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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爽世界崩壞中[綜]》第16章

既然已經在跡部家的豪邸里接過一番關於信雅妹子輝煌過去的震撼教育,柳泉於是決定,現在是自己順理章地進「白天上課扮迷途知返的學霸晚上還要趕著刷運技能和數值的苦命玩家」遊戲模式的最佳時機了。

上次刷渡邊修支線的時候,為了圓回自己「不甘於屈服命運所以打算再挑戰一下」,偏執到扭曲、甚至連自健康都可以押上作為賭注的神(經病)畫風,順口讓渡邊修替找個不引人注目又方便練習的好地方,說自己要進行康復訓練(大霧!)。

渡邊修雖然看起來不修邊幅又弔兒郎當,不過當他真的打算做事的時候還是很雷厲風行的——不是這樣的話,他當初也不會那麼乾脆利落地就下決心「耗盡了自己的全部積蓄,為他們學校那個姓白石的小子打造什麼了不得的」(消息來源:他老爹渡邊大叔)。

在柳泉提出這一古怪要求后,他沒有讓柳泉等多長時間,就幫安排了一個好地方:一藏在僻靜住宅區里的網球場。

因為是僻靜的富裕住宅區,附近的住家佔地比一般人家大很多,所以即使是在網球場練球,輕易也不會打擾到其他人。而且又因為這網球場似乎是專供附近住宅的居民使用的,設備齊全,使用的人也不多,平時非常清靜,正是一適合柳泉要求的絕妙場所。

也不知道渡邊修那個一臉總是弔兒郎當窮困潦倒相的傢伙,是怎麼知道並且安排好這種高尚住宅區的高級球場的。不過既然當初柳泉是把它作為最終和解的唯一條件提出來的,一點小小的難度才會顯得這個條件有一些令人信服的分量;所以現在也就心安理得地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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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說這種生活真是太艱苦了……要不是為了攻略進度的話絕對不會讓自己這麼辛苦!

每天回家都累得像條老狗一樣,勉強支撐著洗個澡出來之後簡直連吹乾頭髮的力氣都沒有了。即使知道了這是個瑪麗蘇的乙世界,也不敢就這麼坐等發事件,生怕哪天事件都發了結果自己能力值不夠被人懷疑或者無法進行下一步任務……

柳泉在從前的本生世界里從來都是那種不打無準備之仗的格,考試前也是一再複習直到恨不得背下整本書——這種笨辦法在文科考試里刷分數來平均自己那糟糕的理科悟帶來的低分值,最後勉強達到綜合前五名的排位,還算好用——所以現在怎麼能夠容忍自己一沒技能二沒數值,就敢這麼出去在大街上閑晃呢?

再說了單狗階段刷數值比較沒有力……要是真的哪天一不小心開啟了什麼線路的話,就要天天提心弔膽地等著發事件,否則萬一為了練習而耽誤了攻略導致線路廢掉的話,還不知道自己的下場會是什麼……!

這遊戲特麼哪裡算是讓你會瑪麗蘇的進擊啊。這明明是讓你會單狗的悲哀嘛。

當然這種早出晚歸的畫風,每次回來還都累得像條老狗似的,持續時間一長,不免要到家人的一點點關注——

有一次,信雅妹子那個整天一看到長就長吁短嘆的母親大人佐子夫人,端坐在客廳里等著柳泉回家。坦白說,柳泉進門的時候立即被嚇了一跳——母親大人那隨時都可以出門參加晚宴的上流社會淑型打扮,跟這種運過後一大汗還沒洗澡的漢子畫風,簡直是兩個極端;差點以為自己又要因為這種理由被母親抱怨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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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也的確是因為這個被抱怨了。

母親大人追問為什麼最近都回來得這麼晚難道是去哪裡打工或者做兼職了嗎柳泉家的大小姐去做這種事難道也不覺得恥嗎……在柳泉還沒反應過來到底是什麼意思之前,就已經嘮嘮叨叨地說了一刻鐘。

雖然上的疲憊足以令人頭腦遲鈍,但柳泉也不是傻瓜,聽了一陣子以後總算明白了母親的真實意思,然後立刻祭出信雅妹子的必殺技[神(經病)的冷笑]以及[偏執狂的暴走]技能,答道:「假如母親大人對我這麼沒有信心的話那確實沒什麼可說的,您還是把心思都放在謙雅上吧,反正金婿已經跑掉了還真是抱歉呢,您不如好好期待一下謙雅未來的表現吧?」

說來說去,就是不告訴家人,在放學后都做了些什麼。

……進行恢復訓練的事,要是弄得天下皆知,還有什麼震撼效果呢?要的就是驚喜啊。

佐子夫人大大地一愣,馬上就用緻的小手帕掩住那張保養得宜的臉孔,啜泣起來。

最近一直面對姐姐沒有好氣的謙雅聞聲趕來,半坐在沙發上環住母親的後背,一邊拍一邊沖著姐姐開炮:

