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韞一看到桑眠這個架勢,就猜到這碗葯很有可能被下毒了,一顆心再次提了起來。
可是當桑眠將銀針從葯中拿出來的時候,銀針沒有變,還是之前的樣子,一看就是沒有毒的。
陸時韞鬆了口氣:
「雖然陸嶼川都想致我於死地,但應該不至於在家裏就讓我死掉,這樣對他來說風險太大了。」
桑眠冷哼一聲,沒有說話,又重新取了一銀針,打開之前那瓶油,將銀針探了進去。
陸時韞看到這一幕,總覺得桑眠對桑楚過於懷疑,桑楚怎麼可能會傷害他?
果然,當桑眠再次把銀針從油瓶子裏面拿出來的時候,銀針也從未變,陸時韞笑了一下:
「你對所有事都抱有警惕的心理是對的,可無論如何,楚楚一定是那個最希我醒過來的人,不會害我的。」
桑眠此時又重新取出一銀針,見陸時韞還在喋喋不休的說著,無語的瞥了他一眼,嘆傻白甜就是傻白甜,對周圍的人太信任也不是好事。
依舊是沒有廢話,繼續當著陸時韞的面,先將銀針進盛有中藥的碗裏,隨後又進了油裏面。
陸時韞原本以為桑眠是因為不死心,覺得自己的猜測不可能會出錯,所以才三番兩次的繼續試驗。
可是當桑眠的銀針再次從油的瓶子裏拿出來的時候,原本銀到發亮的銀針,突然變得烏黑一塊,尤其是在接到的那一段位置,就像是被燒焦了一樣,讓陸時韞也焦在原地。
「這……」
事發生的太突然,陸時韞大腦就沒轉過彎。
桑眠早就知道況是如此,但覺得自己要是解釋的話,陸時韞這個傻白甜肯定不相信,所以還是親自試驗比較好。
好在電視劇大家都看過,哪怕陸時韞這樣的公子哥,小時候也是看過宮斗劇的,當然知道銀針試毒的作用。
看著陸時韞待在原地不可置信的模樣,桑眠這才一一解釋起來:
「桑楚給的油沒毒,你大哥給的中藥也沒毒,但是油里含有暗花草,中藥里含有蛇藤草,蛇藤草雖然有活的作用,對躺著不的植人確實有好,可這兩樣東西加在一起,卻是相剋的。」
「而且這種相剋還是慢的,只有長期服用才會導致死亡,對方之所以選擇用這樣的方式,就是不想讓你死的太突然,他們是想借我的手,來除掉你。」
桑眠覺得自己解釋的已經夠清楚了,暗花草的油世上很,除非是專門定製,不然市場上不可能有的賣。
所以這種油突然出現在對植人有用的蛇藤草邊上,是不可能有巧合的。
陸時韞也想到了這一點,本就很蒼白的臉上更白了一份。
桑眠也知道自己今天肯定逃不過喂葯的命運,起準備將自己收拾一番,同時詢問:
「我話已經說的這麼清楚了,難道你還要相信桑楚嗎?」
事到如今,桑眠很難不相信,桑楚和陸嶼川沒有關係。
遇到你之前,冰縮寒流;遇到你之後,花柔酒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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