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后,風凌語把高大樹上的銀針取了下來。
高大樹悠悠轉醒,腦海中有些斷片兒。高小桃激的說:「爹,爹,你覺怎麼樣?」
回憶起自己昏睡過去是為了治,高大樹試著了,發現以往上那種冷的覺消失了!
高大樹欣喜若狂,對風凌語說道:「小姐,我的沒事了。」
「我用銀針拔除了你上的氣,自然沒有冷的覺了,不過後續還要用我給的藥膏塗抹才行,雙管齊下,一周過後應該能好全。」相比較於高大樹父倆的激,風凌語就顯得淡定得多了。
畢竟自己是有把握一定能治好高大樹。
「好,我一定按時塗抹。」
這病困擾高大樹多年,能好他就謝天謝地了,不過是按時塗抹藥膏,他一定不會忘記。
風凌語其實也很高興,等以後下了鄉,京市需要一個值得信任的人盯著,高大樹的能好,省了還要另外找人的功夫。..
一番流后,風凌語開始打探起張夫人的消息。「高叔,那張大福的姐姐張夫人的消息你知道嗎?」
「我倒是知道一些。張夫人的名字是張翠玉,男人是京市第二紡織廠的副廠長,弟弟張大福和公安局有點關係,所以平時囂張慣了。
還有就是生了一個傻兒子,最近一直都在給兒子找媳婦,我估計是看上了你,所以才讓張大福來的。」高大樹沉聲道。
要搞垮一個人,首先自然是先搞垮的靠山。「高叔你知道家在哪裏嗎?」
「家就離我們這兒不遠,拐過去最靠里的巷子,門口有一棵大榆樹的就是們家。小語,你問這個幹什麼?」高大樹有些不解。
「等明天你就知道了。」風凌語沒打算告訴高大樹準備夜探張家的事。
「既然你自己有數,那高叔就不多問了。」高大樹很欣,小姐現在已經可以獨當一面了,他沒什麼不放心的。
在一旁的高小桃沒有那麼多想法,現在是小姐的腦殘,在眼中,風凌語是這個世界上最厲害的人。
「高叔,既然你的快好了,那我就和你說說接下來的安排吧。」風凌語鄭重的對高大樹說道。
「小姐,你說,我一定照辦!」
「小桃跟著我下鄉之後,高叔你就留在京市幫我打探消息。這樣一有什麼變故我馬上就能知道,不然等消息從這裏傳到鄉下去,就不知道過去多久了。」風凌語認真的說。
不管什麼時候能得到一手消息都是最重要的,這樣至不會讓自己陷被中。
高大樹也知道這件事的重要,所以重重點頭說:「好,不管有什麼消息我一定馬上告訴你。」
風凌語接著說:「這次下鄉過後也不知道多久能回來,我也不想委屈自己過苦日子,所以明面上的錢財來源一定要有。
我每個月都有烈士補,高叔你再每個月都給我和小桃寄一個包裹來,這樣一些好東西我拿出來也有個出。錢票你不用擔心,我定期會給你匯過來。」
「好,我明白。」高大樹也沒推辭,他知道爺肯定給小姐留下了不東西,錢財這方面小姐都不缺。而且到時候他也會工作,還可以補進去,怎麼也不會讓小姐吃苦的。
「最多只有半個月到一個月的時間我們就要走了,東北那邊天氣冷,需要的棉棉被都要重新準備厚實的。不過,這些東西高叔你都不用準備,我會準備好的。」
高小桃聽了過後倒是沒覺得什麼,在看來,人都是小姐的,小姐給什麼就收下好了。
知道自己不聰明,但是一定好好地聽小姐的話,小姐吩咐做什麼就做什麼。
這些事安排好過後,風凌語讓高大樹好好休養,然後就回家了。
晚上還有一場仗要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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