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華這邊兒正猶豫著要不要再下手搞一搞,結果下午就收到了江家那邊的消息。
“什麼他退出不干了?他當這是過家家呢?”
“東家,不江家,還有沈家也說要退出……”
何掌柜一臉菜,到底還是將這話說了出來。氣得時老爺直接拂了桌上的東西。
“都這節骨眼兒了,他兩一起退出?!拿我當猴子耍呢!”
“東家,他們兩家必定是聽到了什麼風聲。不然咱們也緩一緩,先別跟黎記酒樓杠上了。”
“胡說八道!”
時老爺劈頭蓋臉的將何掌柜罵了一通。
“現在撒手,等于之前的銀錢全都打了水漂,三家合力都沒把黎記搞垮那些看笑話的人還不把我笑死。那黎家不過是鄉下來的泥子,有何可懼的,我就不信了,沒了江家沈家我就弄不掉他們。”
總之,陵安城里,只能有東華這第一酒樓,黎家想要踩在自己頭上,門兒都沒有。
時老爺招了招手,小聲吩咐了些話給何掌柜。
今日黎記酒樓依舊買不到什麼,都是靠著散人零零散散的買了一些在廚房里。好在小龍蝦一推出便得到了食客們的歡喜,也接了買一贈兩素菜的活。
兩斤小龍蝦再加上兩道素菜,菜的需求便會大大減。
黎湘在一到三樓轉了轉,沒聽到什麼奇怪的話,心里也就踏實多了。
一連三日,酒樓里都一切正常,對頭仿佛是在見沒什麼效果,對魚封鎖的也沒之前那麼嚴了。廚房里的倒是多了起來。連之前和他們解約的那兩家供的商戶也厚著臉皮回來求再合作。
這次的風波仿佛已經過去。
黎湘不愿將人想得太壞卻也不會將人想得太好。雖然眼下看著是好像沒什麼事兒了,但那東華一次兩次的出手,絕對沒有這麼容易放棄。
“師父,剛剛送菜的送了兩扇過來,我去瞧了下,覺有些不太對勁兒。像是之前你教我們認的那種,瘟豬。”
“嗯?我去看看。”
黎湘皺著眉頭去了院子里。木板上那兩扇,乍一看是沒什麼問題,不過翻個面兒是可以看到豬皮上那大小不一的點的。至于那種惡心的膿點倒是沒有看到,也興許是倉在了里面。
上前了下,略有些黏糊。
看的是新鮮的,聞著也沒有異味,不注意的話大概就當正常的做了。可惜遇上黎湘這個會挑的,早早就教了徒弟。
這豬肯定是頭病豬。
“先放到一邊,別這兩扇。阿粟,回去讓你姐姐他們再幫忙買些帶回來,放背簍里別人看見了。”
“好的師父。”
燕粟趕背著背簍從后門走了。
“表妹,這些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那是自然,這事兒沒那麼容易過去。表姐你去廚房照看著吧,我今日多盯盯前頭。”
黎湘差不多猜到那些人想干什麼了。
這兩扇說實在的,若不是在現代有老一輩總結下來的經驗,看是看不出什麼病的。大概也就那些屠夫常年殺豬的能看出一二來。
今日若是阿粟沒注意,自己也沒注意,這一炒一上桌,不說了,肯定有人會鬧起來。
用瘟豬炒菜,對酒樓來說那絕對是致命的打擊,至一兩年是恢復不過來的。而且名聲也臭了,不知要被多人前前后后的罵。
這背后的人是越來越毒了。
之前還好像在顧忌著什麼,沒下死手,現在有點惱怒的覺。
黎湘接了招,心里卻更加踏實了。
這兩扇不,就放在這院子里,倒要瞧瞧那些人會怎麼賴上自家酒樓。
三個時辰后,廚房收到了一個要三菜的單子。
黎湘一聽是十六桌,立刻將手上的活兒給了表姐。
“我去前面看看。”
最近其實吃菜的不,但多是一道,或者點了小龍蝦一起。而這樣單純只點三道菜的還真是如麟角一般稀奇。
的直覺告訴,就是那桌客人了。
黎湘收拾了下,去了柜臺。一邊假裝看賬,一邊觀察那十六桌的客人。
十六桌來的是一對夫妻,穿著打扮像是寬裕人家,但那菜一上桌便一下了本,吃得那一個狼吞虎咽。
三盤子菜不到一刻鐘就只得只剩下了個底。
“東家……”
“噓……苗掌柜,你且忙去吧。”
黎湘眼都不眨的盯著那兩人,發現那男子突然手在裳里掏了幾下然后手給那婦人聞了聞,那婦人眉頭一皺,干嘔了幾下便吐了出來。
嘩啦啦吐了一地,嚇得旁邊幾桌趕都起了。
“好惡心吶!”
眾人嫌棄歸嫌棄,到底也沒說什麼難聽話出來。那男人四下看了看立刻兇一拍桌子道:“掌柜的呢?!”
苗掌柜飛快看了黎湘一眼,見點點頭一副有竹的模樣,心里也跟著安定下來。
“來了來了,這位客有什麼吩咐?”
