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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神新娘》第9章 被鎮壓的龍王爺

我已經害死他一次了,不能再害死他第二次!

頭頂傳來某人的一聲輕嗤。

下一瞬,某人一個抬袖,掌中似有可撼山海的力量,一道銀就把那滔天大火給吞噬衝散乾淨了。

而與此同時,我的視線越過他的雙肩,看見了他投在地上與牆上的影子一點點變高,變大,變形,變了一條龍的影子……

背後的猥瑣男人噗通一聲跌坐在地,隔了很久才巍巍地著嗓子問:

「你、你是被鎮在城北郊區那片葬崗的龍、龍王爺!」

龍王爺……

夢裡的妖怪眼下還被我地摟著,我太害怕了,現在渾都在冒冷汗還發抖,本不敢放開他這可以倚靠的救命草。

他大約也猜到了我抓著他不放的原因,沒有把我從懷裡推出來。

一隻大手反而還安地搭在了我肩上,十幾秒鐘后,他惻惻地啟審問:「剛剛用的哪只手本君人的?」

背後的男人息劇烈地朝他咚咚磕頭求饒:

「龍王爺饒命啊,小人不知道這人是龍王爺你的契人,小、小人知錯了,知錯了,龍王爺饒命,饒命……」

只是沒等他話說完,背後就又傳來了男人的痛苦喊聲:「啊疼,疼,饒命,龍王爺饒命,疼啊——」

撕心裂肺的痛吼嚇得我更加渾豎了一層又一層,但他這麼喊著,我又很好奇他怎麼了。

於是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我從那個冰涼的懷抱里扭過頭,放眼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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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是千萬條蠕的花蛇爬在他的上啃噬著他的……

一條蛇生猛地啃掉了他一顆眼珠子。

而他上半衫已經被撕爛了,手臂上一片模糊。

口竟然被幾十條長蛇掏出了個大窟窿,一條蛇還探頭進窟窿里,扯出了人的一截帶的腸子……

我瞪大眼睛怔怔地瞧著眼前這一幕,蛇中蠕的樣子看得我頭皮發麻,幾度想作嘔。

太、太嚇人了!

我僵在他懷裡三魂沒了近一半,全使不上力氣,還越來越……

一隻大手罩住了我的眼睛,那位龍王爺冷肅清澈的嗓音如俯瞰眾生,可定世人生死的神主法旨,一字一句,冰涼刺骨道:

「別看,是他該死。」

簡簡單單幾個字眼,就殺死了一條活生生的命……

腦子裡突然冒出了一個可怕的猜想,我曾經親手捅穿了他的心臟,他會不會有一天,也會像取那男人狗命一樣,弄死我?

恐懼帶來的得我愈發頭腦發昏,四肢無力。

我綳著子被他遮住雙眼僵在了他的懷抱里,額角的冷汗並沒有因為他的出現而消失,相反卻是流得更歡暢了。

本就因失過多而於強弩之弓狀態下的更是搖搖墜,站不住腳跟了。

半分鐘后,我眼一閉,終於還是暈死了過去。

「小染!」

——

不知過了多久,我才意識模糊地從睡夢中清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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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開眼,周圍的環境分明是我家,是我自個兒的房間。

握住拳頭砸了砸昏沉疼痛的腦袋,發覺自己是在家裡的大床上醒過來的,我不開始懷疑被關在小黑屋裡發生的那些事,是不是一場夢……

如果是夢的話,那夢裡的也太真實了些,如果不是夢,那是不是就證明龍王爺他沒死?

我也,他沒死。

手腕上的酸痛著我從一片混沌中清醒過來,我睡眼惺忪地放下砸腦殼的那隻手,瞇著眼睛仔細一看……

是傷口!被包紮好,卻又滲出的傷口!

原來那不是夢,是真實發生過的事

我立馬六神無主地從床上跳了下來,抬頭一瞧鏡子里的那個人——

消瘦的軀,蒼白沒有一點的臉。

黯然無的眼眸,連兩片薄上都染著初冬清晨的霜。

頭髮凌的披在肩上,脖上靠近大脈的地方,還有一塊青紫的吻痕,不知是屬於那個骯髒男人的,還是屬於那位龍王爺……

下頜骨上印著男人的指痕,早前套在上的藍裝也換了一套草莓睡

不用猜就能知道,是龍王爺給我換的服,畢竟原先的裳已經被人扯得不像樣了。

著鏡子里的憔悴容,我著嗓門眼,吞了口口水。

龍王爺,直覺告訴我他一定就在這附近!

巍巍的艱難轉,把臥室四周都給打量了一遍,空的,本沒有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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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妖怪不就是擅長嗎?

了口涼氣,哆嗦著抬起手,朝著空氣里胡揮舞:「龍、龍王爺?你、你在嗎?龍王……」

「夫人是在找本君麼?」背後乍然響起了男人神聖冰冷的嗓音。

我驚得差些跳起來,渾發麻地頓住了腳步,極慢地扭子,往背後看去……

紗質窗簾前,那抹頎長拔的影,那張冷俊絕的臉,像是剛從神話小說里走出來的妖冶魔君。

不是我夢中的龍王爺,還能是誰!

「啊——」萬萬沒想到,再見到他,我還是扯著嗓子就沖他尖了起來。

我也知道眼下這況我不該,可我就是、忍不住啊!

很顯然,龍王爺他老人家也沒料到我又是這個反應,擰了擰英氣的劍眉,不悅低:「都見過多次了,還是這樣害怕。夫人,你的膽量堪憂。」

「憂什麼憂啊,你是妖怪啊,見到你不怕才是有問題吧!」

一個沒忍住,我竟然把心裡話給口無遮攔地吐出來了。

這樣當著他的面他妖怪,他不會不高興吧?

天啊,我這是造了什麼孽要這麼懲罰我啊!

我差一丁點就心如死灰了,可他卻一個移形換影出現在了我的面前,擒住了我另一隻沒傷的手腕,眸幽幽道:

「你我都已經是世上最是親的人了,還怕什麼?怕本君吃了你?」

抬腳往前一,把我往後退了兩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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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個傾過來,他竟作利落地將我摁躺在了床上,先一步控制住了我還沒來得及手的一雙手腕,俊臉湊近,親近地要親吻我脖子。

我腦中一轟,閉眼害怕地呵止:「別!」

作一頓。

我咬著牙委屈:「被人親過,臟。」

他沉重的呼吸放輕了幾分,隨即不顧我的阻止,帶有萬般憐惜的,輕輕往我脖子上吻了下。

好聽且富有磁的嗓音在耳鬢廝磨著:「知道你乾淨,抱你回來的時候,本君就用法幫你清洗了子。」

清洗了子?他、幫我洗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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