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坊已經空無一, 酒全部被畫先生搬空了,霜詢問過城主,是可以招聘npc幫忙把酒坊運作起來的。
只不過這家酒坊以前被老板娘運作接殺人買賣的地方, 江湖人都知道這個地點,如果給普通人, 可能無法應對一些江湖人帶來的麻煩。
霜想了想, 先去了一趟丐幫在杭州城的駐地。
分壇主知道的來意后道,“我們倒是可以幫姑娘運作這個酒坊, 只是我們這群人里,也沒有會釀酒的。”
別看是丐幫,好似個個都是乞丐, 但真正會出去乞討的,只是小部分, 大部分人是從事別的工作, 經商人才也有。
不過在杭州分壇這邊,確實沒有擅長釀酒的。
“這個無妨,原本酒坊留下來的釀酒師傅還在,我也知道一些比較好的釀酒方子,可以教給師傅們, 你們就幫我看好場子就行。”霜道, “對了,也可以把酒坊經營一消息來源的據點,只殺人的買賣不再干了。”
“沒問題!”分壇主立刻答應下來。
霜拿出紙筆,把自己知道的幾個釀酒方子寫下來, 與酒坊的地契,一并給了分壇主。
從駐地出來,依然是討飯來送, 還給帶來了一個消息,“不知道姑娘聽說過范樓嗎?”
霜點頭,“知道,是范樓出了什麼事嗎?”
“范樓的大師傅手藝非常好,一直是杭州里數得上名的大酒樓,平時日進斗金。可前些天,有人說范樓的飯菜不干凈,購買的魚蝦都是臭魚爛蝦,蔬菜都是爛菜葉子,也是放了好些天的。這導致范樓的生意直線下降,接著范樓對面就開了一家新的酒樓,做的飯菜雖然不如范樓的好,但他們天天宣傳自己的食材是最新鮮最干凈的。”討飯道。
“你是懷疑范樓的名聲是被對家搞錯的?”霜問,“可你和我說這個干什麼?”
這應該算是比較普遍的商業競爭吧?
討飯點點頭,又搖搖頭,“我是覺得,元甲姑娘既然有意置辦產業,可以考慮一下這個范樓。”
“等等,”霜不解,“這競爭才剛開始吧,你怎麼就能確定范樓會輸呢。說范樓的食材不新鮮,這個還是比較容易澄清的,只要他們把食材亮出來,再找購買食材的商家背書,就可以洗清這個謠言的。再來說對家,既然對方的味道比不上范樓,只要范樓洗清了嫌疑,怎麼也不會輸了去。還是說,這個范樓真的用了不干凈的食材?”
“這倒不是,范樓的大師傅是個非常講究的人,魚要活魚,菜也都是每天凌晨現摘現運進城的,只要當天宰殺的。當天用不完的食材,大師傅會一鍋燉了,然后送給像我這種乞丐,或者家計艱難的老弱婦孺。”討飯立刻道。
“那是為什麼?”聽了這麼久,霜還是不知道緣由。
“是這樣的,對面那家酒樓,是尹家的小舅子開的,他們買通了范樓的供貨商,讓他們污蔑范樓,從他們那里進購的食材,都是壞的。有這些人背書,沒人會相信范樓的。”討飯道。
“那你覺得我買下了范樓,就能經營起來,能比得過尹的小舅子?”霜反問。
“姑娘您是朝廷命,還是專門的主考,歸皇帝管轄,城主大人也和您好,有您在,就是尹都不敢輕舉妄,更何況是他的小舅子。”討飯討好的笑笑。“只要您出個面,那些商家不敢得罪尹,更不敢得罪您啊,一定會幫忙澄清的。”
