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玉清正傷的時候,突然脖子後麵的領被人攥住了。
他一回頭,發現一個小姑娘一手叉著腰,一手揪住他的領,秀眉倒豎,表不善。
“你是哪位?”
這孩的目像是要把他吃了一樣,傅玉清滿臉疑,他不記得自己有得罪過這麽個人。
顧雨星目冷冷地盯著他,咬牙道:“我是程澄的閨……”
說到這裏頓了一下,想到傅玉清剛剛看向程澄那纏綿的眼神,又補充了一句:“也是未來小姑子!”
傅玉清一聽這話,心中就明白了。
原來是顧雨辰那個雙胞胎妹妹,顧雨星。
“顧小姐,你有什麽事,能不能先把手鬆開,有話好好說。”
話音一落,顧雨星手指抓得更加了,差點勒得傅玉清不過氣來。
還是雲翳解救了傅玉清。
不過那廝說出來的話可不好聽。
他將顧雨星的手握住,聲音溫又怪氣:“星星,鬆手,他上髒。”
傅玉清氣的臉鐵青。
他剛被解救出來,上確實沾著不已經幹掉的汙泥,也確實不幹淨,但是被雲翳這麽大喇喇說出來,怎麽聽怎麽不舒服。
顧雨星聽了雲翳的話,再看看被勒到差點翻白眼的傅玉清,這才不服氣地鬆開了手。
不過臉上的表依舊惡狠狠,像一隻兇兇的狼崽子。
“傅玉清,我們家程澄是因為你才遭遇險境。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麽,你一五一十給我說清楚。”
顧雨星找了所有工作人員,包括陳薰都問了一遍。
當時的形他們都說不清楚,隻知道在通知撤離的時候,傅玉清已經不在他的房間裏了。
隻有張瑤悄悄向出了關於紙條的事,不過至於紙條的來曆,還有一些細節,就不清楚了。
顧雨星直覺這其中絕對有蹊蹺。
所以顧雨星幹脆找上當事人,把事全部調查清楚。
坑害傅玉清,無所謂,但是敢牽連程澄,那就別怪和哥哥不客氣。
傅玉清剛剛還覺得顧雨星和雲翳有些無禮,但是聽到質問的話,瞬間秒慫,這件事是他理虧。
“是我連累程澄了,如果不是我,也不用經曆這麽多的危險,是我的救命恩人。”
顧雨星冷哼了一聲:“你清楚就好。”
傅玉清想起那張已經被泡化了的紙條,抿了抿:“確實有人害我,不過這件事我自有分寸……”
“你有個屁分寸。”顧雨星沒忍住,了句口。
雲翳一把捂住的,聲音寵溺:“不能說髒話。”
隨後,他看向傅玉清,笑得狐貍一樣狡猾,再加上容貌昳麗,看上去十分無害。
不過說出來的話,可要薄涼多了。
“傅二,你的事我們管不著,但是程澄的事,我們必須得管。既然你知道事真相,就痛痛快快說出來。你報你的仇,我們報我們的怨,互不相幹。”
傅玉清剛經曆“失”的打擊,聽到“互不相幹”這四個字,口一哽。
他從來沒向現在一樣,覺得自己和程澄之間十分遙遠。
殺人誅心不過如此。
傅玉清攥了攥拳頭,在顧雨星和雲翳虎視眈眈的目下,終於開口了:“是我哥傅炎安,是他想害我。他讓人模仿了程澄的筆記,說有要事約我出去談,所以我才在大半夜冒雨出去赴約。”
“你傻不傻,一張紙條你就信了?你和程澄住一個院裏,你就不能去求證一下嗎?”
顧雨星開雲翳的大手,沒忍住說了一句。
傅玉清死死咬住下。如果按照他以往謹慎的格,確實會去求證。
但是他對程澄有見不得人的心思,他心虛。
“傅炎安應該還派了人過來,裝程澄的模樣導我出去。而且不止一個人。”
他在拍攝地等程澄的時候,有人搶了他的雨和傘,要不是程澄突然找了過來,恐怕那時候他已經被弄死在大雨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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