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甜盯著季柯看了幾秒,突然手捂住臉,別別扭扭的小聲說:“突然說這麼煽-的話幹嘛?我都不知道說什麼了……”
季柯挑眉,手要去把捂著臉的手拿開,促狹的問:“捂臉幹什麼?你是哭了嗎?”
聽得出來,季柯這是故意這樣說的。
於甜緩緩的把手捂住臉的手往下了,出一雙明亮的眼睛:“本來快哭了,你這麼一說我就哭不出來了。”
季柯被逗笑,手在的頭上了兩下,問:“所以,你同意不打冠軍杯了嗎?如果你實在想打,也可以。大不了我到時候花點錢請水軍帶點節奏就好了,把罵人的全給你下去。”
“就你錢多!”於甜心底其實有點。
季柯攤手,一副欠揍的樣子:“對啊,我就是錢多。”
於甜正了正臉,繼續說剛才的事:“看在你這麼真誠的份上,我就不打冠軍杯了。反正我也要退役了,就給新人一個機會。”
季柯點了下頭,沒再說話。
……
兩人是牽著手回去的,不過到了俱樂部門口,於甜就把手了出來。
季柯冷著眼睇:“我們的關系見不得?”
“要臉。”於甜拍拍自己的臉,小聲說道。
季柯俯,視線和齊平,將臉湊到跟前,看著說:“你以為還有誰不知道我們的事?”
於甜憋了半天,想到了一個十分優秀的答案。
“粽子不知道!”
季柯臉上的表僵了一下,然後皮笑不笑的勾了勾:“我回頭問問它。”
他說完,就率先走進了俱樂部的大門。
“……”於甜覺得自己可以去某論壇上參加那個“你男朋友為什麼發瘋”的話題了。
連回答都想好了:“男朋友因為我不和他手牽手見同事,就瘋了。”
俱樂部裡的早餐剛做好,一群人圍著桌子吃早餐。
他們看見季柯和於甜一前一後的進來,不約而同的遞過來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簡澤宇例行詢問:“你們吃早餐沒有?”
季柯人高長早就已經沒影了,於甜只好替他回答:“我們吃過了。”
“哦……”簡澤宇拉長了音調應了一聲,轉頭就一臉憂傷的和丁木說:“多年兄弟不如狗啊!吃早餐都不我。”
丁木:“我一直覺得季柯這輩子都找不到朋友,沒想到卻是最先單的。”
鹵蛋:“有錢又有朋友,柯哥人生贏家。嫉妒使我想再多吃一碗面。”
忍冬:“或許這就是天意,柯哥母胎SOLO,就是在等甜甜。”
大劍:“都是九年制義務教育,你為什麼要這麼秀?”
於甜:“……”還沒走呢,能不能考慮一下的心。
簡澤宇眉頭一皺,盯著忍冬看了看,覺得事不簡單:“忍冬你是不是也外面有狗了,最近說話盡是些的酸臭味,熏死人了。”
忍冬推了推眼鏡,低頭把碗裡的剩下的一點面吃掉,放下碗,神嚴肅的說:“我吃飽了,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