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和沈浩煜又在東城玩了兩天,從東城回來后,歡就閑在家里,參加節目讓的微博漲了很多,不綜藝節目和廣告商找到工作室那里,要邀請錄節目,打廣告。
歡全部都拒絕了,連看起來質量很好的配音項目都沒接,想好好休息一段時間,給自己放個長假。
錄制節目這短短兩個月的時間,的生活發生了很大的變化,翻看手機上的日歷時,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錄制節目前,還在絞盡腦的想著怎麼讓姐把辰遠從繼承人的位置上趕下去,拿下亞輝集團,當時覺得這會是一個漫長的過程,畢竟辰遠有健民為他經營了大半輩子的資源人脈,而現在喬秋華一家已經徹底被逐出了公司,連健民都不敢再對和姐頤指氣使。
當然,對歡來說,最重要的改變是和沈浩煜的關系,當時,從未想過要和沈浩煜攜手走過一生,的人生計劃里,也不會出現沈浩煜,而現在,無論做什麼,都能想到他,只要這個人在邊,連空氣都是甜的。
很難想象,這些都是兩個月以發生的事。
沈浩煜洗完澡,從浴室出來,見歡捧著手機,靠坐在床頭,眼角帶笑,彎彎的,像月牙兒一樣,走過去,手了臉,問,“在看什麼,笑得這麼開心。”
“你別我臉。”歡搖了搖頭,不滿的睨了他一眼,又主把手機屏幕往他眼前放,“我在看日歷呢。”
沈浩煜視線掃了眼手機屏幕,心里大概有數了,再過兩天就是他生日。
早一個星期,他媽就在跟他和歡通電話的時候,提起了他生日的事,估計是覺得他這個兒子在兒媳婦眼里沒什麼地位,擔心歡不知道他生日,回頭兩個人為此鬧不愉快,特意提醒了一下。
所以他過生日也不存在在他不知道的況下,歡給他準備生日驚喜。
往年他生日都是先回老宅,和家人們一起吃頓飯,然后再出去,一群關系不錯的朋友聚在一起給他慶生。
今年的安排和往年一樣,不過也有不一樣的,他邊多了一個重要的。
“看日歷干什麼?”沈浩煜明知故問。
歡道:“我覺得好神奇啊,兩個月以前,我對你還沒什麼覺呢。”
“對我沒覺?”沈浩煜目不滿,手指下移到腰上。
歡被他弄得有些,著腰往一旁躲,“哎呀,你別鬧,我說的是兩個月前。”
沈浩煜坐到床上,把拖到懷里抱著,笑著問,“那現在呢,現在什麼覺?”
歡仰著下,手摟住他脖子,眸中笑意更深,毫不掩飾對他的喜歡,“現在就是你呀。”
兩人正式在一起后,歡在他面前一直都是甜嗔的小人模樣,尤其是上次在東城國際中心,主向他表白后,這幾天比以前更加黏人,甜言語隨口就來,沈浩煜有時候覺得自己像是掉到了罐子里。
他一顆心洶涌澎湃,春風得意,周圍人都看出來了,不僅陸競黎淮他們幾個見著他打趣他上散發著的酸臭味,連肖元愷都借機讓他漲工資。
沈浩煜把在枕頭上親了會,手指不老實的往服里鉆,歡胳膊攀在他后背,腰抖,沒什麼掙扎的作,但綿綿的嗓音里帶著撒,“等會,等會再做,我想和你聊會天。”
沈浩煜手上作不停,啄了下耳朵,問,“想和我聊什麼?”
歡手向旁邊,拿起剛剛丟下的手機,呼吸帶著低低的息,手指在屏幕上劃了一下,到日歷頁的最底端,上面有添加的行程備注,兩日后,重要的日子,沈浩煜生日。
“過兩天就是你生日了,這是我們在一起后,你過得第一個生日,而且還是三十歲生日,這是個非常重要的日子,你有沒有什麼想要的生日愿,可以直接跟我說,我盡力幫你實現。”
沈浩煜眼神熾熱的凝著,說:“我想要的,已經實現了。”
他想要的就是,其他的都不重要。
歡角輕翹,“除了我呢,你再想還有沒有什麼別的,這可是你三十歲生日,過了這個生日,你就奔四了,我必須要給你好好準備準備。”
沈浩煜被這句奔四了到了心窩上,剩下那句話都沒仔細聽。
沈浩煜頭一次深刻的會到,過生日并不是什麼好事,每過一個生日,年齡就增長一歲,放到以前,他就不在乎什麼年齡,三十歲,對一個男人來說,也是正當好的年紀。
可他娶了個比他小七歲的老婆,歡格活潑,笑鬧,看起來比實際年齡還小一些,顯得他比大更多。
“你嫌棄我。”
沈浩煜聲音聽起來有些傷。
歡一時沒反應過來自己哪句話踩了沈浩煜敏的神經,詫異道:“啊,嫌棄你什麼?”
