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也就改吧,若能改的更好,那對大家都好,可葉天偏不,非要給什麼存款利息,諸位可能不知道,原家早就沒什麼銀子了,利息給不起。
說白了,葉天開日夜錢莊,就是為了騙錢,用利息吸引儲戶,等大家把銀子存在日夜錢莊裏面,恐怕都等不到給利息的時候,他們就捲款跑了。」
看到桑其打過來的眼,剛才說話的走狗立刻問道:「不會吧,原家也是赫赫有名的大家族,經商三代,最基本的誠信總會有吧?」
「原家自然有誠信,可現在管事的不是原家人呀,您可別以為改了姓氏,就了,那個葉天,之前還跟風改了名字,和大周的皇帝一個名字,說什麼能帶來好運。
你們想一想,連自己的姓名都能說改就改的人,什麼事干不出來?他怕喪良心,怕對不起祖宗麼?」
有原田步現說法,加上桑家爪牙們的附和議論,圍觀百姓心裏也泛起了嘀咕。
三分鐘后,原田步繼續喊道:「大家看看,我現在就站在日夜錢莊門口說這些事,可日夜錢莊裏面一個人都沒出來,為啥呀?他們心虛了,要存款,還是要選如日中天的桑家,選原家,肯定連本金都拿不回來!」
話音一落,原田步便聽到後傳來一陣腳步聲,嚇的急忙後,躲在了桑家武師們後。
「你們想幹什麼?」
「我日夜錢莊開門做生意,出來,自然是迎前來惠顧的客人。」
「哈哈,客人?你以為哈城的人都是傻子麼?不對,傻子可沒錢,你們如此低劣的騙,可坑不到銀子。」
「若有客人來存款呢?」
扭頭看了眼桑其,原田步得意道:「要是有人來存款,我們歇業一天,幫你們幹活!」
「行,這可是你說的,可別反悔。」
「我們桑家可是看重信譽的正經買賣人,絕不會信口雌黃……」
話還沒說完,遠便有全副武裝的鏢師開路,護著兩輛馬車前來。
「要不怎麼說名聲最重要呢,你看,桑家的名頭一亮出來,客人多的都忙不過來了。」
故意喊出這句話后,原田步笑瞇瞇跑過去,「諸位是哪家的客商,可是前來存款的?」
南大陸諸國語言雖然不同,可相互融這麼多年,很多辭彙還是共通的,使用起來,猶如後世華夏各地方言,聽不懂也能大致聽出來是什麼地方的。
「你們是真臘的商人?」
人群里,一個穿著大周服侍的男人,著有些生的安宋語,笑道:「是的,我們來日夜錢莊存款。」
看到葉天的眼,查干薩主走過去,笑道:「我就是日夜錢莊的大掌柜,客人是要存款?」
「沒錯,來存三萬兩銀子。」
話音一落,全場一片驚呼。
作為安宋經濟中心的哈城,三萬兩的生意也不,可一單就三萬兩,別說桑家,就算是原家全盛時期也不常見。
原田步立刻站出來問道:「這麼大的數目,你們要存在日夜錢莊?呵呵,原家是給了你們多好來矇騙大家?」
「我們聽說日夜錢莊存款有利息,而且背靠原家,在我們真臘有十二分號,都能提款,便來存款。
存在日夜錢莊,平日裏能生利息,還能將銀票帶回真臘,讓我們東家損失提款,這有何不可?」
安宋終究不是大周佔領區,還沒過匯通天下的便利,可聽了對方的解釋,在場的商人們,心裏也變得有些火熱。
特別是與他國商人做生意的,若對方認可日夜錢莊的銀票,或是對方給的銀票能在日夜錢莊兌換銀子,能免去自己多麻煩。
在競爭之中,日夜錢莊的銀票也絕對是個加分項。
「這不可能呀,我做了十二年大掌柜,也不知道原家在真臘有分號,你們分明是騙人!」
葉天冷笑道:「你做了十二年大掌柜,都沒在真臘開出分號,查干薩剛做大掌柜有可以,這隻能說是你無能!也說明將你開革出錢莊是個無比正確的決定,你這種廢,也只能在桑家混工錢。」
「就算是開分號,也不可能一口氣連開十二家吧?」
「虧你還曾是哈城最大錢莊的掌柜,連銀行連鎖經營都不知道?我們日夜錢莊與真臘的十二家銀行有合作,我們開出的銀票,他們給兌換,同樣,他們的銀票我們也會兌換。
至於其中流程,需要給的兌換費用,日夜錢莊自會與有業務連接的銀行對接,保證儲戶可以取到銀子。」
葉天所說的模式,原田步還真沒接過,這其中涉及的問題,遠沒葉天所說的那麼簡單。
可日夜錢莊敢收人家的銀子,流程上肯定不會出問題。
「你……這分明是你找來的托!是假的!」
「人可能是假的,銀子會是假的麼?」
「破船還有三兩釘呢,原家再衰敗,拿出三萬兩銀子也不是難事吧?」
不等葉天開口,遠又傳來了呼喊聲,這一次,來的竟然是荷槍實彈的安宋兵。
原田步急忙跑過去,「軍爺,這裏有人欺詐經營,惡意哄騙儲戶存款,您可要給我們做主呀……」
對方懶得聽原田步廢話,一鞭子直接在他的臉上。
「有麻煩出找府,和爺有什麼關係?日夜錢莊的管事的,在不在?」
來人看著就不是善類,查干薩心裏發虛,可還是勇敢的站了出來。
葉天手將他拉倒自己後,笑道:「在下是日夜錢莊的負責人,請問有什麼事麼?」
「我是曲周昆特侯麾下郎將,今日前來存款,後面有五萬兩銀子。」
聽到對方份,圍觀眾人全都低聲議論起來。
曲周是歸附部落的原本名字,昆特則是爵位,相當於侯爵,還是手握兵馬,擁有部眾的實權侯爵。
在安宋語中,昆特有歸附,歸化之意,昆特侯,便是曾經的古月部落酋長,率部歸降安宋后,被安宋皇帝賜下的爵位。
只是隨著時間推移,昆特也了歸附侯爵的意思,便被減去了「侯」字,只稱昆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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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書生郎,錯生帝王家。 讀過許多書,識得萬千字,要是個太平年就教幾個蒙童,得閑聽聽曲,再找幾個狐朋狗友,偷看誰家姑娘好看。 仗劍天涯,太累;紙醉金迷,太吵;推杯回盞,太脹;回首瞧了幾眼,竟然混了個定天之王,大好的一顆頭顱價值萬金,還是太煩。 走的路遠,知道草海深處有一座積雪萬年不化的高山,那十萬山後有一道地龍遮天的天火,天下之大也不過是一張棋盤。有紅顏知己,有諸子百家,難得一刻清靜,那就湊熱鬧下上兩手閑棋,等一個春暖花開的時候,看看年少時埋在海棠樹下的那壇酒熟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