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進度條達到了101,能量終于吸收完畢。
得到吸收完畢提示的張瀟立刻將腳下鵝卵石翻了一圈,但是他也沒有看出這塊石頭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難道能量是來自于石頭的部?”張瀟不由得在心里暗暗想道。
“怎麼辦?將其砸開?”張瀟看著眼前足有臉盆大小的大石塊,頓時有些泄氣。
像這種經過無數年沖刷而的鵝卵石,并不是說你想砸開就砸開的,沒有專業的工,很難將其砸開。
張瀟雙手搬了下鵝卵石,其重量也就是三四十斤左右,既然現在砸不開,那就把它帶回家研究研究,到時候也不怕有人發現什麼自己的。
打定主意的張瀟在小便之后,就抱著這塊鵝卵石,將其放在了后座上,還用繩子綁了一圈。
“張瀟,你拉個石頭回去干什麼?”就在張瀟綁石頭的時候,同學們都圍了上來,一個名胡蘭的生有些不解地打量著這塊平淡無奇的鵝卵石。
“你知道什麼,這是張瀟挑細選的石頭,不懂審就不要說。”還有一個男同學細細的打量著這塊鵝卵石,想要發現它的。
“就是一個普通的鵝卵石,只不過我看其造型有些奇特,拉回去雕琢一下看看。”張瀟耳不紅面不赤的說著謊話,倒是讓所有同學到無趣后自散開了。
有了心事的張瀟也沒有在這里久呆,和同學們打了個招呼后,就帶著郭通一起朝家里趕去。
“你帶個破石頭回去你不嫌累啊,扔了吧!”郭通有些嫌棄的說道。
“你不懂,隨后你就知道了,這塊石頭有大用。”張瀟沒有理會郭通的牢,笑著說道。
“隨便你吧!”郭通騎著車子蹬得飛快,超過了張瀟一大截。
張瀟也猛蹬了兩把,朝郭通追去。
就在兩人你追我趕的過程中,直接來到了張瀟家。
“嬸,今天做魚湯吧,我們釣到魚了。”郭通一進門就跟楊蘭開口說道。
“行啊,我一會就給你們做。下午去哪兒玩了?”楊蘭接過小皮桶,將魚倒進院子南邊的池子里,隨口問道。
“去石門水庫釣魚了。”郭通搬了個小板凳,從池子里一條一條的把半死不活的白條取到盆里開始收拾。
“再去的話不要往深去,就在淺水區玩會得了。”楊蘭也知道孩子們的秉,不能讓孩子完全不去,但是設置了一個度。
“知道了嬸,魚弄幾條?”郭通隨口答應道。
“把白條都剝了,要不明天也得死,養不活的。”
張瀟從自行車上取下那塊鵝卵石,扔在桃樹底下后,也跟郭通一起剝魚。
不一會兒,張紅軍也從外面回來了,看著張瀟和郭通兩人在剝魚,開口說道:“今天去釣魚了啊,釣的不吧。”
“沒多。”張瀟站起來,又換了兩次水,將魚清洗干凈。
晚上,郭通在張瀟家喝了兩大碗魚湯,才心滿意足的離去。
而張瀟已經拿起了大錘,朝著臉盆大小的鵝卵石砸去。
一連四五錘之后,鵝卵石終于從中間裂開了,一條,張瀟也沒有再砸,而是用手將鵝卵石開,仔細的觀察鵝卵石里是否有異常。
但是,張瀟觀察了一遍,卻是沒有什麼發現,里面的東西和表面的材質沒有什麼區別,就像是頑石一般。
張瀟有些泄氣,將砸兩半的石頭往地上一扔,就要將錘子收起來。
就在這時,張瀟忽然發現扔在地上的石頭竟然好像有微弱的芒發出,這讓張瀟心底死去的希又活絡了起來,連忙又將其抱了起來細細查探。
直到后來,張瀟從屋里拿出強手電筒,經過張瀟仔細查看后,發現這塊鵝卵石里有著一些像極了前世玉石碎片一樣的東西,而剛才的芒應該就是這些玉石碎片一樣的東西在反。
這讓看清楚了一切的張瀟忍不住怒罵了一聲。
難道說元鏈能量是指玉石碎片里的某種特殊質?還是說就是玉石本?