「我說……姐姐大人,不能夠繼續為這個家增添彩的人,就不要還像從前一樣傲慢了吧?你又做了什麼,讓媽媽這麼傷心?!」

柳泉雖然已經見識過好幾次真·信雅醬的母親佐子夫人那種超卓的白蓮花哭功,但最近在刻意的躲避和沉默之下,能夠看見這種功力發揮的場合已經幾近於無;現在乍然又看到發揮了十功力,對象還是自己,不由得有一點錯愕,繼而心塞。

……這樣的脆弱小白花母親,究竟是怎麼養兩隻張牙舞爪、各有瘋狂之的食人花兒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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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只有謙雅的文雅小白花外形,還算是得了一點母親大人真傳的吧。

和妹妹相比,為本作頭號瑪麗蘇的信雅醬,外形上當然有勤勞的作者菌給開掛——不但從任何意義上來說都算是長得很漂亮,而且斯文微笑的時候帶有一點大家閨秀的文藝氣質,開心大笑的時候又十分健氣;假如不是作者菌先是賦予了開掛一樣的卓越才能,又如同后媽一般狠心地將之全盤奪去的話,柳泉會說,這位作者菌真不愧是瑪麗蘇妹子的親媽,金手指開得超大,簡直沒有底線。

不過……還不是連cp都沒有安排好就被系統[嗶——]掉了嗎?還是說……原本作者菌就是想更親媽一點地替信雅醬安排個np的路線?!

靠著這些心吐槽,柳泉熬過了妹妹醬第一波的[憤怒指責]攻擊。數著時間覺得自己已經沉默得夠久,才施施然開口了。

「我想要做的事,你們從來都理解不了。」

垂著視線說出第一句臺詞,慢慢抬起頭來,直視著憤怒敵視地瞪著自己的謙雅,以及依然在啜泣的佐子夫人。

「你們從來沒有關心過我真正的夢想是什麼吧,是不是?我是不是想要打網球,是不是想要靠著這種比別人好一些的才能來作為自己的晉之階,是不是想要接你們擅自的安排,在你們眼中並不是很重要,是吧?」

合理圓滿地出現了呢,諸如[逐漸甦醒的自我]以及[叛逆心獨白]之類乙漫中主角長升級之前的必備橋段。

即使是眾人眼中公認的大loser或者父母家人眼中不值得再挽救一下的叛逆,也有自己的悲傷呢。只是這種悲傷被大家所忽視了。或者,大家認為像這樣又衝又偏執的蛇病,是不需要備什麼悲傷之類的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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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緒長久積累在心中,達到一個臨界點的時候,就有足夠的理由進行蛻變,進行孤注一擲的冒險了。

柳泉看了看脆弱的小白花佐子夫人,又看了看怒火彷彿又猛地躥高了一個層次的謙雅,決定把攻擊力都投放在戰鬥力十足的妹妹醬上算了。

「你嫉妒我吧,親的妹妹?」突然挑起眉,出一個[標準蛇病的變態笑容]。

「即使你的姐姐已經了大家眼中永遠不可能從谷底爬起來的大loser,也不能打消你的嫉妒,是嗎?」

謙雅的眉頭猛地一皺。

「別太自以為是了,信雅!」

柳泉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

「嫉妒是惡德啊,親的妹妹。」故意用一種意味不明的語氣,拉長了聲音說道。

「與其想著如何討厭你的姐姐,不如多想想如何發展你的才能,獲得和姐姐當年一樣的風吧?」含著一點惡意地建議道。

「還是說……因為無論如何努力都無法達到那樣的榮,所以討厭你的姐姐輕易就能夠得到那一切呢?」

謙雅猛地從沙發上站起來!目似乎像是帶了刀子一般,嗖嗖地扎在柳泉的臉上。

佐子夫人只是格比較小白花——不,確切地說,比較偏好以小白花的形象來順利得到想要的一切——但並不是真的就那麼弱。眼見兩個兒劍拔弩張,慌忙一邊著眼淚,一邊弱弱地開口:「你們兩個……都請不要吵了!都、都是媽媽不好,太、太過於擔心信雅了……信雅現在也是大人了,有自己的主張,媽媽不是不了解,只是、只是……」

……只是,還想用什麼方式稍微控制一下這個兒,畢竟一個讀東大的兒,即使失去了可以立即在眾人之中穎而出的才能,也並不是真的那麼無用,是嗎。

而且,在母親以弱又擔憂的形象牽制長的同時,有必要讓這個兒知道自己給家裡帶來了多困擾,將來不可以再做與家族意志相衝突的事——所以才會有父親和妹妹毫不掩飾的疏遠嫌棄,是嗎。

柳泉頓時覺得倒盡了胃口。地說道:「……抱歉,讓母親擔心了。我並沒有在做什麼糟糕的事,也並無意於讓家裡為自己繼續擔心下去,所以請儘管多多考慮妹妹的事吧。」

說完,簡單地向佐子夫人微微彎腰致意,然後就轉大步上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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