嫡兄 她敬重的祖母和伯父,全都勸她要大度: “畢竟那姑娘的父親爲國捐軀,她是功臣之後……” 連口口聲聲視簪纓如女兒的皇上和皇后,也笑話她小氣: “你將來是太子妃,她頂多做個側妃,怎能不識大體?” 哪怕二人同時陷在火場,帝后顧着太子,太子顧着硃砂痣,兄長顧着親妹,沒有人記得房樑倒塌的屋裏,還有一個傅簪纓。 重活一回,簪纓終於明白過來,這些她以爲最親的人,接近自己,爲的只不過是母親留給她的富可敵城的財庫。 生性柔順的她第一次叛逆,是孤身一人,當衆向太子提出退婚。 * 最開始,太子以爲她只是鬧幾天彆扭,早晚會回來認錯 等來等去,卻等到那不可一世的大司馬,甘願低頭爲小姑娘挽裙拭泥 那一刻太子嫉妒欲狂。
裴家被抄,流放邊關,穿成小寡婦的陶真只想好好活著,努力賺錢,供養婆母,將裴湛養成個知書達理的謙謙君子。誰知慘遭翻車,裴湛漂亮溫和皮囊下,是一顆的暴躁叛逆的大黑心,和一雙看著她越來越含情脈脈的的眼睛……外人都說,裴二公子溫文爾雅,謙和有禮,是當今君子楷模。只有陶真知道,裴湛是朵黑的不能再黑的黑蓮花,從他們第一次見面他要掐死她的時候就知道了。裴湛:“阿真。要麼嫁我,要麼死。你自己選!”陶真:救命……我不想搞男人,只想搞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