“還有什麼吩咐?!你沒看到我媳婦兒都吐這樣了?你們家的菜到底怎麼回事?是不是有什麼不干凈的東西!”
男人很是氣憤,但他剛吃完飯,邊的油都還沒有干凈,實在有些搞笑。
“這位客您夫人生了病還是先帶去醫館瞧瞧吧,我們酒樓用料一向是益求,更不會有什麼不干凈的東西。”
苗掌柜招呼了伙計過來打掃地面,剛要轉就讓那男人給揪了回去。
“放屁!老子媳婦早先跟我來的時候還是好好的。的一向都好,怎麼會無緣無故的就吐了這樣。定是你們酒樓的菜有問題!”
他的聲音太大,大到連二樓的人都出來看熱鬧了。
大堂的人聽到這話,下意識的都停下了手里的筷子。得先瞧瞧這事兒是不是跟酒樓有關系,萬一這菜真的不干凈,那誰還吃得下去。
黎湘見苗掌柜整個人都快被提起來了,連忙過去解圍道:“我是這酒樓的東家,也是廚房的一把手,你有事同我說,先把我家掌柜放了。”
男人瞧見了正主,又見黎湘是個小丫頭,那肯定好嚇唬的很。他依言放開了苗掌柜,抬起自家媳婦那張慘白的臉來。
“小老板,我也不想為難你,可你瞧瞧我媳婦兒這樣子。平時連個噴嚏都很打過,剛剛就吃了你家的菜突然這樣子了。你說我不找你們找誰?”
“你的心我理解,但我可以保證我們家的食材絕對新鮮,做的時候也絕對干凈。至于你家夫人這病嘛。”
黎湘湊上去仔細聞了聞,那酸臭的嘔吐味道里還夾雜著另外一惡臭,有些悉,但是一時又有些想不起來。
“這病啊,大哥你應該最清楚才是。”
“你什麼意思?!”
男人眼神有些虛,但是很快鎮定了下來。
“這麼說你們酒樓是想推卸責任了?”
“不不不,是我們酒樓的責任那我們當然會負責到底,可你們這兩口子,分明是栽贓陷害來的。”
黎湘雖不知他上藏了何能有那般惡臭,但一直盯著這人,他還沒來得及把東西丟掉,等下差一來,就能說個明白。
“打從你們開始吃飯我就瞧著你們了,你們干了什麼還用我說嗎?”
這下男人倒是真有慌了,他不確定自己的行為是不是真的被黎湘看在了眼里。但戲還要演,不然拿不到錢不說,還得丟了活兒。
“強詞奪理,你就是心虛,你那后廚定然藏著什麼不干凈的東西。前陣子我就聽說溪頭那邊起了豬瘟,還擔心有豬瘟流到咱們陵安,沒想到竟真的有這麼黑心的酒樓敢用那不干凈的來做菜!”
黎湘嗤笑一聲。
“說的跟你親眼瞧見一樣。”
“那你讓我到你們后廚瞧瞧!”
大堂里的食客們一聽到瘟豬都有些變了臉,但他們也沒有無腦的跟著懷疑黎湘,而是認真的找黎湘確認有沒有這回事。能不能去廚房看看安安心。
黎湘面上像是掙扎了一下才點點頭道:“諸位都是我們酒樓的常客,我空口白牙的解釋也沒什麼意思,也只有帶大家一起到后面去看看才能還我們酒樓清白了。”
走在前面,想看個明白的食客跟在后面,那找事的男人跟的最,仿佛錯個眼黎湘就能把里頭的瘟豬給換了一樣。
“你們看!那就是瘟豬!”
男人激了一聲便小跑到了那兩扇前,滿臉都寫著看你這回如何狡辯。
“這位大哥眼神兒真好,那麼遠就能看出這是兩扇瘟豬。不過你說的也沒錯,這的確是瘟豬。只是不知道是哪家的有心人送來的,被我那小徒弟一眼就認了出來。我自是不敢用的,便將這先放到了一邊,準備等忙完了再行理。”
聽了黎湘這話,男人剛要分辨幾句就聽到一旁的客人說道:“誒,還真是,這兩扇分毫沒有過。”
放了三四個時辰的,它的表皮會被風干薄薄的一層,若是哪塊被人切下,一眼就能看得出來。
而眼前這兩扇卻是完完整整的,一看就是放下便沒切過的樣子。
男人低頭掃了兩眼,臉白了白。
那何掌柜代他的時候兒沒說黎記的人會不用這啊,現在怎麼辦?他是走呢,還是繼續鬧?
他媳婦見事不妙,立刻扯了扯他的袖。
夫妻兩尷尬的笑了笑,順便還道了欠,說是可能誤會了。
“誤會?誤會還能這麼準確的知道我家有瘟豬?我可是親眼瞧見你在懷里掏了東西給聞了才吐的,那東西現在還在你的懷里呢。分明是存心來訛人的。放心,我已經讓人去通知衙的人了,一會兒咱們去老爺那兒好好分說分說。”
黎湘話一說完,那原本還惶惶不安的兩個人居然又鎮定了下來。
好像……是篤定自己不會陷兒?
作者有話要說:應該好猜吧?猜到的小仙發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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