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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兒媳婦》23愛與恨(上)

卑鄙!下流!無恥之徒!

鸞在心裏憤怒的罵著,這個男人,怎麼能如此恬不知恥?!前世還可以說是喝了酒,今生他腦子清醒著,居然、居然天化日之下親了自己!

在他眼裏,自己已經是他到手的獵嗎?這個混帳,這個……

下一瞬,鸞的淚水掉下來。

自己活了兩輩子,不管怎麼折騰,結果還是和蕭鐸糾纏不清,唯一的區別,前世是被外人算計,今生……,是被自己的親人算計!

先前嘉過來找自己,大伯母張的走了,就是怕無知壞了事吧?後來馬夫和婆子同樣奇怪,兩人好好的都不見了,馬兒被人刺了一劍更是詭異,一切的一切,都說明今天的變故不是意外,而是人為!

自己之前的擔心被證實了。

大伯父他先算計祖母,算計王家和穆家,算計貞娘,現在把自己也算計進去!為了家今後幾十年的榮耀富貴,他不惜一切代價和手段,就這樣……,把自己親手送給蕭鐸,送給下一任皇帝。

不用多想,一定是大伯父用了什麼手段,讓蕭鐸剛好趕過來。

只怕蕭鐸本人,都不知道中了別人設下的圈套,他肯定還在沾沾自喜,以為白得了一個奉國公府千金小姐。可是等待他的,卻是一個很快便只有爵位、沒有職的家,因為大伯父的這次丁憂摺子,皇帝肯定不會奪,而是準奏。

一切都在大伯父的佈局之下,井然有序進行。

先是祖母病倒,家兩位小爺和穆家、王家聯姻,然後祖母過世,再設計讓端王蕭鐸落圈套,只怕肅王也逃不掉,讓他們搶著娶家的兩位小姐。等回頭皇帝把大伯父丁憂三年的摺子一批,家就能功的暫退場,並且還聯姻四個有力的臂膀,一切完無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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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笑自己還在忙著為家命運擔心,卻不知,本早就了一枚棋子。

鸞渾止不住的抖。

蕭鐸勒住馬,掀開披風打量著,小東西蜷在自己的懷裏,瑟瑟發抖,白皙的臉上儘是淚水,好似春雨里的一支水洗梨花,說不盡的楚楚可憐。也對,先前王妃都看不上,要是跟了自己,至多只能是一個側妃,所以心裏委屈吧。

他說了一句他自己都意外的話,「別委屈了,本王不會虧待你的。」

呵,不會虧待?

鸞心中輕聲譏笑,前世兩人歡好的時候,他也說過類似的話,男人的話從來都是放屁!況且自己稀罕給他做妾麼?真是倒盡胃口。

蕭鐸看到眼裏的嘲諷之,皺了皺眉,「那你還想怎樣?」

鸞冷聲反問,「我能怎樣?」在最初的憤怒、震驚和委屈過後,慢慢冷靜下來。此時辱罵蕭鐸這種心狠手辣的人,占不了便宜,還會讓他心裏暗暗記恨,顯然不是明智之舉。

死死咬住,免得說出什麼難聽的話來。

蕭鐸見拚命咬,鮮紅滴,幾乎快要咬破了,不由冷笑,「你傻了?」手用力一的下,迫使張開口,意味深長挑釁,「你要是把咬破了,等下別人看見,只會是以為是本王咬的。」

鸞一眼都不想再看見他,鬆了牙,閉上眼睛。

蕭鐸笑道:「這不就對了。」

鸞沒有興緻和他調笑,冷冷道:「送我回去。」

「哦?」蕭鐸覺得蠻有趣的,反倒不急著回去了,意味盎然的打量道:「你的膽氣倒是不小,這就使喚起本王來了。」

鸞恨聲道:「要不就放我下去。」

「你就這麼嫌棄本王?」蕭鐸勾起角一笑,像是存心慪似的,說道:「之前是因為你上有,留著不雅,就幫你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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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直是強盜邏輯!鸞只覺得一陣噁心,又恨又怒。

蕭鐸自認為明白現在心的,畢竟跟了自己,就最多只有做側妃的份兒,以奉國公府家姑娘的份來說,是有點低就了,使使小子可以理解,總比一味哭哭啼啼的婦人強多了。

貌、有腦子,還會審時度勢,兼之容姿清麗,自己今天真是不枉此行。

甚至想到以後,將來日子亦會多添幾分小樂趣吧?

