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誰是葉家家主!”負責趕車把葉塵送回來的,正是白家那位灰老仆。
“在下葉懷章,正是葉家當代家主!他葉塵贅白家,不知恩,如今被白家一紙休書送了回來,純屬他咎由自取,與人無尤。.七
只是勞煩白家尊使跑這一趟,在下心中實在過意不去!”
言語間,葉懷章連忙讓后的葉家人,把三百極品靈石端到灰老仆面前。
“尊使一路勞頓,小小謝禮不敬意。”
按照市面上的價格,一枚極品靈石可兌換一百枚普通靈石,一枚普通靈石兌換一千枚金幣。
對于葉家這種地偏僻,本沒有資格爭奪靈脈的小家族而言,開采金礦是唯一能夠獲得靈石的渠道。
眼前這三百極品靈石,已經是葉家名下所有金礦小半個月的收了!
不過,灰老仆并沒有收下這筆靈石,他瞥了葉家家主葉懷章一眼。
這葉懷章跟他一樣,都是金剛境境的武者。
只不過,葉懷章上凝聚的罡氣,相比灰老仆要弱上不,屬于金剛境境中實力較低的那一類。
“葉家落在這麼一個目短淺之輩手中,早晚毀于一旦!”葉家人對葉塵的態度,灰老仆全都看在眼里。
一個家族想要崛起,最重要的是什麼?
人才!!!
以葉塵之前在白家表現出來的戰力,
即便是在不燃燒氣海丹田的況下,
眼前的葉懷章百招之,也未必能拿下葉塵。
從灰老仆見到葉家人開始,葉家就沒有一個人,對葉塵的況關懷過半句,反倒對他一個白家仆人,萬般結。
“葉塵既已送到,我也該回去向家主復命了!”
灰老仆說完,頭也不回轉就走。
獨留下原地,一臉不知所措的葉懷章:“我剛才……是說錯什麼了嗎?”
不得不說,葉塵用實力獲得了灰老仆的尊敬。
盡管這葉塵在白家眼中,依舊是個螻蟻,但也足以讓人高看一眼!
“家主,那葉塵還在馬車當中,我們該如何安置?”聽到旁邊葉家族人的詢問,葉懷章再次鐵青了幾分。
原想著好好結一下白家來的人,好借著白家的威勢,震懾一下青峰城不懷好意的家族。
結果白家來的人,鳥都不鳥他。
葉懷章心中正是煩悶之際,著葉塵的馬車,越想越氣:“安置什麼?都是因為他葉塵,害的我們葉家,如今淪為整個青峰城的笑柄。
后院不是還有幾間柴房嗎?
像他這樣的廢人,也只配住在那種地方!”
關于葉塵丹田被廢一事,早就從白家傳開了。
葉家的人雖然不知道,白家為何一紙休書把葉塵趕出家門,但是從葉塵丹田被廢一事不難看出,白家這次是真的非常生氣。
“隔三差五送點剩菜剩飯過去,別死就行!”
畢竟,葉塵的事在青峰城鬧了沸沸揚揚,要是剛送回來就被死了,他葉家的臉面多有些不太好看!
在葉懷章的吩咐下,幾個葉家子弟把馬車牽進后院,把葉塵往柴房里一扔,罵罵咧咧的離開了。
………………
如此,不知過了多久,躺在柴堆上一不的葉塵,忽而坐了起來。
其實,他早在進青峰城的時候,就已經恢復了意識,但是他的本無法彈。
這種覺,就好像靈魂跟完全分離了一般。
“原來如此!!!”很快,到天地靈氣,瘋狂朝著小腹丹田位置涌去的葉塵,眼中閃過一豁然。
直到這一刻,葉塵才算是真正明白,為什麼神黑影說,葉塵沒有丹田,也可以借助劍域修煉。
因為劍域已經完全跟葉塵損的丹田相互融合,
或者說,劍域替代了葉塵的丹田。
“普通人的丹田,即便再怎麼修煉也是有極限存在的!我以劍域為丹田,便多了無限的可能!”
這就好比吃飯,一個人再能吃,吃飽了也需要歇一會兒,等完全消化以后再繼續吃。
但是葉塵完全不需要擔心這個問題,無論吃多,都不用擔心劍域會被撐破,相當于他有了一個鐵打的胃,可以全天二十四小時不停的吃。
“只可惜,丹田被破,如今我修為全無一切都得從頭開始!”盡管如此,到劍域玄妙的葉塵,依舊有信心短時間恢復修為。
只不過……
仿佛想到了什麼,葉塵眼神中著幾分怪異的緒。
“由于我的丹田變了劍域,所以尋常武者修煉的方式,對我而言全然無效,只能通過劍域將吸收的天地靈氣轉化為劍氣。”
這也就是說,從今往后葉塵為了一名劍修。
劍修是武者的一個分支,因為戰力表,在整個天倉界威名赫赫。
同境界下,任何一名武者都不敢說,有把握打贏一位劍修。
但同樣的,因為劍修實力驚人,本的限制也比普通武者大的多。
別的暫且不說,就單說境界突破這一點。
尋常武者只要修為達到一定程度,就能自然而然突破到下一個境界。
但是劍修除了本修為要達標之外,還得悟相應的劍道境界!
若是二者之間無法平衡,極有可能導致劍氣反噬,自而亡。
這也是為什麼,即便知道劍修威力強大,但是高品級的劍修,依舊很很的本原因。
因為大多數人都倒在了劍氣反噬這一關。
“管不了這麼多了,想要重新修煉,我只剩下劍修這一條路子,縱使這條路再難走,我也必須走下去!”
不管是為了葉塵自己,還是為了他已經死去的孩子。
葉塵都必須拼一把!
他再次閉上眼睛進修煉狀態。
神黑影的警告,葉塵一直都牢牢謹記。
若是三年沒無法為一品高手,等待他的將是神魂俱滅。
到時候別說是去白家要孩子了,只怕葉塵在這世間最后一印記也會被徹底抹去。
葉塵從白天一直修煉到了晚上。
眼瞅著,整個柴房的線,已經完全漆黑一片,就在這時,葉塵忽而察覺到柴房外面,傳來陣陣異樣的響。
“有人!!!”葉塵這邊剛一睜眼,一個悄悄的影,已經順著柴房外面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