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的宣家二樓,沈夙一走,阮蘿就跑到臺上。
清晨的穿云霧灑在上,帶來一陣陣溫暖。
小姑娘窩進沙發里,推開小黑屋,陳述了一遍剛才的夢。
娃娃飛快將帶進來的小零食往角落里一扔:【這確實是小姐姐以前的經歷耶!】
阮蘿挑了挑氣的眉:“我夢見以前,和夙塵有關系嗎?”
已經很久沒有做過這樣的夢了。
小娃托著腮想了半天:【應該沒關系。】
【大人才不希漂亮小姐姐現在就恢復記憶呢,他如果知道,只會制小姐姐的夢~】
小姑娘皺了皺眉,隨后問:“我去快穿界前幾日發生的事,你確定不告訴我?”
【乖崽不敢說嗚嗚,小、小姐姐不如多睡會兒QAQ】
阮蘿:“……”
手指關小黑屋,還在門上掛了道封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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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十一點整,小姑娘被宣母牽著去沈家玩,一進門就只看見了沈母坐在沙發上生氣。
沈父和沈夙都不見影。
一大一小一高一矮的兩人對視一眼。
“姨姨~我和媽媽來找你玩啦。”
“姐妹,待會兒沒事,咱倆去拳擊館玩一個小時。”
沈母蹭的一下起:“走!”
說完上前幾步,了小姑娘的包子臉:“還是兒好,臭兒子整天闖禍。”
別墅里有監控也有傭人,還能不知道親的小紫是被誰糟蹋的。
熊孩子才六歲就這麼能搗蛋,七歲八歲的時候還得了?到時狗都嫌!
“寶寶去找哥哥玩吧,”進拳擊館后太兇殘,別給寶寶留下影,以后不讓抱了,“哥哥在四樓的書房。”
沈母說著,了傭人陪一起。
“嗯吶吶,姨姨再見,媽媽再見~”
阮蘿一溜煙跑上樓梯,傭人跟在側護著。
樓下兩人沒有停留,直接出門。
書房門關得很,好像里面藏了寶一樣,生怕被其他人看見。
傭人上樓后就停下沒再走,看著阮蘿進去,便轉下樓。
小姑娘反手關好書房門,瓷白的小臉上掛滿甜笑:“夙夙哥哥!咦,叔叔也在呀。”
“叔叔在鍛煉呀!和我爸爸一樣呢。”
跪在鍵盤上的沈父沉默了一秒,出笑容:“寶寶,誰送你過來的?”
“媽媽哦,和姨姨出去玩啦。”
沈父眼神一亮,單手撐著地面飛速起。
“叔叔去工作了,寶寶和你哥哥玩,想吃什麼就讓哥哥給你準備。”
說完不等小姑娘反應,從容筆直地走了出去。
書房門一關,立刻齜牙咧起了膝蓋。
他毫不擔心會被家傭們撞見,因為這一層是家里小爺的地盤,除非特殊況,否則他不會讓除寶寶外的任何人進來。
就連他這次進他的書房,也是因為愧疚。
臭小子最好別落他手上!
~
三個小時前。
沈母怒氣沖沖地把老公和臭兒子趕進書房:“子不教父之過,你們兩個鍵盤和書二選一!”
沈父幽怨地拿起一把機械鍵盤放到地毯上,而后直勾勾地看著小男孩。
小沈夙抿了抿,眸里似乎有點慌張,說出的話卻擲地有聲條理清晰:“我三歲時,爸爸饞不小心吃了媽媽特訂的點心,是我背的鍋。”
“我兩歲時,您把媽媽剛買的禮服甩上水不能穿了,也是我背的鍋。”
“我一歲時,您摔斷了媽媽最的一支口紅,還是我背的鍋。”
“我四歲時……”
沈父麻溜地打斷他的話。
熊孩子的記怎麼這麼好?
小沈夙角翹了翹,抱起一本英漢詞典走到墻角,自覺放到了頭頂上。
背鍋這種事,互相背才公平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