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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寺卿的寵妻日常》 番外:白無淵x春曉(6)

說完這話,又想要走,再次被白無淵給攔住:“你就這點誠意?”

“不然呢?看來白大人上了年紀,如今這記也不大好,忘記了強搶民的事,當初你也是做過的!”

話里帶著怒氣,白無淵被噎了一下,果斷轉移話題:“你這次又想躲到哪里去?”

他太了解春曉了,從昨日見到自己之后,怕是就已經打斷主意要離自己遠遠的,若不是他攔的快,又要見不到了。

春曉走不掉,索也不走了,仰頭看著眼前人,反問道:“跟你有關系嗎?”

是惱怒的,然而這怒意里,卻有一半是沖著自己的。

“白大人位高權重,何必跟我這麼一個上不得臺面的玩意兒過不去,三年了,還不膩麼?”

這話與其是在刺白無淵,不如說刺自己。

春曉覺得連呼吸都帶這疼勁兒,臉上的笑也染上了譏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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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無淵瞧著這模樣,只覺得心被人揪著的疼,他當初猜測的沒錯,果然是聽到了那些話。

“我……”

他深吸一口氣,試圖想要解釋什麼:“那些話不是我真心,是我敷衍與人的。”

然而春曉卻半句都聽不進去:“那又與我何干?”

冷笑,這人是個騙子,最會騙了,到頭來心都賠了進去,他卻是纖塵不染。

眼前子紅了眼眶,白無淵克制著緒,輕聲道:“那你覺得,什麼與你有干?我當初有苦衷。”

可惜什麼都不想聽。

“你的苦衷與誰說便與誰說,白大人,勞煩你讓路,這里是北越,可不是西楚!”

想要走,卻被白無淵攔著,索又站定子:“好啊,既然你不想讓我走,那我便不走——你呢,你敢不敢?”

話里有話,白無淵難得愣怔了一瞬,問道:“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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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曉吸了口氣,仰頭看他:“你說你有苦衷,我愿意聽你說,只一句話——你敢扔下你的榮華富貴,我就相信你。白無淵,你敢麼?”

他生來一無所有。

所有的一切都是他拿命掙來的,半生腥風雨,什麼都是假的,唯有手中的權力是真的。

不,還有一個眼前人,也是真的。

白無淵并沒有立刻回答,春曉瞧著他這模樣,倒是先涼了一顆心。

“你看吧。”

說著,卻是撥開白無淵的手,行了一禮,道:“就此別過。”

白無淵卻順勢抓住了:“別走。”

他呼吸有些重,眼中滿是掙扎:“你既在此安,不必為了躲我到奔波了。”

說完這話,他甚至不敢看春曉的臉,轉便大踏步的走了。

這人走的干脆利落,春曉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他話中的意思,先是冷笑,可笑著笑著,卻又驟然落了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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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楚使臣離開的時候,春曉是知道的,沒有去看,卻聽戲班的人念叨過,說是為首有一個使臣生的神魔一,生的既好看又嚇人。

知道說的是誰。

那日白無淵走后,春曉果真沒有再躲,重新回了戲班,繼續在臺上唱戲。

白無淵就像是從未出現過,的生活也恢復如常。

……

春去夏來,天熱的很,酒樓的生意也淡了幾分。

春曉沒那麼多爭強好勝的心思,索便趁著這天熱的時候,在家里歇息。

卻有人敲開了的門。

“班主,有人找。”

一到苦夏便憊懶,房中的冰塊不夠用,懨懨的歪在塌上喝解暑茶。?

聞言,只當是顧念藍又來了,因擺手讓人進來,一面將茶盞放下,慢悠悠的整理襟。

誰知服還沒整理好,先聽得人打趣的聲音響起:“班主這樣豪放,看來是真不將在下當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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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曉的手瞬間就僵住了。

驟然抬頭,卻在看到門口站著的男人時,指尖都開始發抖。

白無淵……

是在做夢麼?

這自然不是夢。

白無淵神如常的進門,還不忘將門從合上,他大概是才趕的路,上風塵仆仆,連頭發都有些凌,臉上上汗津津的,瞧著狼狽的很。

偏生他還笑的如常,甚至還能閑適的走到桌前,將沒喝完的半盞茶給喝了個干干凈凈,末了,又瞧著發呆的模樣,問:“怎麼,數月不見,不認得了?”

春曉這才回過神兒來,然而半邊子都是麻的,聲音里都染了艱:“你怎麼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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