張瀟被這個消息砸的外焦里,無論是玉石還是玉石里的某種質,都不是他現在輕易可以得到的東西,如果元鏈真的需要玉石來補充能量,他就需要大量的金錢去購買玉石來給元鏈補充能量。
“這日子沒法過了啊。”張瀟里嘟囔著,剛剛掙了幾萬塊錢,以為可以改善一下生活,誰知道低頭一看,前面都是坑,坑深899,這需要多玉石才能填滿。
回到屋里躺在床上的張瀟此刻心緒復雜,元鏈既然需要這樣的能量,那麼一定有著非同尋常的意義,從可以將他帶回過去重生這一點來說,無論是耗費多金錢都是值得的。
想通了這一點的張瀟心里好了一點,開始想怎麼快速的將元鏈的能量補充完整,從而獲得元鏈所帶來的的。
有時間了得去珠寶店看看,看看哪兒有沒有能量能不能白嫖,否則要靠我自己一個人來填坑,累死個球也填不滿。
雖然張瀟不清楚元鏈能量到底是什麼,但是既然有了猜測,他就需要去一一驗證。
第二天一早,張瀟又將那被他帶回來的鵝卵石仔細的看了一遍后,已經有些確定元鏈能量就是來自于鵝卵石里面的玉石碎片,至于為什麼這塊石頭里有玉石,這就跟玉石的形有關系了。
張瀟早上趁著早起的功夫在鎮里的大街上轉了一圈后,果然發現鎮里現在本沒有一個珠寶店,就算是縣里也不一定會有,這個發現讓張瀟有些沮喪,他總不能去沿著河灘去運氣吧!
吃過早飯后,張瀟將心里的煩躁按下,開始繼續學習高中課程。
語文、數學、英語、理、化學和生是理科生必修的科目,這也是張瀟目前學的容,以理化學為主,數學和生為輔,反倒是語文和英語花的時間最,因為這兩門以記憶為主。
上午十點多,一個看起來三十多歲,穿靛藍襯老師模樣的人在學校一位老師的帶領下來到了張瀟的家里。
“孫老師,您來了,我爸不在家。”張瀟以為他們是來找自己父親張紅軍的,開口說道。
“這位是張瀟同學吧,我是省城外國語學校的老師陳宏偉,這次主要是為你而來。”陳宏偉對張瀟笑著說道。
張瀟連忙將桌子上的書收了起來,給兩人都倒了杯茶水。
“陳老師,您這次來是什麼事?”張瀟雖然上輩子也知道外國語學校的威名,但是他現在還是裝作不知道的好。
在這個通訊不發達的時代,人們獲取外界消息的途徑是有限的,電視、廣播和報紙是目前獲得資訊的所有途徑。
“張同學,是這樣的,我們學校是全省最好的重點高中之一,你又是全省的中考狀元,我們學校決定對你破格錄取。”陳宏偉沒有兜圈子,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
張瀟對此倒是沒有什麼例外,而且這本就是他計劃中的一部分,只不過他以為首先來的應該是縣一中,結果沒想到反而是省城的外國語學校跑到了前面。
“有什麼優惠條件嗎?”張瀟也沒客氣,直接問學校給自己什麼優待,這也是中考狀元的特權。
再好的學校為了保持高考升學率,為了保證學校的排名,優秀的生源才是決定升學率的基礎。
有好的生源才能保持學校的排名,而排名越高的學校又可以有好的生源,這是一個良循環,但是這只是一部分,更要的是高中學校之間的競爭更激烈,同省競爭是必須的,一省的中考狀元更是這些重點高中的拉攏對象。
就像省城外國語學校,雖然他目前排名第一,但是與排名第二省實驗和第三省城一中,差距并不大,是全省高中的第一序列。
他們三所高中的競爭極為慘烈,從招生到考試,每一次大規模的考試都是三所高中的一次排名,這不僅關系到學校的排名,還和學校獲得的經濟資源和政治資源有很大關系。
“三年的學費、書費和資料費全免,住宿費全免,餐補每月八百。”陳宏偉開始給張瀟說學校的優惠政策,“另外只要是學校的每次大型考試都有獎學金,排名越靠前獎學金越多。”
張瀟點了點頭,拿了張信紙在上面將所有的優惠政策逐條排列。
學費:每學期1200,三年就是7200。
書費資料費三年差不多2400,住宿費三年1800。
餐補一年差不多8000,三年就是。
所有的費用加起來三年至省了,這對于張瀟的家庭來說卻是可以省一大筆費用。
不過對此張瀟并沒有覺得多,反而覺得有些,不過這不過是第一所學校,矜持也是應該的。
而接下來其他學校的報價出來才是他們競爭的開始,這一切都在張瀟的預料當中。
張瀟將所有的費用列出來的時候,陳宏偉以為張瀟接下來就會答應他們學校的條件,畢竟這樣的條件對于張瀟這樣的農村孩子來說已經很優厚了,相當于一個普通家庭四年的全部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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