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元寬乃是我姚家恥辱,我會上秉大哥,將其從族譜清除,即日起,他姚元寬,不再是我姚家族人。”
姚木欣臉一沉,直接宣判了姚元寬及其家人的未來。
這個時代逐出族譜,乃是天大的懲戒,比之死亡更加嚴重。
可姚木欣一言便將姚元寬踩進泥潭,將其冷酷無的面容一覽無。
“母親,畢竟舅舅他......?”
“即日起,他不再是你們的舅舅,承兒,可記住了?”
“孩兒記住了。”
奧拓承有心爭辯一下,可他也知曉沒有用。
母親為人做事都擺在明面上,不屑去掩飾。
可不知道,奧拓承為了彌合那些負面影響,做了多補救措施?
一如此時姚元寬事件,他又要忙活了。
有時候,奧拓承殺心跌起時,恨不得將這個給他拖后的母親,人道毀滅掉。
可每每最后關頭,又心了。
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奧拓承,唯獨對待父母只有一份真在。
“好了,大房廢贅婿的事,就給我來理。”
“等大比之日,我定小賤人奧拓秀為寡婦。”
姚木欣殺意沸騰。
若不是奧拓秀,的孩子早已是家族族長了,若不是奧拓秀的丈夫也不會經常外出,為家人打拼,若不是奧拓秀勾連戰神府,引霍蕭前來,的小兒也不會被打到毀容地步。
究其源,皆是奧拓秀那個小賤人。
姚木欣對奧拓秀那是恨得牙牙,乃至暗中截殺。
可裴玄如幽靈一般,護衛著奧拓秀,使得的謀劃,盡皆失敗。
“母親,霍蕭此人善于忍,若是大比之日,無法除掉他,或許再也沒有機會了。”
奧拓承再次提醒。
“承兒,你這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
“大比之日你盡管旁觀,看我怎麼清除掉霍蕭。”
姚木欣勢殺霍蕭,奧拓承越是提醒,越是激起姚木欣的殺意來。
“母親,您可知曉,我派人調查了霍蕭。”
“霍蕭此人,在整個戰王府,寂寂無名,比之下人都不如。”
“十年前被關進柴房,足足十年,下人輒欺凌刁難,可霍蕭愣是忍了整整十年,直到聽聞母親亡故,自己已有后路,方才發,愣是當著霍天的面,打殺他的仆從,甚至擊傷霍天。”
“不可能,霍天是何等存在,霍蕭跟他比,無疑是云泥之別。”
姚木欣提出質疑,哪怕無比相信的兒子,這一樣。
“在接到消息的那一刻,我也不會相信。”
“結果,事實證明了霍蕭善于忍,若是他展現出超人的武道天資,會發生什麼?”
“霍家真龍霍天會安然看著他長起來,進而威脅他的位置?”
“母親,十年前的霍蕭才七歲,已經知曉藏自了。”
“那麼十年后的今天,他長到何種境地,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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