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跟著李治來到了東宮后,這裏已經是燈火通明。
不僅僅是白與李治兩人來了,還有許多的皇子與公主都來了,看來也是在李泰的邀請名單當中。
當兩人出現在東宮門口時,吸引了所有人的目。
因為兩人一起出現,就代表著兩人已經綁定同盟。
這時,李泰從宮有了出來,正好撞見他們兩個。
兩人先是行禮一番,李泰隨即看向兩人,「晉王,你來了快快有請。」
說著他看向了白,他沒想到白也會來,這其中意味著什麼不言而喻了。
當眾人座后,晚會也開席了。
李治正襟危坐,看著東宮中央正在跳舞的宮們,桌上的東西是一點也不敢。
旁邊的白也是,雖然不確定這些食里到底有沒有毒,但他也是不敢吃。
不過,就算他們不吃東西不喝酒,李泰也會主上來敬酒。
果不其然,只見李泰端著酒杯走了過來,直接對著李治想要找他喝酒,「三弟,怎麼不吃不喝啊,是本宮這裏的菜跟酒不合你的胃口?」
「太子殿下誤會了,孤今天不適,所以不能飲酒。」
「不適?」李泰打量起李治來,「白天還好好地,怎麼現在就不適了?」
「偶發風寒,還太子殿下見諒。」
這些都是按照長孫無忌與白教的去說的,李治心中也是忐忑。
好在李泰也沒有為難他,而是來到白這邊,「白駙馬,以前你待著本宮去倭奴國挖掘銀礦,讓本宮賺到不功績,這杯酒我敬你。」
白端起酒杯,直接喝了下去。
這酒不知道有沒有毒,但就算是有毒自己也得喝下去了。
畢竟太子親自敬酒,要是不喝就是不給面子。
自己也不能謊稱不適,李治已經用過,所以白沒有退路,而是將酒喝進了裏。
不過白並沒有真的喝下去,而是將酒杯里的酒在了舌頭下面。
好在酒杯很小,裝下的酒也不多,就算是喝下這麼一杯包在裏,也不妨礙說話。
「好酒,多謝太子殿下款待。」
「嗯,不過白,本宮一直覺得你是個人才,可惜啊就是眼不太好。」
說著,李泰看向了一旁的李治,然後哈哈大笑了起來。
這句話什麼意思不言而喻,李泰正在嘲諷白不會選邊站隊,就是這個時候居然還站在李治那邊。
對此李治聽后也是臉一僵,但沒有說出話來。
李泰似乎嘲諷的並不過癮,當著李治面開始挖人,「白,我這東宮缺一個太子洗馬,不如你來我這裏輔佐我,今後我保證你的榮華富貴,保證你的封進爵。」
這個條件看起來非常人,李治有些張地看著白。
要是白沒有經住,那麼自己今晚可就有危險了。
好在白並沒有答應,而是笑著看著李泰,「多謝太子殿下的厚,不過我白平生不喜做,所以要辜負殿下厚了。」
聽到白這麼說,李治是鬆了口氣。
當然,這並不是白高風亮節,不喜歡做。
而是他知道,李泰本不會讓自己存留在這個世界上,今晚自己與李治一起來參加這場鴻門宴就是明確地告訴了李泰。
自己是跟李治一條船上的,要他就得先自己。
李泰聽后也是臉一僵,雖然沒打算讓白跟著自己做什麼太子洗馬。
但白拒絕的未免也太過於乾脆了吧,毫是不給自己面子啊。
不過作為太子,他還是懂得喜怒不形於,「既然如此,那可真是太憾了。」
說著,他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見李泰走後,白趁眾人不注意,將裏的酒吐了出來。
鄰桌的李治也湊了過來,「白兄,你沒事吧?」
「沒事。」
「剛才那酒?」
「酒已經被我吐出來了,不過嘗起來好像並沒有什麼奇怪的味道,應該是沒什麼問題的,但防人之心不可無,咱們還是走個過場,然後回去吧。」
「白兄說的是。」
就在兩人商議的時候,白看到魏徵居然出現在了一旁。
他徑直走向了李泰,然後在李泰耳朵旁耳語了一番。
不知道兩人在說些什麼,但看李泰的表,似乎是一件好事。
隨後就看到魏徵坐在了李泰的邊,喝起酒來。
魏徵會參加這種晚會,實在是有些不可思議了。
不過這也讓白知道了,李泰後面到底是誰在給他出謀劃策,原來就是魏徵。
說起來,魏徵支持李泰還真是沒錯。
因為不管是李承乾還是李治,他們背後都有長孫無忌的影子。
所以魏徵自然不能再支持這兩個人,倒是李泰的背後乾乾淨淨,什麼支持的人都沒有。
這就代表著,李泰上位后不會讓任何一個世家或者大臣獲得利益。
出於這個考慮,魏徵是說什麼都要支持李泰當上太子。
就在白還在胡思想的時候,魏徵突然走了過來,「駙馬爺,沒想到你也來了。」
「魏徵大人來的,我白來不得?」
對於魏徵使用的權謀之,白是很不喜歡,直接懟了上去。
這讓魏徵都沒想到,自己簡簡單單一句話,居然被人懟了。
這讓他愣了愣神,隨後笑了出來,「駙馬爺大可不必對我抱有這麼大的敵意,今晚咱們放下見,拋開份好好的喝上一杯如何?」
說著,魏徵已經幫白倒好了一杯酒。
這杯酒跟上一杯酒一樣,都是從一個酒壺裏倒出來的。
白盯著魏徵,拿起了手上的酒杯。
而魏徵也是笑瞇瞇地看著白,彷彿是在看他敢不敢喝杯中的酒。
似乎魏徵已經猜到了白的想法,所以對白此時的猶豫到非常得意。
白的確是在猶豫,魏徵可沒有李泰那麼好忽悠,要是不喝下去肯定會被他察覺。
就在他猶豫的時候,魏徵已經一口把自己杯中的酒喝了下去。
隨後看著白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讓他快點把杯子中的酒喝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