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又說:“這水壺上的花紋我挑了半天, 你不能白拿,得幫我做點東西。”
安倫喜滋滋抱著這個別致的“水壺”,問:“你想要做什麼東西?”
秦烈想了想, “算是個翻譯。”
秦烈的構思很簡單,厄爾提語的文字扭來扭去,形狀特殊,彼此看上去大同小異, 一時有點難學,但是沙拉教過他,厄爾提語很明顯是表音文字, 有四十一個基本字母,它們的發音可以在人類語言里找到大概對應的字母標注,個別實在找不到的, 也可以暫時用其他符號代替。
只要做一個詞庫,把厄爾提語詞匯和人類語言的詞匯一一對應,可以先不考慮語法, 就能做簡單的對譯。
所以他需要一個程序,可以輸人類詞匯和對應的厄爾提語詞匯, 建一個庫,查詢的時候, 程序就能自翻譯。
這個并不難, 安倫一口答應, 抱著壺走了。
第二天一早, 安倫就把他做好的小程序裝在了秦烈的腦上。
他有點委屈, “這種對譯一點技含量都沒有, 要是你帶我過去, 讓我研究研究他們的語法結構, 我能做得比這個更好。”
秦烈這兩天不帶他去厄爾提城,是擔心萬一自己出了什麼事,安倫是副,還可以挑大梁管理戰艦,現在不太擔心了,就把安倫也帶過去,給雷諾。
他自己仍然單獨去見沙拉。
沙拉心思靈,一點就通。
很快弄懂了這個翻譯小程序是做什麼用的,沒多久就直接記住了人類語言的對應字母,馬上開始手和秦烈一起給小程序輸詞匯,富詞庫。
秦烈給出人類詞匯,沙拉告訴他厄爾提語讀音,兩個人湊在一起,速度奇快,忙了整整一天,給小翻譯喂了好幾千個常用詞。
小翻譯可以用了,雖然翻譯的句子七八糟,基本要靠猜,可也比手腳比劃能表達的意思復雜得太多了。
天黑的時候,兩個人才終于停下來。
沙拉起點燈,秦烈在小翻譯的窗口打了一行字:【我決定提出申請,爭取這顆新行星總督的位置。】
好幾個詞都找不到對應的厄爾提語詞匯,秦烈重新打了一行:【我打算留下來。】
小翻譯把它翻了厄爾提語,秦烈按照上面的發音讀了一遍。
他的發音怪聲怪調,但是態度認真。
油燈亮了,沙拉轉過頭看他,心中默默地松了口氣。
他終于答應了。
雖然剛認識他沒幾天,但是沙拉能看得出來,他是個誠信守諾的人,一旦說出口,就不太可能會反悔。
秦烈繼續:“我只能努力爭取,不一定就會功。”
想都知道,新行星總督的位置競爭會有多激烈。
在沙拉那雙黑而亮的眼睛的注視下,秦烈忍不住補充,“但是還是有希的。我哥現在在母星,我會讓他幫我的忙。”
秦家在聯盟這麼多年,曾祖父曾經做過上將,但是到了秦烈這一代,已經開始沒落了,秦烈父母早亡,只有一個哥哥。
哥哥沒有從軍從政,開了一家不小的高新技公司,秦烈已經是秦家這一代中軍銜最高的一個。
不過如果調各種關系,盡可能爭取,也未必就做不到。
“總督的位置,我們會盡量爭取,就算真的拿不到,我也有一個能盡可能保全部落的辦法。”
秦烈說:“我這次星際航行,本來就帶著聯盟文化.部的研究員和考察項目,我打算讓他們給文化.部提一份報告。”
他計劃做一份考察報告,詳述這顆星球上原住民的歷史、文化、信仰、生活等等,各方各面。
“文化.部最近要辦一個宣傳星際移民的展覽,里面會展示另外兩顆移民行星上的產和風景,還有移民生活,我們如果做得足夠快的話,說不定可以進去。”
他的話太長,太復雜,遠遠超出了小翻譯的能力,翻得一塌糊涂,沙拉半懂不懂。
秦烈很有把握,“無論如何,你相信我。”
這句話沙拉懂了。
認真地點點頭。
天太晚了,秦烈收好腦,站起來,沙拉照例把他送到門口。
下意識地停住,抬頭看看頭頂藤蔓上垂下來的花串。
的頭仰著,長長的尾彎一個大大的弧形,高舉在頭頂,眼睛像小一樣黑而亮,從額頭到鼻梁到微翹的瓣,被后門里的燈勾勒出金的好弧度。
秦烈連呼吸都停了停。
半晌,他才問:“為什麼你每次都會抬頭看花?”
