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修面下的臉變得剎白,心臟好像被一個鐵鎚一下下錘打著,由輕到重,非常緩慢,痛慢慢順闃全的神經脈絡,蜿蜒周,痛到不能自己。
他不得不出長臂撐在牆壁上,呼吸已經有些不穩。
皇甫澈見他這樣,頓時蹙眉頭:「怎麼了?你小子不會縱慾過度了吧。」
白修不再看著皇甫澈,反而冷冰冰道。
「你走吧。」
林芊瑤在這裡,白修也不知道想要用做什麼,皇甫澈怎麼可能走。
皇甫澈頗有些無賴道:「我不走,只要林芊瑤在你手上一天我就跟著你一天。」
白修面下的臉更差。
他皇甫澈來這裡的目的,除了讓皇甫澈完睡林芊瑤的心愿外,還有一點,就是想讓白傑寒的親生兒子親自看著自己的母親被別的男人干,他覺得這樣會很有趣。
其實這個人選不一定是皇甫澈,他可以找別的男人或者幾個男人,但他知道,皇甫澈惦記林芊瑤已久,便打算全他。
他萬萬沒想到,皇甫澈真的對林芊瑤了。
恰好,上林芊瑤的是皇甫澈的這個人格,恰好,他上的也是皇甫澈的這個人格。
白修冷視著皇甫澈許久,憋出三個字:「隨便你。」
然後他轉走。
皇甫澈擋住他的去路,出手:「把剛才的遙控給我。」
白修又怎麼可能給他。
「就跟林芊瑤說的,如果你真的就不要這樣對,這樣是留不住的,甚至可能會得尋死。」
死這個字眼刺激到皇甫澈了。
白修認識皇甫澈這麼多年,自然是有些理解他的,知道自己的話起了效果,繼續道。
「我說過用完會給你,現在你最好離開。」
雖然白修沒有騙過皇甫澈,但皇甫澈還是不放心讓林芊瑤一個人留在白修邊,畢竟白修這個人心思太重了。
皇甫澈嘻嘻一笑,勾上白修的肩膀:「一直好想念你這裡的酒櫃,我來都來了,你不能耍了我就讓我離開吧,來來來,咱們喝酒去。」
白修睨了一眼他的手最終什麼都沒有說,兩人一起往酒櫃的方向走去。
到了酒櫃,連續開了好幾瓶好酒,兩人心底都打著同一個主意,灌醉對方。
皇甫澈想著的是拿遙控,和林芊瑤離開。
白修想的是,趁皇甫澈醉倒,完全他變態的想法。
到底誰的酒量會更好一點呢?
兩人還真沒比過。
這一次的比酒間接等於決定了林芊瑤的命運。
總而言之,無論是誰贏了,對於林芊瑤來講都不是好事。
皇甫澈幫白修倒了滿滿一大杯洋酒。
「老修啊,咱認識這麼久,同生共死這麼多回了,像這樣安安靜靜坐下來飲酒的時候好像還真試過,來,幹了。」
白修為人比皇甫澈沉默許多,面對皇甫澈遞過來的酒水,他微皺了一下眉頭,還是接過來一口乾掉了,然後也倒了滿滿一大杯烈酒遞給皇甫澈。
「雖然事過去了很多年,還是要謝謝你當年的救命之恩,來,我敬你。」
皇甫澈雖然很不想喝,但他不喝等會白修也不喝,這灌醉他的事就泡湯了。
皇甫澈覺得,憑自己遊走酒場多年,酒量肯定給白修好一些。
「哎我說老修,咱哥倆喝酒你還戴著面都不嫌悶嗎。」
「好。」
白修還是沒有摘下面,他想,如果讓皇甫澈看到他和白傑寒一模一樣的臉應該會被嚇到吧,無論有沒有被嚇到,相起來肯定沒有現在這麼自然。
哪怕他只是和白傑寒相同的臉,不同的格,不同的人。
最重要的是白修不想讓皇甫澈知道他的過往和份,更不願他知道自己是個怪。
一想到剛剛皇甫澈提到雙|人時帶著嫌棄的表,白修就覺得好像有刺扎進了自己的心裡。
白修等皇甫澈喝完一杯,又遞了一杯過去。
皇甫澈不依了。
「剛不喝了嗎。」
「古代謝恩人的救命之恩尚且要叩三個響頭,酒不喝夠六杯怎麼行。」
皇甫澈眼睛都瞪大了。
他去哦,當年救他是錯的。
白修揚了揚朝皇甫澈遞過去的酒杯,顯意他接下。
皇甫澈呼了口氣:「行,我喝。」
皇甫澈一口氣把滿杯的酒喝完,白修接著給他倒,直到喝夠六杯。
「來,老修,為了謝上回你替我保住了東南的大場子,我敬你一杯。」
兩人就這樣找著借口敬來敬去的,地上的空酒瓶越來越多,他們誰都沒有倒下,酒櫃里的好酒越來越。
林芊瑤所在的暗室里只有一盞燈,的視線有限,只能看到自己所的大床這一小地方。
「媽咪……媽咪……」
確定這不是自己的幻聽,的兒子在。
林芊瑤雙手雙腳被綁,不了,只能驚喜地左右轉著腦袋尋找著聲音的來源,可四周太黑了,什麼也看不到,辰辰的聲音好像來自四面八方,無法判斷方位。
「辰辰,是你嗎?你怎麼樣了?」
「媽咪,我在隔壁房間呢,我沒事。」
辰辰的話剛說完,林芊瑤就聽到磚頭掉到地上的聲音,一塊磚頭的小讓投過來,終於找到了聲音的來源。
從這個小里能看到辰辰二分之一的小腦袋。
小傢伙的眼睛圓滾滾,亮晶晶的,看得出來他並不害怕。
「辰辰,你有看到你爸嗎?」
「沒有,我邊有位截著黑面的怪叔叔,他好壞,綁著我的手,封住我的,一直著我看著藍眼睛的混蛋欺負你。」
辰辰雖然小,但靈得很,如果可以選擇,他一定不會看藍眼睛的叔叔欺負他媽咪,剛剛他真的恨死了自己沒能去救媽咪。
辰辰跟林芊瑤一樣,還在車裡就中了迷藥,並不知道接兩人走的男人早已不是白傑寒。
林芊瑤吸了口冷,努力往辰辰的方向看過去,從他的方向的確能把這裡所發生的事看得一清二楚,頓時怒火中燒。
皇甫澈這該死的大變態,不止想上,還讓兒子在一旁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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