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青硯本想直接去地的。
可是轉念一想。
要是直接的話,恐怕會被當要反水跑路。
到時候對方一旦出手,不是重傷就是死道消,風險實在是太大了。
無奈之下。
他只能過來先跟蘇澤說一聲。
卻又被小火攔住了去路,頓時心急如焚。
要不是知道打不過小火,他都想出手了!
好在,蘇澤聽到了他說的話。
“地?”
蘇澤暫且停止了回收,轉過去,道:“你們還有這種地方呢?”
他不關心什麼游青硯的兒,就比較在意“地”這個詞匯。
一般這種地方,都有不好東西才對!
“帶我去看看。”
蘇澤走了過來。
游青硯點頭,駕起一道劍就在前面帶路。
“你們在這看著就好。”蘇澤叮囑了一句,便跟了上去。
片刻之后。
云霧中的石門前,兩道影悄然出現。
“就是這里!”
游青硯愈發焦急起來,邁步就要往里走。
“等會,先說清楚,里面到底有什麼東西。”
蘇澤沒有大意,一把拉住游青硯,沒使多大勁就直接將其拉了回來。
“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先別急,等會再急,先把里面的況說說。”
游青硯只覺被鐵鉗握住,彈不得,手臂上傳來一劇痛。
他清楚不講清楚的話,蘇澤肯定不會進去,也不會讓他進去。
出于對游清月的擔心,他快速的將有關地的一切都講了出來。
“此地是我焚月門先祖發現的...我所修行的功法,亦是先祖在里面獲得的......
可以說沒有這地就沒有我焚月門,自焚月門開創以來,便只有掌門能夠進去......
最深有一座傳送大陣,不過我焚月門數代掌門都研究過,都推算不出來其目的地是什麼地方。
所以那就被當了最后的退路,當焚月門面臨滅門危機的時候,便可以從這里逃走。”
“也就是說你們都不知道目的地是哪里,可能會傳送到安全地帶,也可能直接傳送到一個死地當中是吧?”
蘇澤不不慢的問道。
“是的!大人,我所知道的都說了,咱們快進去看看吧,若實在不行...我一個人進去也行!”
游青硯是真的心急如焚了。
“走吧,進去看看。”蘇澤道。
得到蘇澤的同意,游青硯一個閃就沖了進去。
“月兒!”
他一邊大聲呼喊著,一邊快速的在地之中穿梭。
看他迅捷的模樣,明顯是將此地的每一條路線都牢記在腦海之中了。
蘇澤跟在其后,速度毫不慢。
一路行走,一路觀察著周圍的況。
但一直都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東西。
直到前方的游青硯忽然停步。
蘇澤隨之停下,越過其背影,看向前方,就見到了一座通由白玉打造而的華麗宮殿靜靜的佇立在前方。
殿門大開,顯然是有人剛剛進去了。
“月兒!”
游青硯臉一白,急忙沖了上去。
蘇澤神念隨之探出,確定了沒有危險之后也跟了上去。
進宮殿之中。
映眼簾的則是幾排書架,上面都已經空了,多半是被焚月門的修士取走了。
旁邊還有幾個木架,上面有文字的痕跡。
磨損很嚴重,依稀可以分辨出是丹藥,以及一些法寶之類的東西。
當然,上面也是空的。
游青硯看都沒看別的,直直的朝前方的巨大屏風沖去。
蘇澤跟著他繞過屏風,就見到宮殿的深,一座祭壇正閃爍著淡淡的微。
游青硯見到祭壇,注意到上面的微,頓時石化一般的呆住,久久沒有彈。
“晚了一步...晚了一步.....”
他像是魔怔了似的,口中喃喃個不停。
蘇澤懶得管他,就讓他慢慢接一下也好,他邁步越過游青硯,仔細的打量著眼前的祭壇。
祭壇呈規則的五邊形,由五種的玉石搭建而。
上面銘刻著一個個符文,個個都頗為復雜,含義難明。
若是仔細看的話,可以發現祭壇中有一條條紋路將每一個符文連接起來,晶瑩的微就是從紋路中散發出來的。
空間中的波尚且沒有消失。
伴隨著紋路的閃爍,縷縷的漣漪出現在祭壇上的空間中。
“好強的空間之力。”
蘇澤對空間變化頗為敏,差距到空間漣漪正是因為祭壇上的紋路導致的。
忽然間。
蘇澤注意到紋路有逐漸暗淡下去的跡象。
出于直覺。
他當即就將注意力放在紋路上,將其牢記在心中,并反復看了好幾遍,以確保沒有什麼地方出現差錯了。
很快。
微散去。
五祭壇歸于平靜,上面的玉石逐漸暗淡。
“幸好記下來了。”
蘇澤呼出一口氣,扭頭看去,發現游青硯還直愣愣的站在那里。
“行了,別發呆了,人都已經傳送走了,想開一點,說不定傳送到大能的道場里面去了呢。”
蘇澤心不錯,開口說了一句。
游青硯好歹是個渡劫修士,作用還是很大的,他不希對方因為這件事導致心理出現了病。
“.....”游青硯僵的扭過頭來,看了看蘇澤,又看了看五祭壇。
一時間,無言以對。
“祭壇的能量消耗完了,你就是想追過去都不可能了,還是老老實實跟著我混得了。
我不會在這里待很久,到時候不會限制你們的自由。”
蘇澤平靜的說著,隨即蹲下去,開始拆解五祭壇。
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材質的東西,但想必是有些價值的。
見過的寶多了,他的眼力已然練出來了!
游青硯:“......”
說實話,看著飛速拆解祭壇的蘇澤,他只覺心中的最后一希破滅了。
真想一腳踹上去啊!
他心里想到。
“來幫幫忙,這玩意大的。”
一道聲音傳來。
“欸?來了。”
游青硯先是一愣,又點了點頭,走上前去,親手將焚月門守護了不知道多年的東西一一拆解開來。
至于剛才的想法。
已然被他拋之腦后。
誰敢?
反正他游青硯是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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