“你對這個范樓倒是極好?”霜挑眉。
討飯不好意思的笑笑,“那不是,了范樓不恩惠嘛。想當年我們剛剛逃亡來杭州的時候,就吃了上頓沒下頓,是范樓的大廚一直接濟我們,這才讓我們漸漸站穩了腳跟,也發展出了分壇。”
“好,這事我知道了,我會親自去看看。”霜點頭道。
不看僧面看佛面,桃源村的范樓老板娘對好的,丈夫范先生還幫忙引薦了院長,現在范樓有難,怎麼的都得幫一把。
離開了丐幫分壇,霜和衛其軒就去了范樓。
范樓的大門關著,門口還被人扔了不爛菜葉子,門口還被人用紅筆寫了黑心商家。
而對面的酒樓,遠比不上范樓的大,卻人聲鼎沸,酒樓里坐滿了人。
霜上前叩門,三聲過后,沒有人應答,又敲了幾次,里面才傳來悶悶的聲音,“酒樓關門了,客去對面吧。”
“我來找大廚。”霜道。
“大師傅生病了,起不來,姑娘請回吧。”還是之前那個聲音。
“我是桃源村的范娘子請托,特意來見大師傅的,還請小哥通融一下。”霜繼續道。
過了幾秒,門緩緩打開一條,出一雙警惕的眼睛,只見他飛速地打量四周,發現沒什麼人守在門口,先松了口氣。
然后再看向霜和衛其軒,停頓了一會兒,才低低的道,“你真是大小姐派來的?有什麼憑證?”
霜拿出老板娘給的帖子,遞給這個小二哥。
小二飛速地接過,看了一眼,就打開大門,“快進來。”
等兩人進去后,他立刻把門關上了,還拴上了橫梁,這才打開帖子細細看了,看完引著兩人往后院走。
“大師傅是真的病了,被氣病的,不是故意慢待貴客。”小二哥解釋道。
“無妨,酒樓里就只剩下你和大師傅嗎?”霜見酒樓大堂到七八糟,桌子東倒西歪,地上是各種雜,完全是打砸后沒有收拾的樣子。
“他們都怕對面的威脅,跑了。”小二臉暗了暗,語氣低落下去。
“那你怎麼不跑?”霜反問。
“我是大師傅養大的,這里就是我的家,我死也要守在這里。”小二臉一肅,堅定的道。
霜點點頭,沒再過問。
兩人穿過后院,走到一房門前,里面傳來咳嗽聲,“咳咳,是小別嗎?又出事了?有事你躲著點,別抗,咳咳,知道了嗎?”
“大師傅,不是,是大小姐派人來看您了。”小別道,同時推開門進去。
大師傅躺在床上,抬起頭看向門口,不確定地問,“師妹?”
“是的,”小別立刻把手里的帖子遞給他。
大師傅看完,激地坐起來,“姑娘,你是師妹什麼人?我師妹還好嗎?和妹夫這些年過得如何?哎,師妹就是倔子,和妹夫的不順,偏偏又不愿意低頭。”
“大師傅放心,老板娘和范先生已經團聚了,我來之后,就先去了書院。范先生聽說老板娘生了一個兒,當即就趕回去了。”霜微笑解釋。
“那太好了,師妹過得好,我就放心了。”大師傅出微笑,“對了,姑娘拿著帖子上門,應該是有事吧?有事您說話,我能幫的一定幫。”
說著他臉黯然了一瞬,“我現在是差了點,但還有一點人脈關系,他們礙于尹,不敢明面上幫我,但只要與酒樓無關,想必他們是愿意手的。”
霜點點頭,謝過他的好意,同時提到了酒樓,“范樓的境我知道了,別的不敢保證,但尹那邊,你不用擔心。”
大師傅茫然,“姑娘是?”
“我元甲。”霜微笑道。
“元甲?”大師傅激起來,“難道是新任主考元甲大人?”