沈浩煜幽幽道:“嫌棄我年紀大。”
“我沒有呀。”歡滿臉冤枉,“我什麼時候嫌棄你年紀大了。”
沈浩煜:“你說我奔四了。”
歡:“我說的是事實啊,過了三十,不就是奔四了嗎?”
“......”
歡看沈浩煜抿著,角像是筋了一樣,被逗笑了,“我只是說了事實,并沒有針對你的年齡,有嫌棄你的意思,你不要自己多想呀。”
歡笑著笑著,看沈浩煜瞇了瞇眼,眸發沉,意識到不妙,趕撿著好聽的話哄他,“年紀大怎麼了,我就喜歡年紀大的,我上學時,很多同齡人追我,我一個都看不上,我就喜歡你,你是我初呢。”
歡覺得男人這種占有強的生,聽到自己的老婆是初這種話,應該會開心,故意撿著覺得好聽的話說。
可惜前面加了一堆有關年齡的贅述,當即就被沈浩煜吻住,讓噴張的年輕活力。
歡覺得他就是故意找借口欺負,就沒有嫌棄他的意思。
最后也被惹了,蜷在他懷里,張瞎嚷嚷,“老牛啃草啦,老牛啃草啦。”
夜深人靜,歡趴在他懷里,頭發糟糟的,掌大的臉上混雜著眼淚和汗水,眼尾泛著紅。
沈浩煜用牙齒叼住耳垂,輕輕廝磨,“我還是老牛嗎?”
歡暈暈乎乎,也沒聽清他問的什麼,抬起頭,氤氳的眼睛著他,含糊道:“你。”沈浩煜也不知道是真不知道他問的是什麼,還是故意這麼說哄他,親了親,“好,你。”
歡緩了一會,上黏黏的,想去洗澡。
沈浩煜道:“我抱你去洗。”
歡用一種看禽的眼神警惕著他,“不要,我自己去洗,你去外面浴室洗,或者等我洗完了你再洗。”
可不信他到浴室里能老老實實的單純洗澡。
沈浩煜笑得一本正經,“我沒想做什麼,就是擔心你,你剛剛不是還說疼腰酸,浴室地,容易摔倒。”
歡堅持道:“我才不要和你一起洗,我要自己洗。”
洗完澡出來,沈浩煜也在外面的浴室沖好了澡,床頭放了杯剛倒好的溫水,歡嗓子干,一口氣喝了大半杯,掀開被子上床,主靠到他懷里,腦子清醒了不,繼續剛剛的話題,“你還沒說你想要什麼呢。”
這幾天一直琢磨著要送沈浩煜什麼生日禮,想了很多,都覺得不能表達自己的心意,索就直接問了。
沈浩煜攬著的腰,指尖在后背輕點,“你送什麼我都喜歡。”
說完,他想到了什麼,語氣帶著警告,“你自己想,不要去問其他男人的意見,要是敢聽其他男人的意見給我送禮,我都不會。”
這個其他男人,意有所指。
歡余瞥到床頭柜上那塊手表,自從送給他后,他戴的一直是這塊表,中間數次因為是江明軒建議買的,被他從手腕上摘掉,隨手一扔。
前幾次歡還主拿著給他,后面幾次也不管了,由著他丟,但最后他還是若無其事的撿了回來。
“你看什麼?”