在他看來,鸞已經是囊中之了。

因為稍稍憐惜了委屈,於是紆尊降貴放下段,哄了哄,「好了,本王給你賠個不是,那事兒是本王唐突了。」他自認大方的,「要不,你罵幾句出出氣?」

和他打罵俏?鸞閉著眼,只做沒有聽見,當他是空氣一樣的存在。

蕭鐸輕笑,「你閉著眼睛的樣子好看的。」

鸞憤怒的睜開眼睛,目似要噴火,「你到底有完沒完?!」

「睜開更好看。」他繼續笑。

鸞簡直忍無可忍,抬手就狠狠扇過去,不認為能夠扇得到他的臉,----端王殿下手敏捷,在皇子們中可是出了名的。

果不其然,蕭鐸一把就抓住了的手腕。

鸞趁他一手拉著韁繩,一手抓住自己手腕,正好往側面一就要跳下馬,想法其實好的。可是想落地逃走,蕭鐸哪裏能夠讓如願?因為失去了重心,他竟然不惜跟著一起墜落,端王殿下差點摔個狗啃屎,愣是沒有鬆開手!

一直抓著

「啊!」鸞一聲慘,覺得自己的手要被扯斷了。

蕭鐸在地上滾了一層灰,爬了起來,撣了撣,仍是一派姿態風流的灑。他的角勾勒出一個優弧度,冷聲道:「自作孽,不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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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屁!」鸞快要氣瘋了。

「哈哈哈……」蕭鐸聞言大笑,一副樂不可支的模樣,和平日的深沉斂有著天壤之別,他樂道:「你一個公卿小姐,怎麼能張就說這等話?有趣,有趣,本王今天可真是長見識了。」

鸞氣得渾發抖。

自己逃又逃不走,甩也甩不掉,打更是打不過了。

「你這樣,本王怪心疼的。」蕭鐸一副「不管你什麼樣子我都喜歡」的無賴口氣,上前看了看的手腕,,「還好,沒有臼。」然後又沉聲警告,「等下別再做傻事了。」他將抖個不停的佳人抱上了馬,自己翻上去。

鸞恨不得自己此刻化作灰,然後一清風,趕吹個飛灰湮滅。

蕭鐸卻很,摟著,生怕遠的人群看不見似的,不不慢徐徐前行,簡直就差沒有掛一塊牌子,上面寫「端王殿下救了二小姐」了。

遠遠的,幾個人飛快策馬平治而來。

「阿鸞!!」世達第一個策馬過來,跟其後,是世朝和世玉,兄弟三個神各異,但眼裏都帶出驚訝之

蕭鐸大方自然的摟著鸞,笑道:「方才二姑娘的馬車被歹人刺中,驚了馬,所幸本王及時趕到,好歹沒有讓傷。」

家三兄弟都是驚詫的看著他,然後更驚詫看向堂妹。

堂妹渾瑟瑟發抖,小臉煞白,被蕭鐸圈在懷裏,不知道是被嚇的,還是被氣的,抿了一聲不坑兒。最奇怪的是,蕭鐸的袍子上還沾了一片灰,難道剛才出現了什麼險境?人費解猜疑。

片刻后,世朝先反應過來,「多謝端王殿下對舍妹的救命之恩。」他跳下馬,招呼兩位兄弟一起行禮。

世玉和世達跟著下馬,跟著道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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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說,好說。」蕭鐸角翹起,不等禮畢,竟然揚鞭策馬帶著鸞走了。

