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任憑月傾城怎麼喊,依然沒有人理。
喊了整整一盞茶的時間,外面都沒有任何的靜。
口乾舌燥的月傾城退回床邊,在床~上坐了下來。
月傾城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開始思考現在的境。
在這之前,和墨涵在麒麟宮的臥室里睡覺。
然後,覺到一個黑影站到了他們床邊,心中一驚,立刻準備睜眼……
可是,迷迷糊糊中,覺到對方彈出了一種藥……
然後,就覺得腦袋昏沉,意識越來越模糊……
再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等到醒來,就是現在的狀況。
被囚在一個陌生的房間里,出不去,也沒有人理。
那麼,是誰將囚在了這裏?
為什麼要擄來這裏?
這裏又是哪裏?
能夠無聲無息地靠近他和君墨涵的人,不用說,修為一定遠在他和君墨涵之上。
在神天大陸,修為在和墨涵之上的人,本沒有聽說過。
也就是說,這個人極有可能來自神界。
月傾城凝神了一下周圍的靈氣,發現周圍的靈氣果然濃郁無比,很明顯是神界的水平,本不是神天大陸可比。
那麼,現在被囚的地方極有可能是神界。
那麼,又是誰要囚?
他的目的又是什麼?
墨涵呢?
是被一起擄來了,還是依然在神天大陸,或者……
月傾城不敢想第三種可能。
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思考可能的敵人。
可是,想來想去,都想不出是誰。
按說,和墨涵前世的敵人已經全都被解決,應該沒有網之魚才對……
就連當初徐離白和赫連琳等人的親人,也被父親和靖控制起來了。
那麼,又是誰要對付他們?
難道……
是徐離白和赫連琳不為人知的朋友?
如果是這兩人的朋友的話,為什麼不立刻殺了和墨涵,而是將囚了起來?
他們到底想做什麼?
想要折磨?
如果對方真的懷有這樣的想法的話,對反而是一件好事。
因為這樣,就有機會逃出去了,或者等父親他們來救。
想得有點頭痛,月傾城不由了自己的太,然後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現在,想逃是逃不出去了,不如抓時間修鍊,如此,才能保持最好的狀態面對自己的敵人和接下來可能發生的狀況。
想到這裏,月傾城在床~上盤坐好,然後開始修鍊。
……
與此同時。
就在月傾城隔壁的房間里,一個黑袍男人側耳傾聽著隔壁的靜,角掛著一若有似無的笑……
男人一生寬大的黑袍,形高大,容貌英俊而冷酷。
稜角分明的臉部廓,濃黑的眉,漆黑的好似深不見底的雙眸,削薄的雙,不笑時給人一種冷冰冰沉沉的覺,笑起來時,給人一種邪氣橫生的覺。
這是一個看到就讓人雙肚子打的男人。
很快地,隔壁房間里月傾城停止了靜,男子又聽了片刻,然後微微勾,然後看向面前的玉床……
這是一個巨大的白玉雕的床,上面散發著裊裊的白氣,這是凝聚的靈氣,也是寒氣……
在玉床~上面,躺著一個絕的子……
子一白,雙眼閉,安詳地躺在玉床~上,呼吸微弱到幾乎沒有……
子很,圓潤的鵝蛋臉,飽滿的額頭,長長的眼睫在眼睛下面形一圈淡淡的影……
眼睛雖然閉著,可是,卻可以想像得出來,當睜開時,一定是一雙大而明的眸子……
在裊裊的白氣中,子就像是一個棲息在玉床~上的仙子,麗、神、安詳……
黑男子看著白子的眼神非常深,好似看著一個分別很久的人,半點都沒有剛才的冷酷邪魅。
「梓君,你丟失的那片靈魂,我已經幫你找回來了。沒想到,它已經轉世為人了,讓我好找。無論如何,我總算是找到了。待我將的靈魂融你的靈魂,很快,你就可以像正常人一樣了。」黑男子輕聲開口。
子安靜地躺在玉床~上,沒有任何回應。
如果濮隋等人在這裏,一定會一眼認出,床~上的子正是他們失蹤了五萬年的兒。
沒錯,床上的子正是濮梓君。
男子卻毫不在意,他走近玉床,然後在床邊輕輕坐了下來,然後手,細細地在濮梓君的臉上,作輕,與此同時,眼神也越發的溫……
眉,眼睛,鼻子,臉頰,然後是……
男子的手指在濮梓君的略顯蒼白的雙上流連忘返,一副非常深的樣子……
良久,他的手指離開濮梓君的雙,然後低下頭,在子額頭上輕輕一吻……
「梓君,你再睡一會兒,我這就去準備,馬上,我就可以著手融合你和的靈魂了。」男子輕輕說了一句,然後直起腰,最後深深地看了一眼濮梓君,這才起,大步走向門外。
……
聖日神殿,靜思宮。
「什麼?!傾城失蹤了?!」
濮隋看著手中的傳音令牌,瞪大了眼睛,聲音也陡然拔高。
就在剛才,傳音令牌那頭的君墨涵告訴他,月傾城失蹤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好端端地傾城怎麼會失蹤呢?」濮隋焦急地問道。
於是,君墨涵將事發生的經過一五一十地告訴濮隋。
濮隋聽了,詫異地張大了。
很顯然,那個擄走傾城的人修為比墨涵和傾城他們高很多,十有八九是來自神界……
難道神界還有什麼網之魚沒有理掉?
「父親,我懷疑是來自神界的人所為,十有八~九是我和傾城前世的仇人,或者他們的親人和朋友。所以,我才儘快趕回神界通知您。」
與此同時,君墨涵也將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與濮隋的猜測不謀而合。
「墨涵,你不要著急,我這就派人去尋找傾城。」濮隋深吸一口氣,然後安君墨涵。
「嗯,多謝父親,我這就聯繫我的父親和娘親,讓他們幫忙。」君墨涵道。
「好。」濮隋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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