沈浩煜的目順著的視線落到手表上,面有些掛不住了。
歡沒拆穿他的口是心非,臉頰在他膛上蹭了蹭,應道:“好,我不問其他男人。”
第二天,沈浩煜上班后,歡沒在床上待多久,起床回沈家老宅。
沈家氛圍很好,沈家的公司現在由沈浩煜這一輩的兄弟四人接手,長輩們都退休在家里,養養花,種種草,待在一起喝茶聊天。
歡很喜歡和沈家眷們待在一起,只是之前和沈浩煜沒什麼,不好總是往那邊去,現在和沈浩煜是真正的夫妻了,只要一得空,就會往老宅跑。
歡到的時候,沈浩煜的媽媽和兩位伯母正在花園里澆花,看到歡來了,沈浩煜的二伯母桑含夏拍了拍姚靖煙的胳膊,“你兒媳婦來了。”
姚靖煙放下手里的澆水壺,拿帕子了手,沖歡招手,“歡歡,媽媽在這里。”
歡已經看見了,走過去,笑著打招呼,“媽,大伯母,二伯母。”
姚靖煙牽著歡的手到屋里去聊天,聊到沈浩煜即將到來的生日,姚靖煙說到那天生日蛋糕不用買,和顧慕云,桑含夏一起做一份。
歡知道這幾位長輩做甜品的手藝很好,之前沈家其他人的生日,就是們自己做的蛋糕,平時也會做一些甜品吃,頓時也對做甜品來了興趣。
姚靖煙看出的想法,問道:“你想學嗎?”
歡點頭。
姚靖煙道:“那等會吃完午飯,我教教你吧,剛好下午我沒什麼事。”
今天沈浩博的兒子小糖豆和沈故的兒小瑩瑩都被送了過來,顧慕云和桑含夏要帶各自的孫子孫午睡,歡跟著姚靖煙在他們這邊的廚房里學做蛋糕。
是新手,姚靖煙教從簡單的小面包做起。
歡跟著姚靖煙,一步一步做。
歡:“哎呀,我鹽是不是放多了。”
姚靖煙抬頭看了眼,是放多了。
“沒事,繼續做。”
第一次做,失敗了很正常,最重要的是步驟。
歡慢悠悠的學了很久,才做出一個掌大的面包。
拿起手機,對著小面包三百六十度拍了一圈,嘚瑟的發給沈浩煜看,又拍了幾張和姚靖煙一起吃面包的照片。
吃的自然是姚靖煙做的,做的這一個,不知道味道怎麼樣,姚靖煙不讓吃,畢竟是第一次做的品,直接丟了又浪費,剛好沈浩緯從外面回來,聞著味了,往廚房走。
“媽,嫂子,你們做面包了?”
姚靖和歡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里看到了小白鼠來了的興。
姚靖煙沖他招手,“小緯,你過來,嘗嘗你嫂子的手藝。”
沈浩緯平時吃家里長輩做的糕點習慣了,也沒什麼防備,接過去一口咬了一大半,嚼了嚼,整張臉都皺了起來,回過頭,找到垃圾桶,剛想吐出去,瞥見他媽笑瞇瞇的看著他,強忍著惡心咽了下去。
晚上歡沒回頤濱公館,沈浩煜下班后直接過來,兩個小朋友已經給他們的爺爺帶了,歡陪三位長輩打麻將。
沈浩煜進門后,到廚房里找了找,沒看到歡做的那個小蛋糕,出來問歡,“你做的蛋糕呢?”
歡打麻將,顧不上他,隨口道:“浩緯吃了。”
沈浩煜臉微變,桌上人打麻將都沒空搭理他,他抬,去樓上找沈浩緯算賬。
沈浩緯慵懶的靠在沙發上,大敲著二,吊兒郎當的正在打游戲,房門從外面推開,他抬頭,看見他哥板著臉,氣勢洶洶的走進來,敏銳的察覺到不妙,大腦迅速思考自己最近有沒有干了什麼得罪他哥的事,等他哥大步走到他面前他也沒想起來自己干了什麼。
他最近工作也上進的,而且他跟在他三哥手底下干,他二哥從來不管他工作上的事。
“哥,你找我有事?”
“你吃了你嫂子給我做的面包。”沈浩煜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咬牙切齒,“你嫂子第一次親手做面包,你吃了。”
沈浩緯:“......”
他哥氣勢洶洶找上門,是因為他吃了那個又苦又咸的面包?這是認真的嗎?
該不會是故意找茬要從他這里騙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