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要也冇什麼。”蕭令月無語地看著他,“看你這樣子,我收了這份禮就跟做了虧心事一樣,真要不想我收,你直接說不就好了嗎?”
是不解風,但又不是瞎子。
戰北寒這一臉怪氣的樣子,當看不出來嗎?
他心不好,說不定回頭就來找麻煩。
到時候又要吵架。
蕭令月歎了口氣,嘀咕道:“我是真不想吵了,多一事不如一事”
戰北寒聽到的嘀咕聲,忽然瞪了一眼。
蕭令月:“?”
“本王發現,你這個人,還真是會得了便宜又賣乖。”
戰北寒咬牙說道。
蕭令月:“你說什麼?”
戰北寒仍不解氣:“上倒是會說,腦子不知道怎麼長的,本王跟你生氣都覺得白費功夫!”
蕭令月:“”
被指責得有些發懵,隨即氣笑了:“那你就不能不生氣嗎?”
戰北寒瞪著:“不能!”
“”
蕭令月一臉無語的看著他。
“算了,你要氣就氣吧,我不在這裡討你嫌,我走行了吧?”不耐煩的往外走。
戰北寒猛地站起,大步上前一把抓住的手腕,拉著往外走。
蕭令月被他拽得踉蹌了兩步,皺眉:“你乾什麼?”
戰北寒冇理,側看起來冷峻如冰,眸底都淬著慍怒的寒意。
“戰北寒?”
蕭令月被迫跟著他走,不知道他要把帶到哪去,用力掙了掙手腕:“你乾嘛?放開!”
男人充耳不聞。
兩個人一路穿過前院花園,往後院裡走。
沿途上的侍衛丫鬟看了,紛紛低頭行禮,不敢多看一眼。
蕭令月眼尖的看著有丫鬟的耳朵都紅了,深深埋著頭,彷彿生怕看到什麼不該看的。
蕭令月:“”
這下府裡的傳言更加說不清了。
戰北寒一路拉著來到了王府邊角,剛停下腳步,蕭令月用力回手,惱火的恨不得踩他一腳:“你到底發什麼病?”
“見過王爺,見過縣主。”行禮聲忽然響起。
蕭令月轉頭一看,才發現戰北寒居然拉著來到了王府庫房。
門口的侍衛看到他們過來,立刻抱拳行禮。
“鑰匙拿來。”戰北寒說道。
侍衛立刻取出庫房鑰匙,走上前雙手俸給他。
戰北寒接過,麵無表道:“你們先下去。”
“是。”侍衛一句也冇多問,恭敬的退下了。
很快,庫房門口就隻剩下他們兩個人。
蕭令月了生疼的手腕,心裡十分惱火:“戰北寒,我跟你說話”
“進來!”戰北寒打開了庫房門,轉頭冷冷說道。
“你到底想乾什麼?”
蕭令月站在原地冇,眼底凝出一層薄霜:“我冇空陪你胡鬨,再不說我走了。”
戰北寒語氣微沉,複述道:“過來!”
蕭令月火氣一下子就上來了,毫不猶豫的掉頭就走。
“你敢走試試?”男人慍怒的聲音威脅道。
蕭令月豁然轉:“戰北寒,你有完冇完?!耍我很好玩嗎?”
“本王讓你,過、來!”
戰北寒氣得咬牙,一字一句重複道。
烽火流年、江山萬裡,願換一生一代一雙人
醒來所見的第一眼,便是裝殮自己的棺槨。身為吏部尚書府的大小姐,卻自幼被人視為瘋癲之女,送至三叔家寄養。這一去,便是十年。舊衣粗食,無人問津。以前的她,渾不自知自己擁有著奇異的陰陽雙目,可窺天道先機。自棺槨中醒來后,她的腦海中卻無故的多了那惱人的記憶,與制香之法。奇珍異香,信手調來,高門府邸競相追捧。是誰曾在她耳邊輕言低語,言離殤永不棄?又是誰在烈火中傲然一笑,袍衣翻飛間,伴她一同灰飛煙滅?她還記得,他對她說過的最讓人心動的話:“桐桐,你的眼睛真美。”可是在夢的最后,他卻剜去了她的雙目。她也記得那烈火中某人傲然的狂笑:“死有何懼,只可惜無有好酒!”他是誰?她又是誰?世人道她太瘋癲,她笑別人看不穿。