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婉告別了傅崢,匆匆吃了個快餐, 又理了幾個所里的工作郵件, 一看時間, 都快七點半了, 趕忙收拾了東西,急匆匆就趕到了廣場舞的場地, 說起來,這片新場地還是寧婉給開拓的呢。
晚間的風一吹,此刻在這片敞亮的空地, 倒是有些愜意, 不多會兒, 好幾個老阿姨便聊著天慢慢聚集了過來,只可惜寧婉探頭探腦看了半天,也沒見著肖阿姨, 這位廣場舞領隊, 還真的是個大忙人, 堪堪到了七點四十才姍姍來遲, 而一來, 寧婉還沒找著機會搭話, 這位靈魂人肖阿姨就把音響一開, 然后就熱火朝天地就著有節奏的音樂跳了起來……
寧婉沒法,總不能大家都在跳呢, 自己一個人站著, 太另類了, 于是索也一起跳了起來……
幾首舞曲下來,寧婉跳的氣吁吁,也終于在中場休息的時候,以自己僵的作、尷尬的表還有不倫不類的掉隊反應功引起了領隊肖阿姨的注意——
“你是?”
“肖阿姨,我寧婉。”寧婉笑瞇瞇的,也沒直接進主題,先吹了一波彩虹屁,“我聽說你這兒跳舞特別棒,我平時一直坐辦公室,都僵了,跳的比你差遠了,今天跟著你一跳,覺得力都不如你,難怪你材保持這麼好……”
只可惜肖并沒有顯得多心花怒放,只矜持道:“是嗎?”
“怎麼不是,你看以后我能喊你肖姐姐嗎?”寧婉一臉淳樸道,“我之前是聽小區里別人喊你肖阿姨剛才才那麼喊的,可見了你真人,你看起來這麼年輕這麼有氣質,你阿姨我真的有點喊不出口,要不就姐姐吧?”
照道理來講,這些吹捧對大部分人都有用,對夸贊自己的人,人們總是更易產生親近,只可惜這位肖阿姨實在是個例外,大約平日里眾星捧月被人夸多了,因此見多識廣,不論寧婉多麼贊,始終帶了點高高在上的疏離和矜持,害的寧婉也放不開手腳,無法推進自己的搭訕計劃。
倒是肖阿姨開門見山了,瞥了幾眼寧婉,用穿一切的眼神徑自道:“說吧,你來接近我是為了什麼?”
行吧……既然喜歡單刀直,寧婉也不婉轉了:“是這樣的肖阿姨……”
結果話沒說完,肖就咳了咳打斷了寧婉,撥弄了兩下自己的劉海:“剛才不是要姐姐嗎?”
“……”寧婉識時務者為俊杰,立即道:“肖姐姐,是這樣的,我寧婉,是悅瀾的社區律師,現在接了個案子困擾的,王麗英你知道吧?聽說是你朋友,想和你打聽點的事的。”
結果寧婉把事的來龍去脈講完,肖卻并不來勁:“說實話,小區里把我當朋友的人太多了,但我也不能每個朋友的事都管吧?王麗英也就是我們廣場舞團里比較早的參加人而已,平時沒事嘮嗑兩句,你一年輕人,應該也知道塑料姐妹吧?”
“……”
肖阿姨賣夠關子了,才切了正題:“當然了,要是我出手,自然馬到功,你想打聽什麼都能,可這……你也知道我忙的,哪里有這麼多時間啊……”
寧婉聽出所以然來了:“委托麻煩你去打聽這些事,當然是要有所表示的呀,肖姐姐你有什麼需要的盡管說吧?”
說完這話,寧婉就心里祈禱起來,肖可別來個獅子大開口啊……
肖嘆了口氣:“房子車子票子,這些我都沒什麼缺的。”
寧婉松了口氣……
“我就缺個男朋友。”
寧婉這口氣又吊起來了,不過好在也有對策:“沒問題,我和社工委季主任關系好著呢,小區里有什麼優質單資源,要有合適的我給你打聽著留意好,下回介紹你們認識,就不知道肖姐姐對男朋友有什麼要求嗎?”
一說起這,肖也很大方:“沒別的要求,就是帥點,高點,二十五歲以下就行了。”
???這沒別的要求???還要二十五歲以下??
