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長澤搞定了醫生, 又找好了醫院,再跟劉父下了會棋就告辭了。
劉慧芬現在已經完全不覺得自己這個小叔子為人混賬,厚無恥, 理直氣壯占他們便宜了。
長澤那哪里是想占他們便宜。
他分明是一直堅信的認為自己以后一定會有出息,這才占便宜,呸!這才要長前期投資。
看看,長澤現在賺錢了, 不是就把錢還回來了嗎!
而且還送了東西。
紀長澤對劉慧芬猛然向著自己發的熱毫不意外。
人就是這樣, 一張白紙上突然出現一個黑點, 會特別的引人注目。
反之,一張黑紙上出現一個白點, 那所有人都會為之高興,覺得他浪子回頭金不換。
劉慧芬一直送紀長澤到了巷子口,有住在這個巷子里的鄰居看見了,好奇的問了一句:“惠芬, 這是誰啊?”
這要是以前被人這樣問,劉慧芬一準尷尬的隨意回答一下。
但是換現在嘛……
“我小叔子!”
劉慧芬抬頭,表別提有多自豪得意了:
“是在魔都上班的,一個月好多錢呢,這次回來就來看看我們, 還買了麥來。”
刻意將麥這三個字咬字特別重。
果然一聽到麥, 鄰居臉上就出了羨慕來,一個勁的看紀長澤, 滿眼的喜歡:
“小伙子這麼有出息啊,還年紀輕輕的呢,有對象沒?”
“有了。”
這要是換其他同齡人,被這麼夸還問對象肯定會不好意思, 但紀長澤完全不會。
他笑瞇瞇的:“我和我對象快結婚了,就這兩天的事了。”
“誒喲,那是喜事啊,恭喜恭喜。”
鄰居見紀長澤有了對象,也就熄了給他介紹的心,又寒暄了幾句就走了。
劉慧芬等著走了,才一臉訝異的問:“你這兩天要結婚了?怎麼沒聽你說啊?”
“這不是看你和我哥要上班不好請假嗎?”
紀長澤還是那副嬉皮笑臉的樣:“結婚的時候事多,我就不太想麻煩你們。”
這要是以前,劉慧芬看見他這個樣子肯定心生厭惡,覺得小叔子就是沒把他們當一家人才不邀請他們。
但是現在不僅沒有這麼想,還心里熱乎乎的,的很。
長澤可真是會為他們考慮啊。
寧愿結婚的時候兄嫂不去,也不想耽誤他們工作。
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好的小叔子。
劉慧芬被自己的腦補的不行,連忙肯定的說著:“你放心,弟弟要結婚了,肯定能請下假的,你把日子給我說說,到時候我和你哥帶禮去參加。”
長澤都會帶著麥來看他們了,參加他婚禮,他們肯定也要帶上足足的禮了。
紀長澤;“不用破費嫂子,你和我哥賺錢也不容易,以前我沒什麼錢,你倆補我也就算了,現在我都有錢了,該我補你們才對。”
“你這孩子,聽話。”
劉慧芬拍拍他,一臉“長嫂如母”的慈:
“你的心意我們知道,但是你結婚,我們肯定要帶禮的。”
“那……行吧。”
紀長澤一臉的不不愿,隨即想到什麼,對著劉慧芬道:“嫂子,禮不禮的沒什麼,我東西都置辦齊全了,就是有件事想讓你幫忙。”
“什麼事?你盡管說,嫂子能辦得肯定給你辦了!”
