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厲的聲音在刑堂響徹。
奎清著鞭子的力道加重,那張平平無奇的臉上出淡淡的譏諷,冷笑了一聲。
「符玥大人還是一如既往的逞強,就是不知道一會兒幾鞭子下去,還會不會像現在一樣堅強?」
話音一落,他揚起手中的鞭子。
長鞭劃過空中,激起陣陣激流,空氣隨著破碎的聲響。
聽這聲音,就知道奎清毫無保留,是下了死手的。
慕長纓站著,不躲不閃,不慌不,背脊依舊直如松柏,傲骨不屈。
眼神波瀾不驚,似乎即將迎接的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啪——」
伴隨著一道清脆的聲音,鞭子在的後背上。
衫霎時破裂,雪白的白皮開綻,鮮紅的染紅了背部的衫。
這份凄涼的,讓奎清的視覺得到了極大的,嗜的因子更加蠢蠢。
「啪——」
又是一鞭落下。
慕長纓手指微微彎曲,細長的眉梢微微蹙起,悶哼了一聲。
奎清見背脊直,心中微微惱怒。
這個人可真踏馬的討厭,都落到他的手上了,還倔強的像頭牛,他就不信馴服不了這個人。
「符玥大人,這個滋味怎麼樣?這條鞭子可是我用上百種藥材浸泡過的。」
「大人你從無敗績,一直沒有品嘗過這個滋味。這次好不容易有機會,一定要好好的品嘗一下啊。」
「不過可惜了,大人你這潔白無瑕的背恐怕是要留下傷疤了。」
奎清像一隻蒼蠅,嘰嘰喳喳個不停,吵的人心煩意。
慕長纓手背上的青筋微微凸起,平靜的眼眸里殺意一閃而逝。
忍著痛意,嗓音不見怒意,「閉。」
淡淡的聲音,聽起來似乎一點兒也沒有被激怒。
奎清覺得無聊的同時,想要征服這匹「烈馬」的心更加堅定。
他手法殘忍,鞭子落下,背部已經傷痕纍纍,鮮淋漓。
「啪——」
最後一鞭落下。
見慕長纓毫無怒意,奎清眼裏的惱怒涌,「符玥大人,剛剛為什麼不求我?」
只要開口,滿足了他,他一定不會下手這麼狠的。
慕長纓淡定的撇向他,「任務失敗的人,沒有資格求饒。」
不咸不淡的嗓音令奎清愣在原地。
良久后,他眼裏的怒意消失,低頭笑了笑,「符玥大人,怪不得你是門主的得力屬下。」
這個思想覺悟,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慕長纓忍著痛,抬腳,走過他的邊。
一直彎曲的手指輕輕地了,彈了彈尾指指甲蓋,無無味的通明藥溢出。
「走了。」勾了勾,離開刑堂。
打了足足十鞭,利息多多要收回一點才對得起不是嗎?
「……」奎清站在原地,吸了藥,毫無察覺。
他看著手中的鞭子,莫名的覺得礙眼得很。
見了鬼了,怎麼覺這條鞭子用的很不順手?
皺了皺眉頭,把鞭子甩在地上,走向刑堂一側的房間里。
指了指站在一旁的幾個人,「去,把裏面的那條鞭子拿去燒了,再另外準備一條新的。」
被指到的人眼裏閃過詫異,「是……」
這條鞭子,沒有記錯的話可是刑堂主花費了巨大心思才製作而的吧?
害,再想找一條比它上好的鞭子可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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