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整個孕期都被蔣東越管的死死的,所以真到了生產這天,反而一點都不怕,只覺得快要解了。
誰都不能會的苦,哪怕是跟無話不談的薔薇。
大公子迷信的樣子,說出去都沒人信,連薔薇都說是故意抹黑大公子人品。
「???」
有這個必要?
唉。
阮只能把幸福的苦水往肚子裏咽。
在最幸福的時刻,寧城的水深火熱毫都沒有減輕。
薔薇跟墨錦棠的關係鬧得極僵,中途來拉斯維加斯找,待了一段時間,冷靜過後再回去,似乎也起到半點作用。
在懷孕七個月的時候,寧城傳來消息,薔薇失蹤。
墨錦棠大發雷霆,不僅如此,還跑到拉斯維加斯發瘋。
這個男人真的是腦子不正常了。
反正阮怎麼看他都不對勁,不管是毫無緣由質問的樣子,還是獨自長時間沉默的樣子。
最誇張的一次,他明明前一晚跟吵得不可開,結果第二天像沒事人一樣跟說話。
真的皮疙瘩都起了一。
為此,阮沒在蔣東越跟前說他壞話。
蔣東越左右為難,費了點功夫才將人打發走。
阮在墨錦棠臨走前,建議他找個心理醫生去看看,結果得到了一個連都骨悚然的眼神。
捂著肚子,誇張的跟蔣東越告狀,說自己差點被嚇得流產了。
蔣大公子也很魄力,二話不說就將墨錦棠打包從別墅丟了出去。
真的是丟,毫不客氣的那種。
阮這才消氣。
墨錦棠回到寧城的兩個月後,阮平安產下了第一個孩子。
半夜發作的,羊水破了,蔣東越臉蒼白,見慣了大場面的男人,第一次渾都在抖。
他甚至不敢去抱,怕自己腳下發會摔到。
最後還是保鏢將抱到了車上。
阮握著側男人的手,手冰涼,還抑制不住的發抖。
羊水破了,陣痛還不是很明顯,阮反過來安他,「我沒事的,你別怕。」
蔣東越深呼吸,極力剋制緒波,收效甚微的回了句,「我不怕。」
阮按住他依舊抖手,沒辦法,只好擁抱著他。
車子一路疾馳,半個小時就來到了醫院。
阮進產房前,看見了男人張到紅了眼睛的模樣,頓時勇氣棚。
人生那麼多風浪都過來了,生孩子又算什麼。
經過幾個小時的努力,平安的產下了他們的第一個孩子。
母子平安,醫生將孩子跟阮推出產房,一切都塵埃落定后,他們才突然發現,孩子的名字還沒有取。
阮產後虛弱,怨怪的看著杵在一旁的男人,「你怎麼連名字都不知道取?」
蔣東越,「……」
他忘記了。
忘記的徹徹底底,邊連個提醒的人都沒有。
阮力不支的睡過去。
蔣東越坐在床邊一直握著的手,想了很久,看了很久,然後就定下了孩子的名字。
這世上再也沒有任何的,比他們當初一腔熱忱的暗更好了。
「太太,我們的孩子就取個忱字吧。」
他俯首親吻的額頭,珍重而虔誠。
他們的幸福才剛剛開始。
……
蔣忱七個月的時候,阮接到了失蹤一年的薔薇的電話。
想也不想,就孤一人飛去了那個沿海的小城市。
等再回到拉斯維加斯時,帶回了一個嬰。
蔣東越錯愕的看著懷裏抱著的剛剛足月的嬰兒。
輕輕嘆口氣,「這是薔薇跟墨錦棠的兒,」
蔣東越皺眉,「太太,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事。」
忽然冷了臉,「我當然知道這不是開玩笑的事,薔薇為了生這個孩子大出差點死掉的時候,墨錦棠這個王八蛋在跟莫顯忠的兒談,現在又威脅薔薇,我們不幫,誰還能幫?」
蔣東越,「……」
阮將孩子抱進了臥室,背對著跟進來的男人,「你答應過我的,如果我要幫薔薇,你會無條件站在我這邊。」
蔣東越輕輕嘆息,見安置好孩子,就將拉進了懷裏,「我也沒說不幫,你怎麼就開始惱我了?」
撇撇,「你跟墨錦棠那個人渣一丘之貉,別以為我不知道!」
「太太,你把他做的壞事遷怒到我上,我太冤枉了。」
蔣東越抱著晃了晃,撒的意味很明顯。
手回抱著他,將臉在他懷裏蹭了蹭,「你先別告訴墨錦棠,行嗎?」
他笑了笑,「在你面前,我什麼時候不行?」
阮嗔了他一眼,「說正經的。」
「你離開這麼久,讓我獨守空房,現在我抱著你,你還想讓我正經,太太……我大概做不到。」
「……」
做不到就做不到吧。
只要他答應瞞著小草莓的事就行,為了友,犧牲一點點相很值得啊。
何況他們在這件事上如此的和諧。
要說人跟人之間的緣分最是難以預料呢。
咱們這位蔣大公子見小草莓的第一面,就被小姑娘迷得五迷三道的,當初那些微詞也統統的拋到腦後了。
小草莓也實在是個人見人的寶寶,又漂亮又乖巧,而且還很聰明。
最重要的是,蔣忱對小姑娘的喜歡,簡直到了令人吃驚的水平。
兩個孩子在一起,天咿咿呀呀,流著口水就能玩到一起了。
小草莓四個月的時候,墨錦棠跟薔薇來到了拉斯維加斯。
紙里包不住火,墨大總裁終於知道自己有一個兒的事實,並為此發了脾氣。
發脾氣就發脾氣吧,這夫妻兩個鬧矛盾一氣之下就又回到了寧城,對孩子的歸宿問題問都不問一聲!
阮跟蔣東越也沒有提醒他們,小兩口玩遊戲,小草莓給他們養,他們半夜都要笑。
蔣忱那麼喜歡小草莓,他們甚至已經了定娃娃親的念頭了。
想想就很好啊。
他們在拉斯維加斯帶著兩個孩子甜甜的生活著,寧城那兩個人繼續的恩怨糾纏著。
阮跟蔣東越再次聯繫他們,是因為沈薔薇出了事。
游炸,上面的遊客無一倖免。
核對過旅客信息,沈薔薇的名字赫然在列。
為此,墨錦棠徹底發了瘋,他們夫妻也不得不回寧城理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