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柯直接將於甜送去了醫院。
於甜高燒近四十度,一路上都在說胡話,一會兒冷一會兒熱。
好不容易到了醫院,但於甜的溫卻沒那麼容易降下來。
等到於甜的溫穩定下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
於甜迷迷糊糊的醒過來,雙眼無神的盯著季柯看了好大一會兒,說了一句::“要訓練了嗎?等我一下,我馬上就來。”
昏睡了太久,嗓子又幹又啞,說話的時候嗓音也異常的沙啞。
季柯微微擰眉,這時候還惦記著訓練。
他張開五指,到於甜眼前,問:“這是幾?”
於甜茫然的看了他一眼:“五。”
“這個呢?”季柯又比了一個“二”。
於甜抿了抿角,不再理他了。
轉頭看了看,這才發現自己在醫院裡。
“我怎麼了?”
“發高燒,近四十度。”
於甜直起脖子,費力的抬頭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針,慢吞吞的說:“四十度啊……我這麼厲害的嗎?”
季柯想敲開的頭看看裡面是不是全是水,但他忍住了這個沖,起去找醫生。
醫生進來看了一下,說降溫了就沒什麼問題了。
一聽沒什麼問題了,於甜就要回去。
季柯直接忽略了於甜的話:“那今晚先住這兒,明天再回去。”
於甜皺著眉頭,難得的語氣嚴肅:“還有一個星期就是季後賽了。”
季柯也並沒有要退讓的意思:“不差這一兩天。”
於甜這次一點也不慫,語氣堅定:“我的怎麼樣,我很清楚,我能行。”
最後,季柯還是讓於甜回去了。
於甜回去只喝了點粥,裹著毯就去了訓練室。
中途簡澤宇好幾次想讓於甜回去休息,但於甜執意不去休息,季柯又不多說,簡澤宇也只好作罷。
訓練結束,於甜睡到後半夜的時候,又覺全發熱,嗓子裡都在冒熱氣。
於甜支著子坐起來的時候,就覺得頭暈目眩,一下子又栽了回去。
躺在床上,只覺得天旋地轉。
咬了咬牙,強撐著又爬了起來。
時間不多了。
馬上就是季後賽。
為了這次比賽,他們這一路走過來不容易,大劍他們也等了太久。
季後賽都是強隊,不能掉以輕心,而替補中單和其它隊友的磨合還不夠,上場風險太大。
不能拖他們的後。
於甜走進浴室裡,給自己擰了巾,搭在額頭上回床上躺著。
閉上眼睛又頭暈目眩的睡過去了。
醒來的時候,天剛蒙蒙亮,搭在額頭上的巾,已經完全被溫烘幹。
但好在溫的確降了下去。
於甜又去擰了一次溫巾,搭在頭上準備再睡一會兒。
再次醒來的時候,於甜去洗了個溫水澡,整個人神清氣爽的下樓去了。
吃早飯的時候,簡澤宇見氣不錯,這才松了一口氣。
這個節骨眼兒上,可不能出一點差錯。
不然,這一年的努力又要歸零,得再次從頭來過。
於甜的其實沒有好全,之後一個星期的高強度訓練,全是強撐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