沙拉立刻明白他在問什麼,十分心虛,假裝聽不懂,“啊?”
秦烈抿了一下,“沒什麼。”
他這次主出手。
沙拉也出右手,準備跟他握手道別。
秦烈漂亮的眼睛閃了閃,卻把手抬高,示意給他尾尖。
沙拉:“……”
沙拉把尾尖遞到他的手心里,讓他握住搖了搖。
明明前兩次都是自己主把尾遞到他面前,故意捉弄他,可今天,他主要求握的尾,卻忽然不自在起來。
不知為什麼,心臟在砰砰地跳。
沙拉強裝鎮定,心中納悶:自己這是怎麼了?這不就是尾嗎?能把古里一一個跟頭的尾啊。
秦烈輕輕地握了一會兒的尾尖,才松開,低低地說了句話。
人類的語言聲調宛轉,被他溫的男低音說出來,格外聽,沙拉估計,他應該是在告別,或者在道晚安。
可惜翻譯在秦烈的腦上,他也沒有再給翻譯一遍的意思。
他走后,沙拉用尾勾下來一串花串,帶回房間,找到瓶子,灌好水起來,又順手拿起筆,坐在桌前,按音節把他剛剛說過的話記在紙上。
那句話很好聽,沙拉有點想知道他到底在說什麼,也許是句道別的話,可以學起來。
用厄爾提語的符號一個音節一個音節地記:
我——想——留——在——這——里,和——你——在——一——起。
石頭城里亮起燈火,秦烈到了雷諾的大門外,給安倫發了消息,和車隊等了半天,都不見他出來。
又過了好久,安倫才恩賜了一條消息。
【你們回去吧,部落這邊太好玩了,我現在正在跟他們學厄爾提語,研究語法結構呢,今晚住這兒,不回戰艦了。】
秦烈:“……”
有人比他還瘋。
接下來的幾天,秦烈每天都在和沙拉一起準備要提的報告。
不止他過來了,還帶來了戰艦上的研究員和專業攝影師。
秦烈和沙拉帶著攝影師到拍照,一眼看見安倫扛著一堆東西,爬到石墻的城門上,跟下面的雷諾比手畫腳地吆喝著什麼。
秦烈奇怪:“你在干什麼?”
安倫指指他那一大堆,高興,“我從飛船上拿了套太能發電的板子,打算給他們在這里裝一個燈!”
秦烈:“……”
他有點無奈,“你先等等,等我拍完照片你再裝。”
攝影師轉了一整天,拍了不照片和視頻。
月下騎在黑虎上的強壯的厄爾提戰士,藍天褐土之間的高大的石頭城,微黃的紙頁上彎彎的厄爾提文字,還有穿著布小袍子的寶寶綻開笑臉……
秦烈對這些影像資料傳回母星后會有的效果心知肚明。
不過他最興趣的,還是厄爾提人信仰的部分。
沙拉努力跟他講解。
這片土地上,所有的部落都是信仰同一個神的,傳說中,神有一天會坐在火球里,帶著閃電降臨人間。
秦烈口問:“所以你是坐在火球里,帶著閃電來到這里的?”
