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將軍不由自主的問道:“那要怎麼做?”
“我還沒想好。”姚芊樹回答的坦然自若。
潘將軍差點沒被氣的背過氣去。
氣哼哼地回到自己的府中,他的兒子潘友安迎上前來,“父親你回來了?”
潘將軍冷哼一聲。
潘友安看著父親氣鼓鼓的樣子,心中一沉,“公主給你氣?”
他父親手握重權,除了這個公主,還有誰會把他氣這樣呢。
“這個公主,自以為多了不起的樣子,竟然敢如此瞧不起我趙家兒郎。”潘將軍憤憤不平地道。
潘友安一愣,“不會吧。”
無論如何,是庇佑在這裡,就算是心高氣傲,也不至於會連這點眼都沒有吧。
“那公主是怎麼說的?”潘友安想了想,問道。
潘將軍冷哼一聲,一五一十的把自己面見姚芊樹的形說了。
潘友安聽了暗暗心驚,低頭不語。
潘將軍見了。催促道:“友安,你說這個公主是不是不知好歹。”
潘友安下定決心,抬起頭來看著自己的父親,“父親,公主說的句句屬實。”
“你說什麼?”潘將軍覺得不可思議,他這個兒子,可是他的驕傲,從小飽讀兵書,文武雙全,他對這個兒子可是寄以厚,他萬萬沒有想到,他竟然會誇那個只知道樂的公主。
“父親,兒子說公主說的都是事實,都是我們需要面對的問題。”
潘將軍愣住了,是真的愣住了,一遍他可以說沒聽清,可是潘友安說了兩遍。
“友安,你是不是糊塗了,還是你看中了那個人?”
在他的思維當中,男人為人做事或者稱贊人,那就是想要爬上那人的床。
潘友安臉一紅,“父親,兒子說的都是肺腑之言。”
這個公主過來,沒有人表示歡迎,大家都害怕奪權,本就不可能把他們手中的兵權給姚芊樹,這是事實,他們把姚芊樹捧在一個很高的位置,卻只給一個能上不能下的梯子,一直於四面無緣的境界中,能看的這麼通,真的了不起的。
那些將軍,可以說是看著龍兒長大的,對這個莫名其妙出現的姚芊樹,始終是抱有敵意的,龍兒可以說是和他們同甘共苦過,可是,這個姚芊樹做過了什麼?
潘友安也認清了一個事實,以他父親為首的將軍們都老了,已經打不仗了,可是誰都不願意放手手中的權利,他們行軍打仗布陣殺敵的習慣,已經被敵人琢磨的很了,本就占不到半點便宜,卻又不肯提拔新人,要是在跟敵人打起來,只怕兇多吉。
姚芊樹給這些老將軍們留著面子,避重就輕的說了一通,事實比姚芊樹說的更嚴重。
“父親,這個公主,和以前的那個不一樣,有主意著呢,以後見了,你一定要多聽聽的意見。”
潘友安指點自己的父親。
“憑什麼。”潘將軍不滿地道。
“不管怎麼說,都是趙國的公主。”潘友安勸道。
“人就應該為男人生孩子,對戰場上的事指指點點的,什麼樣子?”潘將軍不滿地道。
潘友安忍不住笑道:“父親,指指點點的是你們,現在嫌棄指指點點的還是你們,這個公主做著可真夠辛苦的。”
潘將軍一窒,略有些尷尬,當初,他和龍兒公主的那點破事,兒子看到了,他覺得尷尬的,潘友安這麼一說,他心裡就覺得他是不是在點他?畢竟,姚芊樹這個公主,他們雖然在心裡沒有把當公主,表面上還過得去的。
“哎,為父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不知道為什麼,面對的時候,我老是想著,當初還不如不認的好呢,比起龍兒,實在是太難控了。”
誰見過公主做生意的,他們的這個公主不但做,據說還掙了不銀子,有不將士的家屬,通過買東西認識了公主,據說還有好幾個為公主手底下的什麼vip會員,那是什麼東西。
“真正的公主,無論變了什麼樣子,骨子裡的傲氣,是絕對不會改變的。”潘友安慨地道。
“誰管真公主假公主的,總而言之,這樣是不對的。”潘將軍道。
潘友安聽了,只覺得好笑,“父親,這個公主可跟以前的那個公主不一樣,有錢著呢,不會為了什麼事跟你們妥協的,而且,我覺得說的沒錯,大家夥這樣相安無事好的,為什麼非要找不自在呢。”
潘將軍暴躁道:“誰閑的沒事想要找的不自在,主要是……”
主要是怎樣,他也說不出來。
潘友安暗自歎口氣,“再不父親看看這樣如何,兒子改日去拜訪一下這個公主。”
公主自打來到趙國,倒也不是深居簡出,只不過是很跟大臣們往罷了,開始的時候,潘友安覺得奇怪的,還派人暗中查訪了一下子,後來發現,這個公主還真的是凡事自己手,從來也不曾依靠過任何人,真的就像是所說的,就是要一個可以歇息的地,一個可以藏住份的地。
“這個公主可不比龍兒。”潘將軍狐疑的看著兒子,可不會他們要什麼就給什麼,不管怎樣,他潘家護主的名聲可不是吹出去的,要是友安對這個姚芊樹有什麼念頭,這個姚芊樹絕對會鬧個天翻地覆。
潘友安臉一紅,“父親……”
這麼多年了,他也沒鬧出什麼事來,怎麼父親就總覺得他是長不大的孩子呢,他雖然風流,可不下流,還不至於垂涎一個孩子的娘。
潘將軍揮揮手,“行了行了,就隨便你吧,只要你不鬧翻了天就行。”
潘將軍在後面加了一句,反正鬧什麼樣子,都有他在呢。
得到了父親的首肯,潘友安選擇了一個晴朗的日子來探姚芊樹。
姚芊樹以為是潘將軍,也沒有在意,下人們領著潘友安向裡面走的時候,姚芊樹警惕的抱住姚緣,“你是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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