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結束大軍陸續撤回新州,曹晟等人也沒必要繼續待在軍中,乘坐專機返回長安。
「那是什麼,哪裡來的大鳥?」
曹晟等人下飛機正要坐車離去耳邊卻傳來驚呼之聲,抬頭去,隻見一隻張開翅膀與人差不多大的怪鳥正在半空自由漂浮。
怪鳥也不知是傷了還是怎麼的,翅膀一直不見煽。
翅膀不就無法飛行隻能墜落,在眾人震驚的目中快速落下,好死不死的砸在飛機的機翼上,發出痛苦慘。
曹晟等人對視一眼齊齊上前,走的近了才發現這哪是什麼大鳥,分明是一個人,隻是服有些奇怪,袖子和竟是連著的,展開之後很像鳥的翅膀。
那人趴在機翼上慘許久才緩過勁來,取下頭盔說道:「大哥二哥好巧啊,在這遇見你們。」
竟是曹軒。
曹晟看看曹軒再抬頭看看天空,估了一下曹軒墜落的高度嘆道:「這得多高啊,你是嫌命長了嗎?」
曹回臉蒼白,打著哆嗦說道:「這都沒摔死你,祖宗顯靈了啊,我很好奇你怎麼上去的?」
曹軒咧笑道:「我是從直升機上跳下來的,怎麼樣怎麼樣,厲害吧。」
「厲害個屁你給我下來。」
曹晟氣的罵道:「先送醫務室檢查一下,確定沒傷後我再收拾你,還有飛機,找技人員仔細檢查一遍,這要上了天空危及的就是一機人的生命。」
不帶降落傘就從飛機上往下跳,這得多腦殘才能幹的出來,曹晟自認膽大包天,弱冠之齡就敢隻前往教廷刺殺教皇,可也沒大到敢從直升機上直接跳下的地步,太特麼嚇人了。
這小子欠收拾,作為大哥,他有必要替老爹教訓一頓。
曹軒笑道:「大哥沒事,我這翼裝飛行,你不懂。」
曹晟氣的眉直跳,厲聲說道:「有事沒事檢查之後才知道,我還不走了,就在這等待檢查結果,醫生呢,死哪去了?」
機場醫務室規模比一般郡城的醫院都大,醫生裝置都很齊全,醫務人員很快趕到,將曹軒抬到醫務室做了全檢查,發現除了臟有點輕微震之外並無大礙。
曹晟沒什麼好擔心的了,出皮帶對著曹軒劈頭蓋臉一頓,的整個醫務室都是慘聲,曹回等人則抱著雙臂悠閑觀戰,沒一人阻攔。
這小子確實欠拾掇。
曹晟打累了才停手,捉住曹軒耳朵將他提溜上車直奔皇宮書房。
書房是皇帝的私人空間,其他人想要進去都得事先通報,得到批準才行,但世上總有些特權人士。
曹昂的妻子兒都有這份特權,可以不用通報直接進。
正在批改奏摺的曹昂聽見腳步聲緩慢抬頭,見是他們三個臉上浮出喜,笑道:「你們哥幾個很久沒在一起了,難得啊,老四又跟誰打架了,鼻青臉腫的。」
「我揍的。」
曹晟躬行禮果斷告狀道:「爹你管管老四,膽大包天的什麼都敢玩,萬一哪天摔死了您不得白髮人送黑髮人吶。」
聽完經過曹...完經過曹昂被嚇出一冷汗,翼裝飛行運在後世都是全球十大極限運之最,死亡率高達百分之三十,更別說現在了。
前世曹昂隻在電視上看過這項運的相關報道,覺得那些運員特別拉風,但拉風歸拉風,借他十個膽他也不敢玩啊,這個逆子倒好,普通運已經滿足不了,竟敢在沒有任何防護的況下玩翼裝飛行,簡直是換花樣作死,沒當場摔泥絕對是祖宗保佑,但祖宗能保佑他幾次?
曹昂氣的呼吸急促,朝門外喊道:「來人,將這個逆子關進寢宮嚴加看管,沒朕的旨意不許踏出寢宮一步,再把他那些七八糟的東西全部銷毀,一件都不許留。」
曹軒連忙求饒道:「別啊爹,我保證以後不敢了。」
曹昂冷哼道:「天下還有你不敢幹的事,你就給我老實待著吧,幽等死也比摔死強,最起碼能留個全。」
攤上這種鬧心事,曹昂再看曹晟曹回哥倆頓時覺得不那麼順眼了,直奔主題道:「老二,你不去建設封國,跑回長安做什麼?」
曹回咧笑道:「齊國現在就我一桿王爺,沒錢又沒人,孩兒實在不知道咋弄,這不回來請教爹爹嘛,另外就藩之後不知何時才能回來,孩兒怎麼著也得跟您和母後好好告別不是。」
「嘿嘿」曹昂冷笑道:「咱老曹家的兒孫有孝順的嗎,跟我扯,要什麼直說。」
這話說的,一竿子打翻一姓氏的人,曹回卻不敢反駁,咧笑道:「父皇,孩兒能不能在齊國另行印鈔啊?」
發行齊國獨有貨幣纔是他回京的目的,目前各藩屬國用的都是魏幣,還沒有哪個藩國獨自印幣的,一是必要二是沒膽量,隻要曹昂還當皇帝就沒人敢提。
曹回是經濟學的專家,稍微開點口子他就能玩出花來。
曹昂抱著雙臂揶揄道:「還有呢,一次說完。」
曹回繼續賠笑道:「父皇你看,齊國於趙鄭燕吳以及聯邦的包圍中,以後不了跟偽漢和吳國打道,兩國都有自己的獨有貨幣,與魏幣之間多有些隔閡,日後三國易若都能用齊幣是不是方便許多。」
曹昂樂了,笑道:「想的久遠呢,如此一來齊幣就了全世界通用貨幣,不管哪國做外貿易你都能從中上一筆,換句話說以後魏漢吳三國都得聽你的唄。」
臭小子,齊國連塊磚都沒有就想著學後世麗國玩貨幣霸權,給你能的。
曹晟也回過味來,盯著曹回罵道:「我就知道你小子回京城沒憋好屁,這事我不同意。」
他在經濟方麵的天賦雖不如曹回,卻也不是什麼都不懂的白癡,這事要同意了自己就真白癡了。
曹回無視他的表態,繼續向老爹賠笑道:「爹爹,我這也是為方便大家嘛。」
曹昂抓起奏摺直接砸出,破口罵道:「有多遠死多遠,我用得著你方便,滾。」
曹回低頭躲過,退而求其次道:「那齊國印鈔的事」曹昂指著門外喊道:「等我死了再說,滾。」
將曹回轟出書房,曹昂重新坐回椅子嘆道:「眾多兒沒一個省心的,生孩子幹什麼你說。」
他又想到了遠在曹州的老三,這個混賬半年不發一回電報,每次發電報隻有兩字。
要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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