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家族人、陳鶴年、衛天鴻等人聞言,也急忙回過頭來,這才發現江浩離開了。
眾人再次驚愕。
“這個人到底是什麼來頭啊?給錢不要,連名字都不留?來這里治病救人,難道就為了做好事?”
眾人面面相覷,全都疑不解。
“快!快點去找,今天務必要把神醫找回來!”趙山河急忙道。
江浩的醫出神化,登峰造極,完全能起死回生。
若是能和江浩好,那他們家族所有人都能多一條命。
可是,如今他們連江浩的名字都不知道,這還怎麼好啊?
“神醫先生!”
聽到趙山河的話,現場所有趙家人也都反應過來,迅速沖出去尋找江浩。
“神醫先生,不對哦,那是我的師父,師父....”
衛天鴻也是神大變,也跟著趙家族人沖出去,要去尋找江浩拜師。
今天江浩的醫,讓他大開眼界,心服口服。
鎮魔十八針,更是讓他嘆為觀止。
此時他已經完全被江浩的醫所折服,想要追出去拜師學藝。
聽到衛天鴻這樣的話,秦羽、陳鶴年和趙山河等人全都表驚愕。
衛天鴻這是瘋了嗎?
怎麼把江浩做師父了?
“山河,,是誰救了我啊?”趙東和問道。
“一個很帥氣的大哥哥,他救了您之后就離開了,我們都還不知道他什麼名字呢。”趙道。
“這年輕人確實有原則,我給他一千萬診金,他還拒絕了,說救死扶傷,是他的本職。”
趙山河看著門口,慨道:“現在這個橫流的社會,很有他這樣的青年醫生,這是一清流啊。”
趙東和聽著兩人對江浩的描述,眼神驚愕。
他很聽到趙山河這麼夸贊一個年輕人,他甚至對江浩有點好奇了,想要看看這個江浩是什麼人。
“山河,你說說,那個青年醫生的醫真有那麼神奇?”趙東和問道。
“爸,我親眼所見,他幾針下去就把你從鬼門關拉回來了,我從沒見過這等神奇的醫!”
趙山河點頭,鄭重其事道:“我認為,此人的醫足以和神醫宗的段無涯相媲。”
趙東和聞言,再次震驚。
趙山河是他最有出息、最沉穩的兒子,沒有之一,而且從小狂傲,目中無人。
然而,趙山河卻這樣頻繁夸贊江浩,可想而知,江浩必定是擁有驚人的醫和高尚的品德。
“山河,那個醫生多大年紀啊?”趙東和好奇問道。
“二十八歲左右。”趙山河道。
“二十八歲啊,那可惜了,我還想讓和他多親近親近呢。”趙東和惋惜道。
趙山河和趙聞言,全都一怔。
趙東和忽然一拍雙手,眼神驚喜,道:“,你姐在國外沒有男朋友吧??”
“待會兒等你大姐回來,一定要你大姐和那位神醫親近親近!”
“爸,你想什麼呢?”趙山河蹙眉。
“按照你這麼說,那個神醫品質高尚,醫通神,那就是不可多得的人才,配我大孫趙藝歡,那絕對是郎才貌啊!”
趙東和眉開眼笑,喜不自勝,說道:“我那大孫常年在國外,一年都沒看我幾次,這次回國,我們得給找一個如意郎君,我好早日抱上曾外孫子!”
趙山河、趙聞言,頓時滿頭黑線。
老爺子這才剛好轉就想著要做人,把主意都打到趙藝歡上去了,這是要撮合江浩和趙藝歡嗎?
.......
江浩提著水果籃子,直奔兒科而去。
很快,他就來到姐姐江桂花所在的病房,推開門之后,立即看見江桂花抱著一個三歲的娃娃坐在病床上,眼眸擔憂,表憔悴。
八年不見,江桂花變得比之前更加憔悴,面黃瘦,和八年前完全變了一個人一樣,一看就知道是營養不良。
但是,江浩還是一眼就認出了自己的姐姐。
“姐。”
江浩拿著水果籃子走了進來,看著姐姐瘦這樣,他滿面心疼。
而且,江桂花穿著樸素,鞋子顯然穿了很久,有些破舊,服上還有補丁。
“你是?”
江桂花抬起頭來,眼神疑地看著江浩。
下一秒鐘,神一變,猛然抱著孩子站起來,激道:“小浩,你是小浩?”
雖然很長時間不見,但是,還是從江浩眉宇間,認出了八年前弟弟的模樣。
“沒錯,是我,我回來了。”江浩笑著把水果籃子放下來。
江桂花大喜外,立即放下孩子,沖過來抱住江浩,喜極而泣。
而后,又松開,上下打量江浩,生怕江浩了一汗。
一邊看,還一邊問道:“小浩,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不通知姐一聲啊?”
“長高了,也比以前帥了,不過皮比之前黑了,瘦了。”
“兩天前回來了,姐,快點給我介紹介紹,我的外甥什麼名字啊?”
江浩笑瞇瞇地,和在病床上的娃娃打招呼。
這孩子長得隨江桂花,圓圓的臉蛋,大大的眼睛,如瓷娃娃一般可。
但是,由于缺乏營養的原因,也是面黃瘦,皮相對比較黃,顯得不是那麼健康,讓江浩一陣心疼。
“來來來,我來給你介紹,這是我兒黃鶯。”
江桂花這才回過神來,抱著兒,笑呵呵地對兒說道:“鶯鶯,這是你舅舅江浩,快舅舅。”
黃鶯沒有開口說話,而是躲在江桂花后,怯生生地看著江浩,眼神充滿警惕和畏懼。
“鶯鶯,媽媽是怎麼教你的?怎麼這麼沒禮貌呀?快舅舅。”江桂花嗔怪道。
然而,無論怎麼說,黃鶯依舊躲在后,不敢和江浩接。
“黃鶯!”江桂花面容一沉,有點生氣了。
看見姐姐就要教訓孩子,江浩急忙道:“姐,你別這樣對鶯鶯。”
“我和鶯鶯初次見面,怕生很正常,等以后悉了就好了。”
江桂花點點頭,有些歉意道:“真是對不住啊,鶯鶯從小就怕生。”
“沒事,咱們一家人不說兩家話,等相悉了,鶯鶯就不會怕我了。”
江浩微笑和黃鶯打招呼,而后問道:“對了,姐夫呢?鶯鶯都生病住院了,怎麼沒見到他來?”
一提起姐夫二字,江桂花表變得十分不自然,眼里還閃過一抹濃濃的哀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