敢現在都流行忘年了?可這真的難倒寧婉了,讓上哪兒找二十五歲以下的英俊男青年去配給這位肖阿姨啊……
好在肖清了清嗓子,又自我補充了起來:“其實吧,我也不是要找真的男朋友,我就是不想輸。”
“什麼?”
肖瞥了寧婉一眼:“不想輸給王麗英啊。”不滿道,“其實不用你講,最近小區里已經有傳聞出來了,說王麗英找了個二十六歲的年輕男人當對象要結婚呢,可有我長得好看有我看著年輕嗎?怎麼就能找到這麼年輕的男人?”
肖頓了頓:“我其實本來也早就想去一探虛實了,這怎麼能找到這樣的男朋友啊?是不是有什麼。”
寧婉愣了愣,突然覺得有點回過味來:“所以你覺得自己沒和一樣找到年輕的男朋友,面子上贏不過,就一直沒去?”
肖有些不自然地咳了咳:“總之,就因為這事,害的最近把我風頭全搶走了!大家都在討論順帶議論我,說我再保養有什麼用,圍著我轉的還不都是些糟老頭嗎?”
看了寧婉一眼:“你讓我去打聽行,但你得給我找一個二十五歲以下的年輕帥哥每天陪著我,也不是真做男朋友,就陪我逛逛街聊聊天,讓那群背地里說我的人酸酸就行了。”
肖說完,又補充了一句:“一定要帥!要高!要看起來有氣質!王麗英找了個二十六的,我就要找個更年輕的,二十五以下!”
“所以你要找的其實不是男朋友,就類似是那種陪玩的男-公-關?”
結果一聽“男-公-關”三個字,肖的眉頭就皺起來了:“男-公-關我不要的,一般沒怎麼讀過書,沒氣質的,而且油舌,沒準想騙我的錢呢,我要那種學歷好的家世清白的!”
“……”
肖下了最后通牒:“總之,你找到我‘小男朋友’的時候,就是我幫你的時候。”
說完,不再理睬寧婉,結束了中場休息,重新開了音響。
在廣場舞醉人的音樂節拍里,寧婉苦思冥想,頭大如斗。如今事不宜遲,陸峰還在苦等著自己調查清楚呢,要短時間找個英俊帥哥,還愿意陪著肖逛街聊天,這確實有點難度……
要自己是個男的就好了,那自己絕對愿意為了辦案而犧牲……
等等!
順著這個思路,寧婉突然有種柳暗花明的覺。
自己如今可不是一個人了,也是有團隊的啊!自己這團隊里,可不是還有個男的嗎?
盤靚條順,長得帥,個子高,氣質好,海外名校畢業,學歷優異,同時又和自己一樣,是這個案子的被委托律師,絕對愿意為了工作作出一點小犧牲,唯獨……
唯獨傅崢三十了。
*****
“都三十了?!不行!太老了!”
果不其然,等肖阿姨跳完廣場舞,寧婉再次上前“進貢”了人選的信息,就遭到了對方的激烈反對:“三十不行!絕對不行!”
肖阿姨苦口婆心:“你說要是二十六,我還能忍忍,至和王麗英打了個平手吧,二十七也還行,裝裝也看不出到底幾歲,可你找個三十的,不太行啊,男人過了二十八,就是殘花敗柳了,這都三十了!我帶出去,多掉面子!一下子就輸給王麗英了!”
寧婉沒想到,三十歲正值壯年的傅崢竟然都能慘遭嫌棄……
但是還是努力推銷道:“我這兒這個雖然三十,但是真的不錯,特別帥!帥到沒朋友那種!肖姐姐,年齡不是問題啊!男人越老,越是像醇厚的酒,就越有味道!”
寧婉又瘋狂吹了一波傅崢的值傅崢的大長和傅崢的冷峻氣質,肖阿姨總算有些松:“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勉為其難見一面吧,給他個機會。”
寧婉得了這顆定心丸這才千恩萬謝地回去了。
*****
然而寧婉沒想到,搞定了肖阿姨,這事的推進竟然折戟沉沙在了傅崢上。
“不行,我拒絕。”
第二天上班,幾乎是寧婉剛說了這個方案,就遭到了傅崢的強烈拒絕,他板著臉:“我是個律師,律師的時間你知道多寶貴嗎?律師每一分每一秒應該用來干什麼你知道嗎?”
