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知道適可而止,沒有再和吳剛聊下去,對方太賊,我方需謹慎。
看著恢復正常的電視,吳剛咂咂,有點可惜。
小丫頭還明。
回頭看著吳穎,搖了搖手里的文件袋。
“姐,快去做菜,我吃完還要去辦事。”
聽見吳剛說話的周老漢蹙眉不喜。
這大人咋一點也不著急,還想著吃飯。
吳穎是個心細的,看周老漢那樣,說實話,是不悅的,可也知道,這人本不知道他這事兒牽扯多大。
從弟弟剛剛的只言片語,和審判者的對話已經知道了一二,只不過犯事兒的人不知道是誰。
吳穎都能看出來,吳剛自然也知道。
看著周老漢。
“你能找到我,就該知道這事兒牽連有多大,以審判者的子,肯定給你詳細解釋了。
下面現在還有多能用的人,怎麼在不打草驚蛇的同一時間,完抓捕收網,這都需要考慮,不是說我一句話,一個命令就能解決的,那樣只會打草驚蛇。
不僅如此,哪怕是審判者的證據鏈完,我也需要信得過的人,將證據重新整理證明。”
周老漢急了。
“俺說的都是真的,審判者都給了證據,還給發了能用的人,那咋還那麼多事呢?直接抓人就行了啊!”
吳剛是個火脾氣的,這人怎麼聽不懂話,正要大聲說話,就被吳穎拉住了。
相對于男同志,很多人更容易聽同志的解釋。
吳穎溫細語,雖然周老漢還是聽的一知半解,可聽懂了幾點。
吳剛會管,人會抓,他村里人的仇會報,但因為牽扯大,要有一群信得過的人,研究一個方案,在求證審判者證據的同時,看有沒有網之魚,直到確定所有牽連人員,才會在不打草驚蛇的況下,將所有人一網打盡。
時間最晚不會超過三個月,如果證據沒有問題,一個月就會解決。
吳穎讓他留下聯系方式和住址,回家等著,等需要他作證的時候,他得出庭。
一說要他作證,讓他出庭,周老漢又有點猶豫了。
畢竟那些人就算全被抓了,那些人的家人也不是善茬。
可想想死去的兄弟們,周老漢最后還是咬牙同意了。
又拉著吳剛的手,反復拜托了幾次,才轉離開。
直到家里的門關上,屋里四個人你瞅我,我看你。
還是吳剛,先出聲打破這種局面。
“行了姐,快做菜,你弟我都要死了。”
吳穎無奈。
五十歲的人了,還像一個小屁孩一樣。
吳穎去做菜,丈夫去打下手,客廳里就剩舅侄二人。
吳穎兒子張子龍看了眼自家電視的攝像頭,張又有點期待,看向舅舅。
“舅,你說審判者現在是不是還看著我們?”
吳剛抬頭,掃了一眼攝像頭,出來一個戲謔的笑容。
“不知道啊,審判者的想法誰能知道呢,你說是不是?”
張子龍以為舅舅問他,點點頭。
“確實。”
隨之就是激的跟舅舅訴說自己的崇拜之。
攝像頭另一面,屏幕前的西安蹙了蹙眉,覺里的小龍蝦沒了滋味,總覺自己小辮子被吳剛這老頭抓到了。
張子龍好奇,又克制自己不去看舅舅手里的證據。
“舅,我覺得周老漢說的都是真的,以審判者的人品,對方既然幫了,肯定已經查清楚了真假。”
吳剛看著自家這侄子搖了搖頭。
“你啊,還是年紀小,我就沒想過這些東西是假的,可那又如何,為警察,無論何時都不能只聽一面之詞,就算證據確鑿,不是自己手出來的東西,也要查證一下才行。”
一時興起,眼底充滿興味兒的看著張子龍。
“你覺得周老漢這人如何?”
張子龍知道這是自家舅舅在考自己。
正襟危坐,開始分析。
“周老漢這人吧,農村出來的,教育水平不高,有農村人上那子樸實認死理的勁兒。
但這人絕對不像他說的,真的可以為那些死去的老鄉用命拼的地步,更像是上說說,關鍵時候剎車找理由說服自己那種人。
他之所以不回村子,本沒他說的那麼高尚,更像是不敢回去。
我懷疑這中間肯定有事,他沒說出來,甚至審判者都不知道。”
吳剛點點頭。
“還行,腦袋瓜子像你媽和我了,沒跟長相一樣像你爹。”
這話嚇了張子龍一跳。
“舅。”
說著,還看了一下廚房,還好老爹沒出來,這要聽見了,倆大老爺們又得練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