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有些意外的看著來人。
居然是老黑。
陸北人呢?
悄悄掩下神里的疑,忙站起來朝老黑揮手。
但隨之反應過來,剛才老黑喊的那句話。
連青頌?
江震驚的回頭,看著眼前偽裝的嚴嚴實實的高大威猛的男人,不由得后退了一步。
“你、你是連青頌?”江這下慌了。
雖然提前知道這位神的連青頌死而復生了,但是猛然間這個“詐尸”的人站在自己面前,江還是很慌的。
怪不得剛才這男人說他跟陸北既是朋友,也是敵人!
“難為江小姐現在才知道我的份,我還以為陸北早就告訴你了!”
連青頌冷笑了一聲,抬起下看向老黑,說道:“去陸北過來跟我談。”
老黑頓了頓,看了江一眼。
有那麼一瞬間,江在老黑的眼睛里看到了莫名的愫。
仿佛是憐憫。
江不明所以的和他對視,久久才聽到老黑說:“陸總還不知道在你手里,就算知道了,現在也顧不上。”
“哦?那我倒是好奇了,有什麼天大的事,讓他寧可拋棄自己苦追了這麼久的小媳婦兒呢?”
連青頌說話很加上一種兒化音,還總用那種吊兒郎當的語調。
聽得江很不舒服。
當然知道他問的這個問題沒安好心。
可也很好奇這個問題的答案。
老黑遲疑了許久,才有些難為的回答道:“太太,國傳來了沈湘黎的消息。陸總實在走不開。”
江心頭猛地一。
又是沈湘黎啊……
這次相見,陸北幾乎沒有提起過這個名字,還以為沈湘黎已經被解救了,去過自己的生活了。
原來還是這樣,在他的世界里,占據了最重要的地位。
重要到可以不管江是死是活。
江深深吸了口氣,忽然發現站在自己后的男人有些不對勁。
聽到沈湘黎這個名字后,敏銳的覺到旁男人的呼吸輕了許多。
這是一種心驟然轉變的信號。
忽然想起來一件很遙遠的事。
被連青頌綁架的那個倉庫里,曾經發生過一件不愿提起的事。
而并不知道那件事是真是假。
當時被敲暈了,等醒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被捆住了手腳,也塞了一團破布。
但不知道是不是捆綁的人故意放水,很快就掙開了手上的尼龍繩。
正想跑,卻忽地聽到倉庫的一個集裝箱后面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響。
江一開始以為出現幻覺了,后來往那邊爬了爬,才確定真的有人。
想張口呼救,卻猛然間聽到一聲高的聲尖。
早就是經驗富的已婚人士,幾乎立馬反應過來那是什麼聲音。
怎麼會有人在這兒野戰啊?
還有沒有點同心了,這麼大個被捆著的“粽子”,當真就這麼沒存在嗎!
江正猶豫著要不要去棒打野鴛鴦,忽然聽見一聲男人高昂揚聲的喟嘆:“沈湘黎!你是我的!”
江瞬間覺頭頂閃過一道驚雷。
這里的母鴛鴦……是沈湘黎?
是被人用強的,還是自愿的?
不等混沌的腦子思考出什麼來,集裝箱后面的靜漸漸停了。
江嗅到了一危險的氣息,連忙把繩子重新捆回來,假裝無事發生的暈倒狀。
再后來的記憶就很模糊了,因為覺有個人用巾捂住了的口鼻。
很刺鼻的氣味,應該是迷藥之類的藥,害得沉沉睡過去,等再醒來就起火了,被濃煙嗆的幾乎睜不開眼。
而那個綁匪臨走前,站在面前留下寒涼的冷笑:“讓我看看,他陸北面對極限二選一,會選擇哪一個呢?想必最后的結果會很好玩,哈哈哈!”
江很想跳起來錘這個變態的狗頭,選你大爺啊!
現在也很錘死這個連青頌。
這是什麼品種的變態,當年把沈湘黎完就把綁起來扔在大火里,簡直匪夷所思!
“連青頌,你和陸總的過節沒必要牽扯不相干的人。”老黑說出口的話打斷了江的思緒。
江真是哭無淚,老黑在這兒說了一堆廢話,本屁用不頂,連青頌肯放才怪!
果然,連青頌平靜的掏出了一把小槍,在腦門上晃了晃,對老黑笑著說道:“是不相干的人嗎?這還要你們陸總親自來定義!我在旁邊的帳篷營地等他過來,別讓我等太久!”
帳篷營地?
江咽了咽口水,腦袋有些僵的轉過去看著他。
看來這個連青頌真不是一般二般的變態啊……
帳篷營地說好點是帳篷聚集的草地,說難聽點,就是流浪漢聚集地,堪稱天的貧民窟,平時沒事江都要繞著走那種,臭氣熏天臭不可聞臭到極致,江是想想都要窒息!
眼下有這麼好的五星級酒店,他不去開房,反而要帶去住那種貧民窟?
能說不去嗎!
跟上去的步子稍微停頓,那個黑的鐵口子就回頭瞄準了。
江了冷汗,嘿嘿干笑:“我自己走,你不用對準我,怪瘆人的……”
老黑凝眉看著他們兩個人,似乎想繼續說點什麼,但最終了,也沒再開口。
江也諒他的,他隨沒帶裝備,就算他也帶了,也不能在這里跟連青頌對轟。
暫時也不擔心自己的生命安全,畢竟上次連青頌在倉庫里給留了逃生通道,也沒想要的命。
現在只想解決眼下最關鍵的問題——真的要跟連青頌去住貧民窟的帳篷嗎!
而且連青頌要控制,恐怕兩人還要住一個帳篷里,那還得了!
江走著走著,忽然想到了一個無比嚴峻的問題。
老黑是個辦事穩妥的人,他既然敢過來直面連青頌,肯定是做足了準備來的。
就算不能救走,應該也會給留下什麼保的東西。
可他似乎只是過來說了幾句無關痛的話,就任由連青頌把帶走了,這實在太奇怪了!
他說的那些話,會不會是在暗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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