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宮,侍衛們立即對著突然出現的一人一鳥拔劍相向,但并無人敢貿然出手。
因為誰也沒有見過這個奇怪的鳥是什麼,更不知道它是從哪里來的怪,有沒有什麼攻擊。
晏季連忙走了出來,對著龍鈺道:“自己人。”
龍鈺立即揮揮手,并且命令侍衛們當作什麼都沒有看見。
否則,刀起頭落。
侍衛們聞言,趕消失地要多遠有多遠。
龍鈺這才開了口:“季王,這是……”
“此事說來話長,我們先進屋吧。”晏季說著,立即將小飛飛和大伯請了進去。
小飛飛東張西,似乎是在找云妙音的影,可是,轉了一圈兒都沒有發現,不由有些失落。
楚楚見狀,好奇地了它的頭,并且,還從自己的私藏里拿了塊遞給它。
大伯爽朗一笑:“它只吃竹子,不吃這些。”
“竹子?”楚楚一愣,“好獨特的品味,不過你放心,我們這里有很多竹子,保證你吃個夠。”
小飛飛能聽得懂人話,所以,很快開心地抖了抖頭上的羽,并且還示好地朝楚楚蹭了蹭。
楚楚頓時開心地不得了,又了它的鱗片,很快和它為了好朋友。
一旁,龍鈺寵溺地看著,一臉笑意。
“小季,到底怎麼回事,你在信上說的也不清楚,為什麼妙音的命和迷幽島有關了?”忽然,那大伯急切地開了口。
晏季神凝重道:“音音有一種家族病,是伴隨一生的頭痛癥,但是,只會影響的壽命,據過往來看,的家族里沒有一位活過了二十五歲,而這種病,據說迷幽島上有東西可以治療,但是什麼我還不知道。所以,第一是想問問您是否知道,第二就是,我準備攻打迷幽島。”
“什麼?”大伯聞言頓時臉一變,“你是忘了我對你所說的話嗎?”
“沒有。”晏季搖了搖頭,“而且不僅是你,東酈皇之前也給了我提醒,但是,為了我夫人的命,我必須這麼做。”
大伯眉頭皺,好半響才搖了搖頭:“看來,果然是命運使然。”
然而正說著,卻見小飛飛忽然長啼一聲,接著,竟然嚇得鉆進了桌子底下。
大伯的臉頓時一變:“怎麼回事?小飛飛幾乎沒有天敵,我唯一發現能讓它們害怕的,只有迷幽島的人。”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是一驚。
因為這里可是東酈國的皇宮,怎麼可能出現迷幽島的人?
忽然,晏季的眸一聚,因為他猛然想起早晨在宮外看到的周禮之。
越發濃烈的疑襲來,讓他忍不住問道:“現在能進皇宮嗎?”
龍鈺一愣,立即回答:“當然不能,雖然這里是東宮,但到了門時間之后,皇宮與東宮之間的門也是會關起來的。”
“那如果一定要進去的話,就只能潛進去了。”晏季眸一聚,喃喃說道。
龍鈺臉頓時大變:“萬萬不可,這在我國可是殺頭的大罪。”
晏季眉頭蹙了蹙,沒有出聲。
如果是他自己的話,他可以不顧那麼多,但現在關系到龍鈺這位太子以及云妙音這位郡主,他不能貿然行事。
小飛飛還在桌子底下抖,楚楚看得有些著急,忍不住問道:“季王,你為什麼想要去皇宮?難道你覺得迷幽島的人在里面?”
“我懷疑周禮之。”晏季眉頭一擰,還是把這句話說了出來。
然而話音一落,卻聽門外云妙音的聲音響起:“周禮之?他怎麼了?”
晏季頓時一驚,其他人也是徹底愣住。
誰也沒有想到,云妙音會這個時候出現。
而他們剛剛因為小飛飛的變故,也都在思考之中,并沒有聽到外面的腳步聲。
晏季第一個沖過去,有些忐忑地詢問:“夫人,你怎麼醒了??”
“我聽見一個很異常的聲就醒了,小飛飛怎麼了,為什麼和大伯忽然來了?”云妙音奇怪地看向屋。
晏季不松了口氣。
因為在小飛飛完以后,他們并沒有討論云妙音病的事。
“哦,我剛好帶著小飛飛找竹林路過此地,想到你們在此,所以就過來看看。”忽然,那大伯開了口。
晏季激的看了他一眼,還好他反應得快。
“原來是這樣。”云妙音頓時欣喜地勾了勾角,不過還是問道,“那你們剛剛說的周禮之是怎麼回事?”
晏季眉頭鎖,猶豫了一番,還是直接告訴道:“我今天在宮外看到了他給別人傳消息,而且鬼鬼祟祟的,現在小飛飛可以應到迷幽島的人出現,我很難不去和周禮之產生聯想。”
“不可能。”云妙音聽到這話,立即搖頭,“那個島上不是壞人嗎?我不相信周禮之會和他們有勾結。”
晏季臉沉:“我也不愿意相信,但是,你真的不覺得他這段時間有些奇怪嗎?沒有和我們一起出城尋人,卻進了東酈國的皇宮,還獲得了東酈皇那麼深的信任。你覺得這符合他的格嗎?”
云妙音眉頭蹙:“即便是這樣,我也寧愿相信他有什麼苦衷,因為他本善良,絕對不可能和他們狼狽為。”
晏季沒有再說話,只是臉很沉。
其他人不了解周禮之更不敢輕易發言。
云妙音見狀又開了口:“夫君,你不要多想,我只是作為周禮之的朋友,選擇相信他而已,沒有其他……”
“傻不傻?”然而不等說完,晏季就忍不住了本就有些凌的頭發,“我沒有吃醋,我只是擔心他辜負你的信任。”
云妙音一陣欣。
因為這家伙雖然把飛醋吃得滿天飛,可到了真正的時候,他卻并不會有那些不該有的想法。
只是,他作為人,相信自己,而自己作為周禮之的朋友,也相信周禮之。
因為這世間,總要有些是值得托付和互相信任的。
不一定是,也可以是友和親。
想到此,忽然眸一亮道:“那既然如此,明天早上我親自去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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