沙拉大方點頭,“對。”
反正只要他留下,早晚會知道坐著逃生艙掉下來,砸死一大片古里的功偉績。
沙拉的到來,也是雷諾那麼快就能統一不部落的原因,又有特殊的預言能力,讓人們對是神這件事深信不疑。
秦烈心想:所以并不是原住民,是從其他地方來的。
不細說,秦烈就也不問。
厄爾提文化報告很快就做好了,研究員火速提給了母星的聯盟文化.部。
不出秦烈所料,文化.部如獲至寶,并沒和軍事委員會提前打招呼,就立刻把這部分容加進了星際移民的展覽里。
在聯盟的星際探索中,在那些考察過的適宜或者不適宜人類居住的星球上,也遇到過不生,有些甚至是類人的。
但是先為主的印象,就是這些生都是異種。
它們野蠻,殘暴,智商低,殺人不吐骨頭,所以剿滅起來也毫無心理負擔。
厄爾提人不同,從報告的資料里看,他們有自己的歷史和文明,看起來也太像人類了,很容易共。
尤其是他們星際田園牧歌般的好生活,和母星的人口炸高樓林立重度污染對比鮮明。
結果這顆行星和行星上的“人”一夜火。
軍事委員會措手不及。
他們剛收到秦烈發回的這顆宜居行星上有原住民的報告,還沒決定好怎麼理他們,厄爾提人就先紅了。
現在無論誰想對他們下手,都得先掂量掂量。
秦烈的哥哥從母星把消息傳過來,一切都在穩穩地按照秦烈的計劃走,新行星總督的事也在盡力爭取。
秦烈一大早就來到沙拉這邊,把好消息告訴,沙拉卻有點憂心忡忡。
秦烈不太明白,俯看著的眼睛,問:“你怎麼了?”
他學得很快,已經會說幾句簡單的厄爾提語了。
沙拉打開腦上的小翻譯,在上面輸:“到現在為止,我還是沒有看到任何明確的你留在這里的預言畫面。我有點擔心,你會不會還是出了什麼事?”
(于進入軍校後開始) 原名《求求了,讓我咸魚》 統領星際百萬軍隊的大元帥余初重生了,變成了一個剛踏入學院的作戰單兵系新生。 上輩子殺敵無數,帶領士兵們贏了數百場戰役,指揮機甲樣樣精通的余大元帥這輩子突然就想通了。 之前累死累活干了那麼久,神經每天都無時無刻不是緊繃著的,如今有幸能再活一世,余初突然就累了。 于是她每天當咸魚,劃水,混吃等死。 所以所有人都以為余初是個平平無奇的作戰單兵,甚至還有點菜。 直到某次學院集體出游遭遇星盜打劫,同學老師們都無比恐慌之際,余初一拳一個星盜後,還順帶開走了星盜的飛船。 所有人︰牛,牛批! 此後,無論是班級隊伍缺遠程機**,還是校主力隊缺機甲架構師,以及各國聯邦排名賽還未確定人時,余初都被強拉著上場。 “我就是個普普通通的作戰單兵,你們干什麼!!讓我咸魚行不行!!” 班長&校長&軍官︰“不行!” 余初︰“……” 我可能不是人,但你們是真的狗 “滿級的大佬總是喜歡裝弱怎麼辦?在線等,挺急的。” “我以為她平平無奇,結果人家只是在扮豬吃老虎?” 余初冤枉︰我不是,我沒有! #這是一個滿級大佬準備退休卻被迫營業的悲(sha)傷(diao)故事# 【閱讀指南】 1、女主真‧大佬‧強,金手指無比粗大,介意的小天使勿點 2、星際文,背景有私設 3、女主咸魚體質,茍的一匹 4、男主溫柔持家,戰斗力不強,輔助女主【重點!重點!重點!】 一句話簡介︰鐵打的大佬,劃水的咸魚 立意︰珍愛生命,努力生活
簡單版:羅小樓重生到四千年之後,機甲橫行的時代,他的機甲戰士之路是無比艱難的。在沒適應這苦逼的生活前,他被迫簽了一個奴隸契約。看著那個強大霸道的男人,羅小樓非常識時務的屈服了…… 歡樂版:在各種羨慕嫉妒恨的目光下,得意且幸福的羅小樓成了黑道大佬的準女婿。卻不料在訂婚的當天,他倒霉地重生到了四千年以後。宇宙歷4019年,一個機甲橫行的年代。就算是上個軍校,他都是個文盲。情勢比人強,無奈之下,他只能苦逼的選擇依附強者——但是奴隸契約又是怎麼回事?! 強勢霸道傲嬌攻x膽小怕死人/妻受 嗯哼,你是想死,還是脫衣服? TAT,我脫還不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