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可是出了什麼事?」
楚元容看到了司寒皺的眉頭,不由疑問道。
司寒聞言,將自己的發現告知了楚元容,楚元容這才知道,原來司寒之前在離開之後,居然還發生了這麼多事。
「你怎麼會認得那些印記?可是曾經看到過?」
楚元容覺得很奇怪,開口詢問道。
司寒皺眉,思索了片刻之後,還是將他所知道的事都告知了楚元容,並且將當初自己和韓謹司一起追去大食國的事,詳細的和楚元容說了一遍。
再說到他們在殺手組織的老巢里,發現了幕後之人留下來的傳訊印記,從而猜測到了幕後之人到底是誰時,司寒僅僅只是話音頓了頓,隨後便毫不保留的告知了楚元容。
「你是說,那背後想要害我命的人,是聶語夢?」
楚元容有些詫異開口詢問,顯然對於這個答案有些出乎意料。
司寒點頭,說道:「我可以很肯定,那東西就是屬於的。」
說到此,司寒的臉變得十分難看,顯然對於聶語夢的做法十分惱怒。
楚元容也不由得發出一聲冷笑,眼裏滿是嘲諷之。
自己當初沒有報復聶語夢給自己下毒的賬,是沒有想到,居然還敢暗中對自己下手。
當真以為自己不會對怎麼樣嗎?
楚元容臉上的笑容冰冷,不帶一一毫的溫度。
向來睚眥必報,如今知道了聶語夢居然敢對自己手,這一筆加上以前的賬,楚元容全都記在了心裏,並且暗自在心裏發誓,若是有一日聶語夢落到了自己的手裏,一定會報對方兩次想要殺了自己的仇。
「元容,怎麼了?」
見到楚元容臉難看,司寒不由有些擔心問道。
楚元容也沒有瞞,將之前聶語夢對自己暗中下毒的事告知了司寒。
「該死,怎麼敢的!」
當聽完楚元容所說的話后,司寒整個人都變得暴躁了起來。
原來,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自己所之人竟然距離危險如此之近。
司寒憤怒的同時,也不忘詢問楚元容:「你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你的怎麼樣?那些毒……」
此時此刻,司寒恨不能直接將聶語夢抓出來,然後直接讓盡折磨而死,這樣才能消了自己心頭之恨。
但司寒心裏更多的,還是對楚元容的愧疚。
「對不起,如果我能早點發現對你的惡念的話,你也不用那麼多的苦了。」
面對司寒的疚,楚元容也是開口安道:「這些都已經過去了,我現在很好不是嗎?你不用太過在意。」
見司寒依舊皺著眉頭,十分難過的樣子,楚元容繼續說道:「而且我們現在最應該做的不是相互猜疑埋怨,而是應該要往前看,畢竟夫妻之間沒有什麼過不去的,不是嗎?」
說著,楚元容湊到了司寒的邊輕輕的印上了一吻,眉眼彎彎的笑道:「而且孩子們也已經快要到了,我們現在最該做的,事先一家人團聚的時。」
也不知是楚元容那些安的話起了效果,還是那一吻直接安了司寒,就見原本還皺了眉頭,滿目沉的司寒,神慢慢的舒展開來,緒也變得平和了許多。
他手摟住楚元容的腰,然後將的擁懷中,像是擁抱著這世上唯一的珍品一樣,捨不得放手。
「你說的對,為了那些無關要的人而讓自己心變得不好,對於你我來說就是浪費了屬於我們的清靜時。」
楚元容靠在司寒的懷裏,抬起頭來看著那刀削斧鑿一般俊的面容,淺淺一笑。
兩人小小的溫存片刻,等到司寒的緒越發穩定后,他才終於鬆開了楚元容。
「也不知孩子那什麼時候能到?不過想來應該也用不了幾天了,我這就去把他們的房間佈置好,這樣等他們來了之後就能直接住下了。」
想到能夠見到孩子們,司寒的緒也變得激了起來,和楚元容說了一聲之後,就立刻轉要去給孩子們佈置房間,只是走了兩步,他又像是想當個什麼一樣,回頭拉住了楚元容。
「你和我一起去,孩子們若是知道爹娘一起給他們佈置房間,肯定會很高興的。」
說罷,都不給楚元容拒絕的機會,直接就將人給拉走了。
說是要親自佈置房間,司寒可是半點的不含糊,事無巨細都要親自辦,哪怕只是一件小小的玩,他也得親自過問。
於是,當司寒一手拿著一個波浪鼓,另一隻手拿著一個不倒翁,左右擺弄著不知道該放在床頭好還是床位好的時候,一旁看了他半天的楚元容不由笑著吐槽道:「你這樣要是被青峰他們看到了,怕是你為王爺的面子都沒了。」
這麼說著,楚元容又忍不住嘟囔了一句:「你這個樣子,若是放在現代的話,定然是個家庭主夫……」
司寒聽到了楚元容含含糊糊的一句話,卻沒有明白這話的意思,不由疑道:「家庭主夫?那是什麼意思?」
楚元容聽到司寒詢問自己,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剛才說了,見司寒還帶著一臉疑盯著自己,像是在等待著自己給的答案一樣,於是連忙搖頭敷衍道:「沒什麼,只是覺得你這樣,覺和平時有很大的區別。」qδ.o
司寒聞言笑了笑,不甚在意道:「如果可以的話,不管是你還是孩子們,你們所有的事我都願意勢必躬親。」
楚元容笑著上前幫忙,開口打趣道:「那你可有的忙了。」
「不管有多忙,我都樂意。」
司寒滿眼寵溺的看著楚元容,彷彿要用目將自己的所有深訴說給聽。
楚元容與他目對視,心裏也像是有一暖流劃過一樣,讓的臉頰也微微泛起紅暈來。
兩人目對視著,似乎慢慢變得焦灼起來,彷彿就連周圍的氣息都變得曖昧了許多。
楚元容回過神來,有些不好意思的咳嗽一聲,緩解了兩人之間曖昧的氣氛,躲開視線赧道:「還是先把房間佈置好吧。」
司寒看出了楚元容的害,也沒揭穿,點了點頭,繼續忙碌了起來。
楚元容看著司寒忙碌的影,不知為何腦海里突然想起了韓謹司的師傅,也不知道走了這麼久,現在過得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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