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南吱微微瞪大杏眸,狐疑問道:「戴鑽戒和他招惹我,有什麼關係?」
看直愣的樣子,江北辭發現是真不明白。
葉南吱在某些方面,一向鈍。
他目灼灼的凝視著,道:「戴上這枚鑽戒,代表你是我的人,心外科又不是只有你這個同事,他獨獨找你帶他悉環境,算怎麼回事?」
葉南吱耿直道:「他不喜歡我,你是從哪裏看出他對我有意思了?」
今天在急診,和傅臨洲立場迥然,傅臨洲那番做派甚至了作為醫生的底線,若不是出於年人的面,可能會說出更針鋒相對的話來。
江北辭夾著一塊排骨塞進裏,挑眉丟了句:「男人的直覺。」
葉南吱裏咬著排骨,口齒有些模糊不清,但說出的話卻是直截了當:「就算他對我有意思,我也不會喜歡他,再說,他不可能對我有意思的,我今天罵了他。」
江北辭聽到這覺得新鮮,不自笑了聲:「葉醫生還會罵同事?」
「誰讓他和稀泥,家屬不懂事,不肯化驗,我正跟家屬通呢,他來了直接跟家屬說掛水退燒,連發燒的病因都不查,他還跟我說,他這是在給家屬自主選擇,我讓做全面檢查就是武斷獨行。以後最好別讓我和他同臺手。對了,這鑽戒,你是什麼時候給我戴上的?」
「你睡著以後。」
葉南吱角彎了彎,看著那鑽戒道:「可是外科醫生戴戒指很不方便,上手臺什麼的都要摘下來,這鑽戒太貴重了,摘來摘去的容易弄丟。」
「是很貴重,所以,你得仔細保管。」
葉南吱抬眸,認真向他:「江北辭,你給我戴上鑽戒,是想和我復婚嗎?」
男人勾著薄,長指蜷起,在額頭上輕彈了下,「不然你以為我是在跟你過家家?」
葉南吱有點不滿,小聲抱怨道:「可你在我睡著以後把鑽戒戴在我手指上,這很犯規。」
江北辭看難得撒的樣子,眼底笑意深了幾分,他指腹挲著無名指上的鑽,解釋道:「沒有,只是牽手的時候,忽然覺得這麼好看的手指上缺點什麼,戴上這枚鑽戒后,果然如我所料,很配,甚至有那麼一瞬間,變態的想把這枚鑽戒牢牢焊在你無名指上。」.c
他的聲音低沉到溫。
葉南吱看著他,無端的生出抹難過來,這麼好的江北辭,也會深雙相障礙的折磨嗎?
可怎麼看,眼前這個近乎完的男人,和躁狂癥都不太沾邊。
許是葉南吱的注視過於專註和灼熱,江北辭了下的臉頰:「的說不出話來?」
搖搖頭,握住他的手,「江北辭,你還有什麼事是我不知道的?比如,在我們分開的那四年裏,你有沒有發生過什麼?」
男人黑眸里染著抹玩世不恭,他低頭寵溺的看著,匪氣道:「你是想問,那四年裏,我有沒有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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