“沒錯,”霜點頭。
大師傅從床上撲下來,“小人給元甲大人請安。”
“快起來,”霜扶他坐下,“你先養好病,然后對外宣稱范樓是我元甲罩著的,尹也不敢得罪于你。”
大師傅高興的點點頭,“快,小別,把酒樓的地契拿過來。”
“不用了,”霜點點頭,“范樓是你的產業,不需要給我,我也用不上這個。”
“那怎麼行,我如何能白白占大人的便宜,有大人在,能解了范樓的危機,挽救范樓百年的聲譽,就已經恩同再造了,不然因為我而毀了范樓的名聲,我就是死了也無面見九泉之下的師傅。”大師傅熱淚盈眶。
這些天他病得這麼重,不是因為范樓開不下去了,即便開不下去,他依然有大筆的銀子,以前賺得足夠他養老了。
只是在關門之前,范樓的名聲被對方搞臭了,他很怕因為自己,從而影響到了師兄弟們,以及師傅的名聲。
元甲大人能幫他們澄清,一座酒樓算什麼,就算把全副家都出去,他也是愿意的。
霜搖頭,“這于我只是小事。大師傅如果過意不去,以后我來吃飯,就打個折吧。”
“您是我的恩人,怎麼能收您的銀子。”大師傅心存激,“如果酒樓您不愿意收,要不這樣,等我重新開起來,給您五分份子,就當我的謝了。大人可一定要收,不然我如何好意思您的庇護。”
“倒也行,五分太多了,據我所知,你還給老板娘份子,這麼一來,你自己都沒得賺。這樣,給我一分就夠了,反正是白得的,范樓生意這麼好,一分想必也不了。”霜道。
“不行,至三分。”大師傅很堅持,做生意的,就很怕遇到一些地無賴,可比這些無賴還讓人焦頭爛額的,是那些當的。
以往為了打點他們,范樓一般的收益都要貢獻出去,可依然一點都不保險。
這不,僅僅是尹一個小舅子,就讓他無法把生意做下去。
現在好了,有了元甲姑娘的庇護,他以后就可以安心做生意了,也不用再打點那些人了。
想想還是他賺了,大師傅頓時覺神百倍,什麼病纏,他全好了。
見他這樣激,霜也沒說什麼,和他簽下了協議,并大大方方地從酒樓大門口出去。
在門口的時候,正好遇到了巡邏的衙役,忙招手,“都這個點了,你們還在忙啊,了沒,要是了就過來吃點東西。”
是個衙役忙過來行禮,“元甲大人好。”
其中一人好奇地指著后的酒樓,“大人和范樓有舊?”
“哦,這個啊,我有一點范樓的份子,對了,小別,快出來。”霜對里面喊道。
小別立刻跑出來,“大人有何代?”
霜指著那些衙役道。“小別啊,你和大師傅說,這些都是我的同僚,以后他們來吃飯,就別算錢了,都記在我的賬上。”
“好嘞,大人您放心,我一定告訴大師傅。”小別大聲回道。
“不敢不敢,大人份尊貴,我們豈敢稱大人的同僚。”衙役們連連擺手。
霜笑著安,“同為府做事,沒什麼區別。好了,我不再耽誤你們巡街了,要是了就到范樓來,別客氣。”
衙役們連連道謝,姿態更加恭敬。
這番作秀,讓遠盯著他們看的人,都仿佛明白了什麼。
其一,范樓也是有人罩著的人,不是他們輕易可以侮辱誣陷的。
其二,這罩著范樓的人,份不低,衙役們恭敬地稱大人呢,他們可得小心了。
其三,范樓且倒不了,對面的酒樓,得意不了多久了。
對面酒樓里的食客也看到了這一幕,心里有了思量,匆匆吃完就跑了。
而小二則是去通知了自家老板,也就是尹的小舅子。
他聽說之后,當下心里驚慌,匆匆跑出酒樓,只看到一對年輕的男遠去的背影。
“你說的大人是哪個?那個青年?”老板強裝鎮定地道。
“不是,是那個姑娘,我和衙役們打聽了,好像什麼元甲。”小二解釋道。
老板走來走去,轉了好幾圈,“你們看好店,我去去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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