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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情大唐之愛抑》賀新郎 白首偕老莫違終(上)

「好,甚是妥帖。南雁,翼,便依你二人之意吩咐下去。辭舊迎新,歷年重典,愈熱鬧愈好,不需計較花費。」

「是。呃,只是。。。」

翼,不必吞吞吐吐,可是想問邀名冊里是否添上敏之?」

「正是。」

「他是我武家男嗣,除夕大宴焉能不請他?派人去他府中,但不必強求。」

「是,仆明白了。」

因近除夕,上下衙門都放了假,旭得了空閑卻不忙著痛快玩耍,竟對扮老學究上癮,搖頭晃腦的天天教人背千字文,而我就是他唯一的學生。天可憐見,我沒想在這唐朝考狀元進士什麼的,能識字寫字我就心滿意足了,憑什麼讓我再做一回苦學生啊。可我不能當著武的面表厭學緒,只得跟著旭背書,腹誹不斷。見狀,武先表揚旭是個好哥哥,又誇我好學,對鄭南雁等人說』公主早慧,類我』。

仙居殿,大明宮,乃至整個大唐,千家萬戶喜氣洋洋,掃塵換新,迎候新一年的到來。至除夕當日,武帶著我和旭並一眾宮婢往西苑乘興賞梅,道司苑司來報,人梅開了花,叢叢嬈,遠眺若朝日新出,可惜今冬無雪,難以相輝映。河清海晏,承歡膝下,又新除了心病,武的心好壞可想而知,連連垂問各人家鄉的過年習俗,眾人一路歡笑不斷,單』賞』字就聽武說了不下五次。

一片晴空,金瓦紅牆,亭臺樓閣重重連綿,我心忽笑,原來只要是新年,古人新人都是一個樣,放假,吃喝。旭頭頂兩揪總角,手裡拿著一芝麻糖瓜不時咬上一口,又跑又跳,十分活潑,只是他著莊重華貴的親王禮服,如此反差讓人看了直忍俊不。武命人給我穿了幾乎和旭一模一樣的圓領袍衫,只紫略淺,綉紋亦略有不同,也扎了總角,任誰見了都以為是個皇子。我雙手捧了一顆鏤空金球,大小似近代網球,外觀華卻並不出奇,而它的在則令人嘆為觀止。空心球,橫了兩極細的金屬短軸,兩軸由一個碗狀的小香盂相連,無論這顆金球如何滾,香盂的炭火都不會灑落,只熱氣從無數細的鏤空隙里不斷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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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在武旁,我安靜欣賞已被刷一新的大明宮,偶爾幾座宮外仍有將作監的匠人在趕工勞作,因隔了一層障目素紗,本看不清他們是在細描繪樣還是只單純的刷新牆壁。進了苑宮門,見鴨亭外停著一架步輦,一面東珠垂簾,三面掛了赤蟠龍錦布障目,來人必是李治無疑。再順著步輦向前去,十餘丈外,魚藻宮的宮牆下,數百株人梅沿昇平渠開的正盛,隨侍的中人宮娥三五群的站在梅花下,仰首尋覓形態別緻的花枝摘下,李治也正親手摘梅,而一道緋倩影幾乎傍著他,笑著,指點他向東或向西。

「阿耶!表姐!」

糖瓜,高興的呼喚二人。高氏快步上前,及時輕捂住他的,耳語哄著,抱他退回武後。我心說果然最難防的就是』家賊』了,自韓國夫人病卒,武賀蘭瑜留宿宮中,還賜居含水殿,一年裡相安無事,現在終於壞事兒了吧!

眾人無不變,卻看武,竟溫笑語:「陛下好興緻,可寒冬臘日,該多擁一襲寒裘披啊。梅花已然看過,走吧,不可驚擾陛下雅興。」

一行人遂改道東宮,自有人先行去通報了李弘。待到玄德門下,李弘正恭恭敬敬的迎候母親。見李弘臉頰被冷冽東風吹的竟泛著微弱的紫紅澤,我忙把暖手用的金球遞給他。

「阿兄請用。」

李弘欣卻輕推還我:「阿妹年怕寒,不可離。」

拿起,令李弘接下:「拿著吧。阿妹雖,卻懂兄長,不要拂了的好意。太子乃大唐儲君,需時刻牢記為國珍重自。」

「是。」

就近直承恩殿,橫豎李弘尚無任何有名有份的妻妾,不必另行通知。武落座主位,煙雲雲母石榻,未多雕飾,古樸自然。旭指一樽孩兒般高大的金銅狻猊蹲坐香爐,好奇問李弘為什麼各宮香爐多是這頭異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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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弘笑答:「此異源自西域,本名獅子,我大唐稱其狻猊,傳言乃真龍九子之一,喜煙,好坐,故而多以它的模樣雕刻爐,供它吞煙吐霧。而且它勇猛威武,斗得過虎豹豺狼,放於自家宅,亦有平安避禍寓意。」

似懂非懂,只知它是一樣祥,當即對狻猊多了幾分好。示意李弘近前答話,武輕握了他的手,細細打量他的眉眼,慈非常。

「嘖,真似窖冰啊,早知如此,不該教你去門樓下等候。唉,一轉眼,我的弘兒都十六啦。你和六郎生的都似陛下,呵,只是六郎你卻怡靜,我看著呀,你更像陛下。思量著,你的終大事不好再拖。從前總也選不出合意之人,這一二年,多加留意,倒也從親貴近臣里尋出幾位。」

