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無歲月。
半年之后,杜青塵正在四一虛空中修行。
此時的他,實力已經恢復到六。
在這片宇宙,他已經無敵。
哪怕是宇宙之主親自,也拿他沒有辦法。
再說,他若不想被人發現,也沒有人能發現他。
這天,杜青塵睜開眼,再一次出現在面館。
杜宗一見,立即帶著杜青塵進其中。
「見過師尊。」
杜宗馬上跪拜。
杜青塵一揮手,杜宗拜不下去了。
「進步不小,還不錯。」
「多謝師尊栽培。」
「好了,我來可是有什麼事嗎?」
杜青塵言歸正傳。
他對杜宗尋找玉瑤的事,并沒有抱多大的希。
但既然對方主找他,說不定真有什麼線索。
所以,杜青塵還是有些激的。
「師尊讓我找的人,還沒有什麼線索,不過,最近傳言,有一境將要開啟了,到時候,會有許多人進其中,也許師尊要找的人會去那里也不一定,師尊要不要去看看?」
杜青塵一愣。
境?
他本能的有些興趣。
可想了想,又有些興趣缺缺了。
什麼境,對他幾乎沒有什麼用了,只要他慢慢的修行下去,實力就會恢復,到時候他自然無敵。
再說,這片宇宙也沒有什麼強者,所謂的境,也不可能有什麼了不起的傳承。
他不需要機緣和奇遇了……
但他還是本能的問道:「什麼境?」
「云海宮的址將要重新開啟了。」
「什麼?云海宮?」
杜青塵驚呼。
一瞬間,一些新的記憶涌上心頭。
他記起來了,那云海宮曾經就是玉瑤創立的啊,當年玉瑤來到大荒宇宙,最后創立了云海宮,為首任宮主。
沒有想到,這云海宮已經泯滅于歷史的長河中無盡歲月,現在又重新出現了。
址……
那里有沒有寶藏不知道,但肯定會有杜青塵的一些記憶,因為他曾在云海宮住過一段時間的,對那里非常的悉。說不定玉瑤真的會去云海宮呢。
不,肯定會去的。
冥冥中肯定會注定一切的,既然是玉瑤親手創立的,重新去那里,也在理之中。
杜青塵馬上就來了興趣。
「好,我知道了,什麼時候開啟?」
「三天之后,需不需要我送師尊前去?」
「不用了。」
杜青塵笑道:「我知道境在什麼地方,那里的制也擋不住我,我可以提前進去看看,謝謝了。」
「師尊真是折煞我了,這都是弟子應該做的,只是,師尊是不是覺得真的會去云海宮?」
杜宗有些好奇。
似乎師尊很開心呢。
杜青塵笑道:「你知道云海宮是誰創立的嗎?」
杜宗搖頭。
「就是我要找的那個人創立的,當年,我還在那里住過一段時間。」
杜青塵有些慨的道。
頓時,杜宗被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過了一會兒,杜宗又說:「對了,界主也在幫忙尋找,只是一直沒有什麼線索,但他倒是很盡心。」
「你告訴他,以前的事,一筆勾銷,我不會再找他的麻煩。」
杜青塵隨口說道。
杜宗連聲稱是。
杜青塵則消失在這里。
片刻之后,他來到一片虛空。
下方是一片山谷,那里有一座陣法,不過,陣法藏了起來,還沒有自開啟,估計要三天之后才能開啟,但在陣法之外,已經聚集著一部分人,但讓杜青塵到奇怪的是,這些人修為都不高,最強的,也不過是半步破神境。
他也沒有多想,悄無聲息的進那陣法之中。
眼前一花,他已經來到一座山峰的的峰頂。
這里就是云海宮的址。
但經過歲月的洗禮,這里已經殘缺不全,到都毀得差不多了,幾十座宮殿,全都倒塌了,只剩下一座大殿孤零零的屹立在那里,在大殿之外,是一片廣場,那里有著無數的白骨,在廣場中央,聳立著一座雕像。
看著這座雕像,杜青塵的緒有了一波。
這是玉瑤的神像。
但里面并沒有玉瑤的殘魂。
想想玉瑤的神魂被分離過,杜青塵也就釋然。
他慢慢的走向大殿。
大殿的大門口,有制。
當然,攔不住杜青塵。
他只是一揮手,制便失去了作用。
大殿的門打開。
在大殿深,王座之上,空無一人。
但在大殿下面,卻聳立著一座石像,那是一位子,長得也是極。
杜青塵不認識這子,可他卻發現,這石像中,有著一縷殘魂,可惜,這殘魂馬上便要消散了。
就算是他,也無法復活。
或者說,這位子其實早就死了,只留下了這麼一殘魂。
杜青塵來到子面前,說道:「醒來。」
言出法隨。
石像中,一道虛影飄了出來。
哪怕是一道殘魂,氣息卻是極強,估計實力比杜宗都要強得多。
這也正常。
當年玉瑤可是大荒宇宙的第一強者。
的手下,肯定也會很強的,要不,這境早就被人進了。
子有些警惕的看著杜青塵,皺眉道:「你是誰?按道理,你是不該出現在這里的。」
看出來了,杜青塵很強,都完全看不。
杜青塵問道:「你是玉瑤的什麼人?」
「玉瑤?」
子大吃一驚,瞪大眼睛道:「你認識我們宮主?」
「自然,是我的好朋友,當年,我曾來此住過一段時間。」
杜青塵坦誠相告。
子卻不相信,質疑道:「我要如何才能相信你?」
杜青塵也愣住了。
是啊,要怎麼證明自己認識玉瑤呢?
他苦笑道:「你覺得我有必要騙你嗎?說實話,你上的傳承,對于我來說,太弱,我本不會興趣的,怎麼說呢,當年玉瑤還是在我的指點下才能突飛猛進的,為大荒宇宙的第一強者,所以,你所謂的傳承,我大概是能想到是什麼東西,還有如果我為了傳承而來,你是不能阻止我的,我只是來找的,我本來想讓你出手試試,但你只是一縷殘魂,很快就要消逝了,所以,也完全沒有必要。」
子想了想,好像是這麼一個理。
但還是不放心,道:「那我就試試你的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