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後的南城,進初冬時節,天氣有了些涼意。
這天傍晚,大白照常蹲在院子大門,目不轉睛的看著前方,似等待著某人。
「你看這隻傻狗,又蹲在那了。」蘇誠信站在落地窗前,看著窗外數落著,「也不知司寒那小子給它灌了什麼迷魂湯,一個月的時間,就把它給迷住了。」
葉韻一邊擺放餐,一邊笑笑不語。
蘇誠信接著說:「我們蘇家怎麼老出胳膊肘往外拐的,好學那小子就不說了,現在連大白的心也開始傾斜了。」
「那當年你追求我時,不也是一個月不到就把我家大黑的心拐走了嘛。」葉韻回憶著當年的事說。
「那小子能跟我一樣嘛。」蘇誠信笑著強調他跟司寒的不同。
「本質上沒什麼區別。」葉韻的意思是兩人都是為了追求喜歡之人,又又補充說,「小寒還不是重走了你的老路,死纏爛打這招學得好像。」
蘇誠信:「......」
這時,做完功課的蘇好學從二樓走了下來。
「我姐還沒回來啊?」蘇好學走到餐桌邊坐下,順手在水果盤裡摘了個葡萄扔進裡邊嚼邊說,「剛還回我消息說很快就到家了。」
昨天,蘇晏去了趟海市出差,探《飛花令》劇組,今天返回。
蘇誠信又看了眼窗外,見大白還蹲在院子門口,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前姐夫也沒回來啊。」
事實上,昨天蘇晏前腳剛落地海市,司寒後腳就跟著追了過去。
這一個月來,蘇誠信左防右防,每天上下班都跟蘇晏一同去公司。
司寒原本想憑藉「近水樓臺」優勢,天天跟蘇晏一同上下班,但一個月下來,別說一起上班,就連靠近半步的機會也沒有。
而他只能每天下班回來,只能跟守候在院子大門口的大白一起蹲在門口「看家」,嘮嘮嗑講講心事,運氣好點還能看到蘇晏回家的影。
久而久之,大白習慣了司寒的存在,同時習慣了每天有排骨啃的幸福日子,心也漸漸被這位風雨無阻「死纏爛打」的男人俘獲,被他對主人的深「執著」深深。
司寒也因為上一回了大白后,漸漸克服了對狗的恐懼,每天下班回來還順道去一食堂買份紅燒排骨帶回來,給大白加餐。
俗話說,吃人短。
自從大白吃了司寒買的排骨后,每天都要蹲在門口等待他出現,甚至還會在蘇誠信睡著的時候幫他給蘇晏傳遞「書」。
這兩天,司寒之所以能追到海市去,是因為蘇誠信得了流,他怕被誤以為是新冠要隔離就沒跟著去。
燈下,蘇誠信皺著眉,地盯著蹲姿的大白,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過了已會讓,他掏出手機來調出蘇晏的號碼,就在要按下撥打按鈕時,又頓了下來,雲淡風輕的來了一句。
「不等了,我們三個先吃。」
-
而另一邊,司寒和蘇晏一同從機場回來的路上。
中途,司寒讓老陳把車子停在一食堂門口。
蘇晏不解,心想老蘇還等著回家用晚餐呢。
問:「怎麼停車了?」
「我知道蘇叔在家等你用餐。」司寒笑著回答,接著說,「給大白買排骨,不然它都兩天沒吃了。」
「…………」
蘇晏回想著這段時間,因為排骨,大白和他之間的關係發生了「質」的飛躍。
可一提到排骨,猛然想到一直存在心裡的疑。
蘇晏邊跟著男人下車邊住他。
「喂,狗司寒。」
「你為什麼對紅燒排骨這麼有獨鍾啊?」
沉穩大師兄為何全身發紅?瘋批二師兄為何深夜慘叫?優雅三師兄為何血流不止?清冷四師兄為何熱情如火?陽光五師兄為何夜不能寐?傲嬌六師兄為何疲軟無力?妖艷賤貨七師姐,又為何頻頻臉紅心跳?這一切的背后,究竟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鹿悠悠吹了一下額前碎發:“都是姐干的,怎麼?有意見?”某人:“悠悠,那些都是不相干的人,你有什麼想法沖我來。”
都說四爺是個高冷不好女色的人,為什麼她遇見的這貨夜夜找她纏綿,纏的她腰酸腿軟還要被他其他小老婆算計。好不容易熬到宮里升了官還是沒有一天安生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