李弘,眼神如水般溫和:「兒聽憑旨意。」

「弘兒最是心,」,鬆了手,武滿意頷首:「細想這些年,我竟從未為你而慮,該說是你懂事,還是我這當娘的對你關心不足?弘兒以為呢?哈哈。今日乃除夕,便把那些書卷都忘下,過會子,同我們回去仙居殿,教旭和月晚帶著你去頑!呵,以後,不要苛待自己,偶爾也和六郎、七郎一起去跑馬、比試羽箭,費不得幾刻時辰,更能強健魄。」

「是,兒謹記。」

日沉時分,我被鵑娘連聲喚醒。武室門旁,忍笑看我們兄妹三人。原來,鬧的厲害,李弘累極了,竟一左一右攬著我和旭睡,偌大玉床,四角散落了各式各樣的趣玩,尤其李弘的前還』趴』著一個紅裳綠的絹人,場景十分可笑。

「阿兄因何耳赤?」,撓著頭,旭李弘不解:「阿兄慣是一人寢麼?我從來是和月晚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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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弘無奈至極,故作未聞,舒展雙臂,由宮婢們為自己整理

「你竟得意不?!」,武笑嗔:「虛年六歲了,整日里還離不開阿妹呢。若傳揚出去,只教外人笑話呢。我邊現只余你一子,怪我對你太過寵溺,總不捨得教你去偏殿別居。」

急忙跳下床,旭拉著的手連連撒:「兒離不得阿娘,也離不得月晚,阿娘不要同外人說,兒不想被人笑話!」

,作勢拍了拍他的小屁:「年紀雖,卻還知道顧及聲名!好啦,便再留你一二年。教高娘娘為你更吧。」

「是!多謝阿娘!」

睡飽了神十足,又連吃四塊白糖糕暫填肚腹,眾人遂往麟德殿赴宴,鵑娘獨回掖庭照顧自己的兒。

初隋文帝定都漢長安城,歷經數百年戰,城池破敗狹小,尤其城飲水污染嚴重,不宜人居,遂命安平郡公【宇文愷】於長安東南的龍首塬南坡另闢一座新都,命名『大興』,於新都中軸線正北端營建宮城,號『大興』。三十餘年後,李唐立國,高祖李淵夏日常往位於岐州以北的【九宮】避暑,至玄武門之變,因見父親鬱鬱寡歡,又年高不喜舟車勞頓,貞觀八年,太宗李世民採納監察史【馬周】諫言,定於大興宮東北角即龍首塬北坡營建夏宮,號『永安』。直至龍朔二年,經多次擴建,終一座規模龐大的皇家宮苑,方為大明。麟德元年,李治下令,於宮地勢最高修築一供筳宴遊樂、觀賞歌舞百戲的場所,賜名』麟德』。東臨太池,尤其佔地廣大,若遇大宴,僅廊下及殿前廣場便可同時容納三千人,舉行馬毬比賽亦綽綽有餘,甚是氣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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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仙居殿直向西北,行約一刻時辰,可見一道青瓦白牆的廊廡,圍院落,四方周長難計。邁宮門,最先目的必是正中主殿,由高近十丈的白玉臺基高高托起,由南至北,分前、中及後殿,三殿聚合一起,均面闊九間,前殿深四間,中、后各深五間。因中殿為複式兩層的『景雲閣』,故而殿頂最為高聳,後殿次之,前殿再次之。前殿東西兩側各延出一道迴廊,南向直至宮門,東廊過半另建一座八角木牆小亭,名』會慶』。中殿兩側,各有天橋連接一座方亭,而後殿』障日閣』兩側則配了郁儀、結鄰二樓,都建於數丈高的磚臺之上。後殿二樓及中殿二亭間各由一道弧形飛橋相連,保證人們暢通無礙。亭樓玲瓏不多容人,勝在可登高遠眺太池風,也更能襯托三座大殿的壯闊恢弘。殿則金碧輝煌,細微之緻奢靡,樑柱、裝飾多以絳紅為主,而一應則由金銀打造。一套套的食案錦席分佈於大殿的東西兩側,不可計數,卻並不擁,秩序井然,甚至各席位四周都留有充分空隙,避免衝撞彼此,男賓客亦有分隔。帝后寶座仍位於正北牆下。

及李弘步正殿,來客均執禮參拜,姿態無不謙卑。見了李賢,武止步,關心詢問他傷寒是否全愈,又囑他今夜留宿宮中,再問李顯人在何,李賢道尚不曾見過李顯。我留心觀察眾人,見有人正以餘悄悄打量我,想是好奇我的份,倒也正常,這是我第一次參加除夕大宴,絕大部分人我都不曾見過哪怕一面。不意看到趙子嫣的影,水紅,臂挽一條荼白帔巾,不落俗套,分外雅緻。長高了許多,較從前了幾分稚氣,容貌更為秀麗,不變的是的視線,仍只為李弘停留。

記起武簡單提過幾個太子妃人選的家世,我心嘆,趙姑娘,趁早死心吧,你,不在其列,乖乖等著給李顯當老婆吧。咦?我怎麼記得李顯的正牌老婆姓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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