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假期結束,縱使雙胞胎如何不舍得,也得回宗門去了。
再不回去,師父就要親自來拎人。
因為兩個孩子,徐二娘被提前解除了足,在徐東北和徐平原離開前,母子三人得以相了幾天。
被足了這麼多個月,徐二娘深知自己錯過了很多熱鬧,專門跑到徐末院子里找熱鬧。
這一看,好家伙,徐末這小子居然也有這般艷福。
鈴兒上穿著一件簡潔的窄袖,腰間圍一塊兒圍,正站在院子新搭好的灶臺后面,學著怎麼做人吃的飯。
學得很專注,都沒注意徐二娘的到來。
或許也發現了,只是不想為了一個不認識的人類浪費時間。
娘說,想要抓住一個男人的心,就得先抓住的胃,所以,還需要努力。
徐二娘咳咳重重咳了兩聲,鈴兒才抬起頭來,施舍的遞給一個眼神,“你是?”
徐二娘戲謔道:“你未來大姑子。”
人類的規矩鈴兒已經學得差不多了,大姑子就是相公的姐妹的意思。
鈴兒笑了起來,楚楚人,得徐二娘都暗暗倒吸了一口涼氣。
“原來是大妹妹,聽娘說你被足了,所以你現在是出來了嗎?”鈴兒笑著問。
凡是認可和徐末的人,都很喜歡。
徐二娘點點頭,背著手朝這邊走來,在灶臺前轉了兩圈,嘖嘖嘆道:
“大嫂對哥哥用至深,妹妹甚是。”
說罷,取出一瓶彩魔藥,悄悄塞進鈴兒懷中,“聽說哥哥還在負隅頑抗,妹妹這有一瓶好藥,可助嫂嫂拿下哥哥。”
鈴兒狐疑的看了一眼,先收下了,“謝謝妹妹,你找徐末嗎?他出去試煉去了,不過我已經吩咐族人幫忙照看,妹妹不用擔心。”
徐二娘一挑眉,會擔心徐末?天大的笑話。
不過這個新嫂子,還真是單純啊,實力又這麼高,徐末好大的福氣。
“嫂嫂,既然哥哥不在,那妹妹就先告退了。”徐二娘沖鈴兒一抱拳,麻溜撤了。
走出院子后,張便大聲喊:“徐東北!徐平原!你媽我出來了!”
卻不想,鈴兒轉頭就拿著送的魔藥水去找了王萍萍。
“伯母,這是大姑子給我的藥水,讓我給徐末用,說是能促進我們的好東西,但我覺得不太對勁,伯母你可知這是什麼?”
正在擼鐵的王萍萍聞言停下作,接過藥水,不聲的看了看,將魔藥沒收了。
“以后二娘給你的東西,你都先拿給我和娘看過再用,知道嗎?”王萍萍溫聲叮囑。
鈴兒懵懂的點點頭,“好的伯母。”會學著做一個聽話的好兒媳婦的。
送走鈴兒,王萍萍黑著臉把魔藥扔了,倒不是因為藥不好,而是因為太好了。
這要是真用下去,大郎還不得廢了?
不過也知道徐二娘只是玩笑,這種把戲徐末早就能夠分辨,中招概率不大,王萍萍并沒有要追究的意思。
現在對這些雜事沒有興趣,只想專注自己的事業。
送走雙胞胎后,王萍萍找了個全家人都在的日子,把大家召集到一起,宣布道:
“我要去參加煉師評定大賽!”
此話一出,全家人都覺得無比驚訝。
特別是徐青,因為他對煉師評定大賽是家里人中最清楚的。
所謂的煉師評定大賽,便是由大陸煉師總工會舉辦的評級大賽,一般一年一次,選在春后。
但每隔三年,就會舉辦一次大的評定大賽,所有得到煉師總工會認定的煉師,都可以報名參加。
在三年一度的大賽上,煉師們解除了每年一次評定大賽的修為要求。
也就是說,不管是什麼修為等級的煉師,在這次大賽中,只看煉制出來的靈品級和巧思,不必在意本修為高低。
練氣期修士、筑基期修士、金丹修士,甚至是元嬰修士,共同投賽場,簽一對一比拼。
在很多修士看來,這是很不公平的賽制,因為煉師之間的修為等級,可以直接影響到法寶的品質。
但在煉總工會,卻有一句初代工會會長留下的名言——可以讓每一位修者變得更強的法,才是真正的法!
煉總工會的員們始終堅定的相信著一個真理,那就是頂級的法,不會到修者本修為限制,就算是凡人,也能用它擊敗更強者。
每三年一次的大賽,就是為了挖掘到這種天才級別的煉師。
徐青還記得從前的三年一度煉大賽上,曾出現過過兩位手持法,便可越級挑戰強者的煉大師。
所以,大賽上也有一個不文的評判標準,一件法,能讓修為越低的修士增強越多的實力,那就是最優秀的法。
“你想干什麼?”徐青看著眸堅定的王萍萍,好奇問道。
王萍萍說:“我想要為一名正式的煉師,我需要證明我的實力。”
而煉大賽這樣的比賽,就是最好的舞臺。
徐月三兄妹對看一眼,眼里都閃著激的芒,們非常期待。
徐月是知道阿娘一直在搞研究的,至于在研究什麼,雖從未說過,但偶然聽見阿娘提到過兩個字,機甲。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這次煉大賽上,阿娘定能震撼世人!
只是比賽在即,阿娘卻連煉師的份證明都還沒有。
沒加總工會的煉師,沒有資格參加比賽。
所以當務之急,王萍萍要做的就是通過云城本地煉師工會的會測試。
測試容徐青去打聽回來了,只需要煉制出一件正真的靈即可。
“那我去了?”
云城煉師分工會大門前,王萍萍沖看起來比自己還張的家人們挑了挑眉。
轉,大步進了工會大門。
近半年時間的閉關研究,王萍萍修為并沒有提升多,到現在也不過練氣三層,仍在云城修士堆里,屬于最不起眼那種。
為旁觀者的鈴兒奇怪的問徐末:“伯母這樣,能通過會測試嗎?”
對人類修士了解不算多,但最基本的常識還是知道的。
人類修士煉師至要有練氣五層修為,因為到了這個階段,才能控制地火,熔煉金屬。
徐末也不知道怎麼回答鈴兒的疑,他只是和其他家人一樣,對阿娘盲目信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