紀長澤:“就是曉,不是之前發燒生病了嗎?村里一直都說這個說那個的,之前我沒去魔都沒什麼,現在我去魔都,賺了錢回來了,我怕人家看見我風,要說一些不好聽的話。”
說著,他干咳幾聲:“我這不是打算帶曉去醫院看看嗎?但是這也不是什麼一天兩天能弄完的事,結婚的時候,曉的病肯定還沒好,我是不在乎這些的,就怕別人說點什麼。”
他說的含蓄,但劉慧芬已經聽懂了。
紀長澤這是怕結婚的時候會有人覺得安曉配不上他啊。
秒懂,立刻道:“放心,到時候我去了,肯定給曉撐場子。”
想著,劉慧芬還嘆的。
沒想到啊,紀長澤還是個專的。
平時看上去這麼不靠譜,竟然也有擔當。
不過想想他以前那副厚臉皮占便宜的樣子,以及今天才知道的“我以后一定有出息你們這是前期投資”的言論。
上面那些好像就不算什麼了。
***
紀長澤出了劉家沒立刻回去,而是先去買了喜糖。
喜糖在后世很常見。
但是在現在,喜糖可是稀罕玩意,一般人家就算是結婚也舍不得買的。
更別提像是紀長澤這樣,一買就是一大袋子了。
紀長澤猜的沒錯,村里的確因為他從魔都回來還賺了錢而議論紛紛。
村里人就是這樣,說壞心眼吧,他們沒有,但是說他們有多麼盼著人好,那肯定也沒有。
何況現在的人基本上都沒怎麼念過書。
換句話說,就是沒有自己的判斷三觀。
之前張老三在村里各種說紀長澤賺不上錢,說去魔都肯定是騙人的。
村里人也就信了,跟著一起各種說紀長澤賺不上錢。
現在他賺上錢了,他們也沒覺得自己被打臉了。
而是繼續被帶節奏,說起了別的。
這次這個節奏可不是張老三帶的。
他正在家里苦練裝各種人說話的技巧呢,家里爹媽兩個哥哥嫂嫂,包括侄兒侄們,都知道他是在練以后去魔都怎麼掙錢,一個個誰也不能打擾他,都輕聲輕腳的像做賊。
不是張老三,自然是別人了。
正是安。
沒錯,畢竟村里除了這貨,沒人再和安曉家有仇了。
是自從上次紀長澤各種神作之后就不怎麼敢去安家折騰了。
今天知道紀長澤回來了,還是風風回來的,安就起了心思。
是這麼想的。
以前紀長澤是個不學無好吃懶做要靠爹媽養著的小混混,那他能看上安曉也沒什麼。
但是現在,紀長澤可是出息了。
三轉一響都輕輕松松有了,還會看得上安曉這個啞嗎?
那肯定不啊!
反正換肯定不會。
安覺得自己重新抖起來了。
安曉這一家子,殘的殘病的病啞的啞,沒有紀長澤撐腰,還不是想干什麼就干什麼。
結果正準備去抖抖威風,就被紀母給噴的暈頭轉向了。
紀母的殺傷力,那可是能繞暈紀長的人。
雖然紀長本也不是很聰明,但安也沒好到哪里去啊。
何況紀母是村里長大的,那罵人的功力可比紀長澤強多了,幾下就罵的安不敢吱聲了。
就這樣,紀母還不依不饒的懟著門罵。
好不容易覺得站在門口罵累了,回到了安曉家院子里,結果竟然是坐在板凳上隔著矮墻開始指桑罵槐。
安自認自己的臉皮已經夠厚了。
沒想到,不沒厚的過紀長澤,還玩不過紀長澤他媽。
索就從家里出來了,順便就站在的角度,說說安曉的閑話:
“不是我看不起,實在是現在是個啞,說得不好聽點就是殘疾人,之前紀長澤還看得上,現在他去魔都了,那魔都的漂亮姑娘可是多的是,紀長澤現在又賺了錢,要什麼樣的姑娘沒有啊,哪里能看得上安曉。”
雖然村里人都知道安這個人咋樣。
但是架不住說的還真有點道理啊。
安這邊說說那邊說說的,村里人就被帶跑偏了。
也都紛紛討論起來,紀長澤不會真的拋棄安曉吧。
要是那樣的話安曉可就太慘了。
不過想想,要是換他們,年紀輕輕的,賺的錢也不,肯定也不樂意娶一個啞啊。
何況安曉家里可是還有兩個拖后的爹媽呢。
本來他們還都覺得,這個婚事真有可能不了。
結果紀長澤從村口開始,見到一個人就散喜糖,滿臉都寫著高興。
人家問他,他就說:
“我這不是要和曉結婚了嗎?散散喜氣,大家接一下啊。”
接喜糖的村里人都不好意思的。
雖說大家都占便宜,可是喜糖多稀罕啊。
“那多不好意思,這現在也沒婚宴……”
又不好趕禮。
“沒事沒事,都是一個村的,大家都是看著我和曉長大的,大家要是覺得過意不去,多祝福一下我們就好。”
他都這麼說了,大家只能喜滋滋的接了。
祝福幾句,又道;“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人逢喜事神爽,真是沒說錯,長澤你眼看著就神了不。”
紀長澤笑的開懷的不得了,讓人一看就知道他很開心:“那是,我從小時候就喜歡曉,現在終于是能和結婚了,我高興!”
