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這麼死腦筋呢,周總也才剛五十出頭,只要你把周總陪好了,想要什麼資源還不是你說了算?”
“只要你今晚去了,下一期《極限求生》的嘉賓就是你了,你好好想想,以你現在全網黑的樣子,只有這檔綜藝能替你翻紅了,你不為你自己想想,也該為你家人想想!前幾天你哥哥還打電話到我這里要錢呢!”
紀兮知剛醒來,便看到一個穿著花襯衫的男人居高臨下站在面前,男人鼻孔朝天,聲音暴躁,一手夾著煙,另一只手正指著自己。
這男人是誰?
不是在清大法學博士生畢業典禮現場嗎?怎麼一轉眼就到了這里?
紀兮知眼神有些茫然,可還沒等搞清楚當前的況。
眼前的男人愈發暴躁起來,他將手指直接抵到紀兮知的額頭上,一邊指還一邊罵:“紀兮知,你可別給臉不要臉,你給誰睡不是睡?你要是敢不答應,信不信我現在就辦了你……啊!!!”
男人里的污言祟語還沒說完,紀兮知便下意識利落出手,將男人出來的那只手往前一拉,另一只手將男人的后腦勺往旁邊桌子上一扣。
“咚!”得一大聲,腦門撞在桌角尖上,聽男人撕心裂肺的聲音就知道到底有多疼了。
紀兮知卻跟沒聽見似得,神淡漠。
平生最討厭拿強威脅人的男人了,這種人,見一個打一個!
“賤人!!!你想死是不是?!看老子今天不殺了你!”男人被撞昏了頭,好一會兒才暴怒起,沖著就要往紀兮知邊過來。
紀兮知輕松往旁邊一閃,旋即長猛抬,直接踹中男人的心窩。
男人整個跟線的風箏一般,呈拋線狀飛到墻角,腦袋砸翻垃圾桶,被垃圾倒了一臉,昏死過去。
紀兮知優雅收回長,然后邁著大步走出門外。
剛走出去,便看到門外站著個年輕男人。
見紀兮知出來,年輕男人臉上十分驚訝,說話都有些結了:“紀……紀紀……兮知,你怎麼出來了,仁哥不是說要好好教導……”
紀兮知不認識眼前的人,隨意挑了挑眸,眼神凌厲:“還有事?”
年輕男人一看到這個眼神,下意識頭一,他也不知道怎麼了,紀兮知今天的眼神讓他覺得好可怕,嚇得他什麼也不敢問了。
紀兮知見狀,也不再多待,抬便離開了這里。
電梯下到一樓,紀兮知這才看到這座大樓的名稱,航星娛樂。
娛樂公司?
紀兮知看著黑白織的四個大字,腦海里突然涌進一波記憶。
片刻后,紀兮知總算明白了。
穿書了。
還是穿了一本娛樂圈文中的對照組配。
和書中主鐘語鹿同期出道,主腳踏實地全憑實力走上頂流,而卻毫無實力,被經紀公司導簽下霸王合同后,捆綁炒作、搶奪主資源,甚至還在男主公開表白主后,明晃晃足倒男主,引得無數怒罵迫退圈。全網黑后,又為了資源被經紀人直接賣給有婦之夫的影視圈大佬,事發后被網暴到敗名裂,最后跳海自殺,凄慘收尾。
紀兮知看完整段劇拳頭都了。
這都是什麼腦癱劇!作者是當法律不存在嗎?
尤其是劇后半段,配甚至寧愿被潛規則也不肯退圈,紀兮知都快無語到家了。
這干點啥不好啊,又不是只有當明星一條路可以走,娛樂圈沒實力,就不能去其他圈嗎?
看看書學學習考考試多好啊!
紀兮知毫不猶豫便抬走出了公司大門。
才不會照這種無腦原劇走,現在全網黑正好,直接退圈考研,真香!
紀兮知從原腦海的犄角旮旯里翻出本科畢業的記憶,然后又從學信網上查了一下確定沒問題以后,直奔附近網吧。
連口罩都沒戴,隨意將外套帽子一掀,便鉆進了網吧。
打開電腦,將清大法學系的考研報名條件和時間詳細瀏覽一遍,確定符合條件以后,直接報名繳費。
十二月考研,現在是十月下旬,時間正好。
報完名,紀兮知退出賬號,連電腦也沒關,便拿出手機從某寶下單了一沓真題。
弄完這一切,這才起走出網吧。
一進一出也就十來分鐘的時間,看得旁邊打游戲的小哥都茫然了,他瞥了眼左邊還亮著的電腦界面,只覺得手里的鼠標直燙手。
來網吧報名清大考研?絕了啊!!!
小哥恍惚了一下,右邊隊友突然激地拍拍他的肩膀,“艸,軒哥,快回頭,那個戴帽子的是不是綠茶婊紀兮知啊?咱們要不要去搞!”
秦軒臉一黑,騰得一下站起來,火速轉頭:“哪兒呢?!”
視線剛轉過去,就看到了剛剛報名完考研的那個孩徑直從網吧走出去。
秦軒一掌拍在隊友腦袋上,“什麼眼神,人家剛在這報名清大研究生呢,怎麼可能是那個九魚紀兮知!!!”
秦軒想也沒想便從心底里否認了,他是鐘語鹿死忠,紀兮知從出道起就各種瓷拉踩鐘語鹿,秦軒作為老,對紀兮知的各種事可謂是清清楚楚。
紀兮知在一個三流本科的績都墊底,更別提考研了,還清大?!簡直屬于登月瓷了!
秦軒諷笑一聲坐回位置上,游戲也不打了,打開紀兮知的微博私信,就是一通輸出。
他是至純的黑色,她是純淨清透的白。 從遇到她起,他就不曾打算放走她,這是一種執念。 哲學上這樣定義它,一個人過分專注於某事某物,長時間淪陷於某種情緒,這一情結就會成為有形,將之束縛住。而他,有執念,亦有將之執行的資本。 於是他終於出手,親手折斷了她的翅,從此把她禁在身邊。
林簾嫁給了富可敵國的湛廉時,以貧民的身份,所有人都說她上輩子燒了高香纔會嫁給這麼優秀的男人,她也這麼認為。然後,一年婚姻,他疼她,寵她,惜她。她愛上了他。可重擊是來的這樣快,離婚,流產,她從人人羨慕的湛太太成為人人嘲笑的土鱉。她終於清醒,一切都是夢。夢碎了,便結束了。可為什麼,有一天他會出現,捏緊她的手,狠厲霸道的說:“我準你和彆的男人結婚了?”
被小三害死,她重生成為了一位身世可憐貧窮的女學生,再遇豪門前夫。唐赫總覺得這女生很熟悉,迫不及待地追問,“你到底是誰?”“是不是有事情隱瞞著我?”宋小蔓甜甜地喊了句,“大叔。”“我現在可是比你小10歲呢,大叔。”老娘現在膚白貌美,年輕正盛,這一世,她不跟他相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