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的名字與我一個故人的名字好像一模一樣。只是不知道姑娘的名字怎麼寫?」月傾城回神,淡淡道。
聞言,濮梓君微微一怔……
這小丫頭果然聽過的名字,而且,用「故人」來稱呼,有很大可能是知道們倆之間的關係……
月傾城直直看著濮梓君,等待的回答。
濮梓君眸微閃,然後抬起手,緩緩在空中寫出了自己的名字……
月傾城緩緩瞪大了眼睛。
竟然是一模一樣的名字。
這也太巧合了。
如果不是知道濮梓君已經轉世為,不可能再存在於這個世上了,也許會誤以為,眼前這個子就是濮梓君。
很顯然,月傾城現在並不知道,只是濮梓君其中一片靈魂碎片的轉世。
「真是巧了,姑娘的名字竟然與我那個故人的名字一模一樣,連寫法都一樣。」良久,月傾城回神,然後微笑道。
「是嗎?」濮梓君微微一笑,然後像是閑聊般問道,「不知你和你這位故人,是什麼關係?是個什麼樣的人?」
濮梓君很想知道,月傾城是否知道們之間的關係。
「……」
月傾城微微擰眉,思索著合適的措辭。
「是我的一位前輩,是一個很重的人。關於的事跡,我也只是零零星星聽說了一點,的也不是很清楚。」
月傾城緩緩道。
「哦……」濮梓君緩緩點頭。
月傾城這個回答,依然無法讓判斷出,是否知道們之間的關係。
濮梓君很想問問月傾城,是否認識濮梓君的家人,他們過得怎麼樣?
可是,為了不暴份,最終還是作罷。
反正,已經決定,等恢復后就悄悄回去看看。
……
「我要開始煉神了,我把你的經脈打開,你也開始療傷吧。」濮梓君艱難地坐起,手在月傾城上拍了幾下……
月傾城頓時覺經脈變得暢通,手腳也可以了。
「多謝。」月傾城激道,然後也坐起。
「不客氣,我們開始吧。」濮梓君微笑。
於是,二人盤坐在玉床上,開始各自修鍊。
時間緩緩流逝……
二人這一修鍊,就是三天。
三日後,早上。
魔延推門而。
濮梓君和月傾城先後睜開眼睛。
「我來給這丫頭送葯。」魔延邊說邊拿出一瓶丹藥,走向床邊。
月傾城看著眼前笑盈盈的男人,然後淡淡問道:「你就是魔延?」
「沒錯。」魔延挑了挑眉,然後點頭。
月傾城沒再說話。
因為現在只想罵人,可是,理智告訴,還是不要罵比較好。
沒辦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魔延,這小丫頭什麼時候可以離開?你儘快送離開吧,的家人一定急壞了。」一旁,濮梓君連忙開口。
「再吃兩顆丹藥,修鍊六天,就可以了。」魔延邊說邊將手中的玉瓶遞給月傾城。
月傾城接過,沉默了一下,然後道:「那我可以先跟我的家人報個平安嗎?你放心,如果你覺得不方便,我不會說出我現在的位置或者其他對你不利的信息。」
說到這裡,月傾城才意識到,貌似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哪裡。
只知道擄來這裡的人魔延,他的朋友濮梓君。
魔延皺眉,好似在思索要不要答應月傾城……
「魔延,就讓通知一下家人吧,的家人肯定急壞了。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害家人著急,我很愧疚。」濮梓君道。
「好,我答應你,你現在就可以通知他們。」聞言,魔延立刻點頭。
聞言,月傾城臉一喜,手掌一翻,就拿出了傳音令牌,然後撥通了君墨涵的傳音令牌……
「傾城?!」下一刻,那邊就傳來君墨涵驚喜中帶著急迫的聲音。
「是我。」月傾城的聲音有點哽咽。
墨涵一定急壞了。
月傾城帶著一心疼想道。
「傾城,你現在在哪裡?你沒事吧?」下一刻,君墨涵越發急迫的聲音傳來。
「我沒事,你放心吧,再過幾天我就回去。」月傾城微笑道。
「你現在在哪裡,我去接你。」君墨涵急切道。
「……不用,這裡你找不到,相信我,我馬上就回去了。」月傾城道。
那邊,君墨涵沉默了一下,然後小心翼翼問道:「……傾城,你真的沒事吧?是不是有人威脅你,不讓你告訴我你的落腳點?還是你傷了?」
「……沒,沒有。」月傾城連忙搖頭。
「……」君墨涵沉默。
「墨涵,總之你不要胡思想,我過幾日就回去。你幫我跟父親他們說一聲。」月傾城安道。
「……」那邊,君墨涵依然沉默。
「墨涵?」月傾城疑地喊道。
「……對不起,傾城。」下一刻,君墨涵帶著一痛苦的聲音傳來。
月傾城心中一痛,眼眶頓時紅了一圈兒……
知道君墨涵為什麼道歉,無非是覺得沒有保護好而自責。
「傻瓜,好端端的你道什麼歉?我這不是好好的嗎?」月傾城聲音沙啞道。
一旁,濮梓君好似有所,眸中閃過一懷念……
忍不住想起迦夜。
那個人,也是這樣,如果沒有保護好,就會無比痛苦和自責。
「魔延,要不,就告訴對方這丫頭現在的方位吧?」濮梓君看向魔延,用心念傳音道。
魔延知道濮梓君向來心,不由無聲地嘆了一口氣,然後大聲道:「小子,你妻子在域的魔龍族,先前,你父親已經找來了,你就再等幾天吧,我會讓你父親把你妻子完完整整帶回去的。」
聞言,那邊的君墨涵微微一怔,然後震驚地看著手中的傳音令牌:「你……是誰?」
「你不用管我是誰,總之,你的妻子不會有事的。」
魔延淡淡道。
「好了,丫頭,你可以收起傳音令牌了。」
「墨涵,我沒事,你等我,我馬上就會回去。」月傾城匆匆說了一句,然後就結束了通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