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起角,笑道:“如今朝廷為了對抗反叛勢力,上上下下乃至后宮都已經實行食一月有余了,想不到咱們宰相府的生活水平卻持續上升。”
肖云峰一聽,一把將旁的一臉錯愕且慌張的徐婉儀拽倒,跪倒在地上。
連連說道:“六皇子多想了,我這個夫人心直口快,經常說一些不著邊的話,還六皇子諒解。”
“對對對對,是貧婦開玩笑的。”
風銘抬手輕輕一擺,將目從面前地上的兩個人上收回。
回頭看了眼屏風后面的人,問道:“是宰相大人的什麼人?”
肖云峰抬頭,方才說道:“是臣的,芳名肖羅伊,正是……”
肖云峰的話突然截斷,抬頭小心翼翼看了眼六皇子。
風銘淡然一笑,從來沒有見過宰相大人的這個,想必就是名傳千里的瘋癲癡傻嫡了。
“自然,父皇賜婚,本王心知肚明。”
風銘看了眼床榻上的肖羅伊,淡然一笑,隨即便冷著一張臉走出了書房。
肖云峰見此,急忙將外面的太醫請了進來。
太醫給肖羅伊把了把脈之后,又開了一副藥,囑托要好生養病,雖然只是一個小小的磕,但還是有危險發生。
一切事辦妥,風銘也起駕回了宮。
一天下來,黑夜已經慢慢籠罩了大地。
宰相府點燈之時,肖羅伊才悠悠轉醒。
一醒來便覺得腦袋劇痛,上猶如了千斤般重的大石頭。
抬頭,才發現上蓋了幾層的棉被,床下面還點著幾只大暖爐,暖爐里的炭火燒得滋滋作響。
冬青是那日來伺候沐浴更的小丫鬟,覺得坦承老實又可,關鍵是為人機靈。
見到人,肖羅伊便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冬青聽到肖羅伊的聲音,連忙回頭,一臉激說道:“小姐,你終于醒了,看來還是宮里的太醫醫高明!”
太醫?
肖羅伊一把推開上的棉被,起,卻覺得整個人暈頭脹腦的,就算是坐起來,也覺得不支。
看清了床榻下的暖爐之后,肖羅伊便皺起了眉頭。
這種三伏天里,把暖爐燒得這麼旺,是想要將烤不?
冬青七手八腳地想要將肖羅伊躺回去,一邊忙活著,一邊說道:“小姐不知道,昨日小姐在浴池里磕了腦袋,最后還是咱們姑爺把小姐救出來的,如若沒有咱們姑爺……”
“等等!”
肖羅伊掙冬青的手,連忙問道:“磕了腦袋?還有什麼姑爺?”
冬青先是一愣,隨即便不好意思地笑了起來,邊笑邊將棉被重新蓋到了肖羅伊的上。
說道:“自然是皇上給小姐跟六皇子的賜婚,這個時候,想必老爺已經吩咐府里開始忙活小姐跟六皇子的大婚行程了。”
穿越所帶來的打擊還沒完全接,這會就讓嫁給了一個陌生人了?
肖羅伊不干,好不容易單了這麼多年,到頭來就這麼潦草地將嫁出去了?
連都不給人談?
“什麼!”
肖羅伊一把揪開被子,現在更加惱火的不是皇帝的賜婚了。
而是那翻滾而來的記憶,所呈現出的那一幕一幕在浴池被熱辱的畫面。
“六皇子長什麼樣子?”
面對肖羅伊的質問,冬青顯然有些害。
但還是繼續說道:“昨日冬青倒是見過六皇子一面,長得眉清目秀,又高大又帥氣,就算是穿一素凈的白袍衫,但也掩蓋不住好材,但就是不太笑,如果能多笑一笑的話,就更好看了。”
肖羅伊聽罷,當頭喝棒,如果沒猜錯的話,昨天在浴池見到的那個男人,就正是六皇子了。
頓然覺得生活無,的這一世清白,怎麼到了古代就變得這麼低下了呢?
不僅上了這麼一些爛攤子事,連運氣似乎也變得更加倒霉了起來。
風水流轉,難不是在中藥科室的表現不夠好,這輩子都報復來了?
一想到這里,肖羅伊便靈機一。
嫁人是不嫁的,就算是嫁給殺豬賣的屠夫,也不嫁那流氓!
“冬青,現在收拾收拾東西,今晚咱們就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