他這樣重視的態度讓原本心里還在嘀咕的村里人都覺得自己是想多了。
紀長澤這是真的喜歡安曉啊。
也是,安曉以前可是大半個村子里年輕男娃喜歡的對象。
他們笑呵呵的接了糖,安再溜達過來的時候,就不肯再說“紀長澤會不會拋棄安曉”這個話題了。
拿人手短吃人的,他們拿了人家喜糖,怎麼還好意思背地說人。
安:“……”
一群慫貨。
反正就不相信了,等到紀長澤結婚的那天,一定要多說點安曉的壞話。
就算是改變不了安曉嫁個好人家,也要惡心惡心。
結婚當日
紀長澤一大清早就起來了,打扮的神神的。
紀父也把自己的煙袋的干干凈凈,和妻子一起換上了小兒子給買的新裳。
紀母今天一直在發愣,時不時就跟著丈夫念叨幾句:
“你說,倆兒子都結婚了,以后,他們都家了,就剩下我們倆了。”
紀父:吧嗒吧嗒。
紀母說著,眼睛一酸:“我怎麼這麼舍不得呢,長也是,娶了媳婦就不聽我的了,長澤現在這麼懂事,以后說不定也……”
紀父:吧嗒吧嗒。
紀母說的心里難:“以后,就不是我說什麼長澤就做什麼,是他媳婦說什麼,他就做什麼了。”
紀父糾正:“之前也不是你說什麼長澤做什麼。”
這孩子懶,一般他們使喚不他。
想了想,他又補充一句:“曉是啞,說不了話。”
紀母:“……”
掐了一把丈夫,倒是不傷了,憤憤出了門,嗓門大了起來,像是故意對著他說的一樣,拉著紀長澤說話;
“長澤,起來了啊!來來來媽跟你說,你以后結了婚啊,可一定要疼你媳婦,別讓你媳婦委屈,要讓著,可別像是你爸一樣。”
紀長澤點點頭,一臉聽話:“我都聽媽的。”
見兒子這麼聽話,紀母心中的最后一不舍酸楚也淡了:
“去吧,臭小子,以后你就是你媳婦的了。”
“媽你真傻。”
紀長澤笑話:“是曉嫁給我啊,要來咱們家的,不是我是我媳婦的,是曉是咱們家的,你可是多了一個兒,高興不。”
對啊!
紀母反應過來了。
都怪紀長那個混球,明明是娶媳婦結果到了媳婦娘家去住著,弄的也被帶跑偏了。
明明是曉那個乖孩子到他們家來啊,傷個什麼勁。
紀母一下子腰板直了,也起來了,一副意氣風發的模樣。
“走!!媽帶你接媳婦去!!”
現在很多舊時的嫁娶風俗都不好弄。
他們就從簡了,直接請了村里會吹嗩吶的人,紀長澤打頭,帶著一群人吹吹打打喜氣洋洋的朝著安家去。
后面還抬著東西,還有人推著自行車,以表示對方的看重。
順利接到了新娘,也沒馬也沒車的,一行人就這麼到了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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