世達在後面瞪圓了眼睛,氣急道:「他、他這是什麼意思?阿鸞他的了?咱們兄弟幾個趕了過來,怎麼還不人?」他翻上馬,罵道:「真是混帳!」

世玉隨其後追了上去。

老大世朝是最後一個上馬的,他神一斂,不似之前那樣驚詫滿面,而是看著端王抱著堂妹的背影,輕輕一聲嘆息。

----真是便宜了蕭鐸。

阿鸞的夢到底有幾分做準?蕭鐸真的能為下一任皇帝嗎?但願吧,不然阿鸞可是白折在他手裏,那就可惜了。

******

不到半天功夫,太夫人靈柩被人打劫的消息就傳開了。與之相比,端王蕭鐸對二小姐「英雄救」的香艷段子,則要更加吸引人無數倍!有艷羨的,有嫉妒的,有恨不得自己去趕場子救的,這些都是男人。

而婦人們說起此事,則先是震驚,然後一致認為二小姐算是失足了。

這麼說端王蕭鐸當然不合適,但是堂堂國公府的千金小姐,被已婚男人抱了,不就只剩下給人做妾了嗎?就算是皇子的侍妾,甚至側妃,對於奉國公府家的小姐來說,也完完全全是低就啊。

外面的人議論紛紛,端王府,則是於一片奇異的氣氛中。

蕭鐸的幾個姬妾暫且不論,先說端王妃,聽了這個荒誕有如話本的消息以後,震驚得無以復加,有半柱香的功夫都沒有說話。

穆媽媽怕這是氣壞了,要是再了胎氣,豈不糟糕?等了片刻,終於忍不住逾越的開口勸道:「娘娘,你可千萬別上火。」故意往輕鬆了說,「便是二小姐進府,不過是多了一個妾室罷了。」

這話說著都覺得虧心。

二小姐能是尋常侍妾可以相比的嗎?的出、容貌、家世,不管做王妃和皇妃都是綽綽有餘,加之青春年,比王妃娘娘可要小上整整一呢。

王妃娘娘本來就比王爺大兩歲,人容易顯老,要是二小姐進府,封個側妃,簡直就是妥妥的王府二房啊。今年才得十四歲,又貌,至還有十年,甚至二十年風盛寵的日子,往後可讓王妃娘娘往哪兒站?

可這話,不敢當著王妃娘娘的面說啊。

穆媽媽抬頭看著主母隆起的肚子,稍稍放心一點。

不論如何,只要王妃娘娘搶先生下嫡長子,就算是把位置坐穩了。

「媽媽。」端王妃半晌才回神過來,幽幽嘆道:「你說這算什麼?」因屋子裏沒有外人,並不避諱,「假如我坐在太子妃那個位置,將來還能更進一步,也罷了。可我只是一個王妃,為何還要來一個世家兒做側妃?就連小小的王府後宅,都要被人瓜分走一塊兒。」

心中是說不盡的苦難言。

除了表妹貌家世好以外,還有之前的猜疑,丈夫很可能早就看上表妹了。不然自己每次提起表妹,他為何總是心思恍恍惚惚?為何這次如此之巧,家出事,他就剛好趕上了?為何那麼,偏偏是他對錶妹「英雄救」?

本來王府添一個侍妾,對端王妃來說,還只是三分添堵;鸞的貌和家世,又給再加三分憋氣;丈夫一早對錶妹有心思,那更是堵上加堵,氣上加氣,心裏簡直十二分的難,連呼吸都困難起來。

「悶得很。」輕輕口,「打開窗戶,氣。」

穆媽媽趕去了。

回來立著,忍不住又小聲勸道:「王妃娘娘,你千萬要保重子啊。」指了指的肚子,「便是不為自己著想,也要為肚子裏的孩子著想,若這一胎是哥兒,往後還有什麼可擔心的呢。」

端王妃當然明白這個道理,頷首道:「我明白,這一胎至關重要。」

必須趕在家表妹之前生下兒子,否則一進府,以貌、家世,和丈夫對早就暗生的意,肯定寵冠王府。如果比自己先生下兒子,那可不是一般侍妾生的庶子能比的,有家的支持,自己的王妃地位岌岌可危!

「阿鸞。」端王妃在心裏喊了一聲,自問道:「你要來了嗎?」

你要來分走我的丈夫和地位嗎?我等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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