“知道知道!可傅崢,你說的那種每分每秒都很寶貴的最起碼是合伙人級別的,你知道底層律師最不值錢的是什麼嗎?就是時間!”
“律師要是沒資歷,那時間就不是時間,因為人家合伙人能靠著經驗和專業花十分鐘解決的案子,我們這樣的律師可能要花幾倍的時間,我們就是靠這樣才能去追趕人家的。”
寧婉說得簡直都有些口干舌燥了:“何況我們現在是社區律師,社區律師的工作容就很繁復,你要是以后想做民事領域,也免不了和這些事打道,很多婚姻糾紛律師在幫當事人辦理離婚訴訟的時候,還得跟著當事人一起去抓固定證據呢!”
寧婉說的是道貌岸然,但傅崢簡直快要氣死。
他,堂堂一個高級合伙人,一個時薪在中法律市場都是頂尖的商事律師,竟然被寧婉準備派去當“三-陪”?!
傅崢聽到這個要求的時候,幾乎震驚到都快說不出話來了。
寧婉說的倒是好聽,說那深調查幫助當事人確定法律事實,可實際呢?實際難道不就是自己犧牲-相?自己一個專業的律師,最后竟然要去做和“鴨”一樣的工作?
雖然說的確實有道理,基層律師就必須花這個時間去調研事實況,可傅崢只是裝基層律師而已,他心一個高級合伙人的尊嚴讓他沒有辦法接這樣的安排,一旦自己做了這種事,這將是自己職業生涯里永恒的黑歷史……
“傅崢,求求你了,現在陸峰的清白能不能洗刷就看你了!”
傅崢抿了,不為所:“他的清白是洗刷了,那我的清白呢?我的清白就不要了?”
“你這說的什麼話呀,肖阿姨就是找個人陪著聊聊天逛街,不是找你當男朋友,怎麼就破壞你的清白了呀?”
“那你花點錢,雇個別的男人去陪。”
但凡自己要是有錢或者要是能找到別的男人,寧婉會找傅崢嗎?!
這樣下去不行,必須得來個大招!
寧婉眨了眨眼,一臉鄭重地開始信口雌黃:“其實是這樣,肖阿姨是點名要的你,之前在小區里對你驚鴻一瞥后就念念不忘,沒想過世間竟然還有這麼帥氣的男子,而且不僅帥,材還好,那個那個腰,氣質又不同于路上別的庸脂俗。”
寧婉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死里吹:“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云,都怪你自己天長這麼帥還在大馬路上晃,害的人家肖阿姨自此就看不上別的男人了,覺得這小伙子這麼帥,特別想認識一下,你知道的,男人的審很穩定,永遠十八歲年輕孩,我們人也是啊,肖阿姨就從單純審的角度出發,喜歡有個年輕帥哥陪著自己逛逛街,有錯嗎?要是有錯,錯的那也是你傅崢啊,恃靚行兇就是犯罪!”
“……”
傅崢雖然臉還板著,但看起來表松不。
寧婉再接再厲,又是一通自我發揮的狂吹,直把傅崢也吹的有些頭重腳輕,他咳了咳,有些不自然道:“就真的……這麼欣賞我?”
“那是啊!你得轉換下思維,什麼‘三-陪’呢!你把人家肖阿姨想象你的媽媽不就行了?你作為人家的偶像,給自己鐵一點福利,陪人家聊聊天逛逛街怎麼了?同時又能完工作,豈不是一舉兩得的事?”
曾經以為,自己這輩子都等不到了——世界這麼大,我又走得這麼慢,要是遇不到良人要怎麼辦?早過了“全球三十幾億男人,中國七億男人,天涯何處無芳草”的猖狂歲月,越來越清楚,循規蹈矩的生活中,我們能熟悉進而深交的異性實在太有限了,有限到我都做好了“接受他人的牽線,找個適合的男人慢慢煨熟,再平淡無奇地進入婚姻”的準備,卻在生命意外的拐彎處迎來自己的另一半。2009年的3月,我看著父親被推出手術室,完全沒有想到那個跟在手術床後的醫生會成為我一生的伴侶。我想,在這份感情裡,我付出的永遠無法超越顧魏。我隻是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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